在日本呆了一个月,也时不时的碰到那个女生,后来才明白,自己公司定的宿舍就是在那个女生家的旁边。
这是一种缘分吧,因此,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呢,贺泞,泞,小水之貌吗?
经过几次的交谈,我发现泞泞是个乐观向上的女子,有时候还会犯二,但范起二来也是无人能挡……
千万别告诉泞泞,我对她的吐槽,不然,我就会扑街了。
不过,泞泞犯二也是犯得很可爱呢。
泞泞还是个吃货,不过每次都只看到她对感兴趣的东西吃一两口,就放下筷子了。
不好吃吗?我问过,泞泞摇了摇头,说很好吃。
既然好吃,泞泞怎么又不吃呢?我这个问题也问过泞泞,但看泞泞欲言又止的样子,这应该是有个故事吧,我也不敢继续问。
这个话题虽然没再出现,却一直环绕在我心中,就像一个猫爪子一样,挠着我的心。
在那一个晚上,层层迷雾被揭开。
她邀我去酒店嗨皮,一进酒店,看到的是不同于平常的她,一件紧身红衣包裹着她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时不时被照亮,平常黑色的长发,此时也被弄成了一头金黄色的波浪卷,披散在后背,纤纤玉手拿着酒杯时不时的摇晃。
如果说平常的泞泞是可爱的,清秀的,那么现在确实迷人的,妖媚的,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她真的好美。
在我发呆的时候,肩膀被人一拍,反过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穿着短裙的女孩,她笑着说:“呦,GD大帅哥这么盯着我家泞看,该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感觉自己被戳中心事,连忙把目光移开,把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怎么可能,只是觉得你们女生穿成这样不好吧?”
我感觉自己这句话一出口,身上凝聚了好多鄙视的目光,咳咳,有可能是我多想了,我这么帅,怎么可能会有人鄙视我呢?
脖子突然被人勒住,一股清香味传来,转过头看,是泞泞。
她眨了眨眼:“大叔,都什么时代了,还在意这个,好啦,我们去拼酒。”
好吧,自己被打击了,大叔?我也只比你大一岁好不好?
最后的最后,泞泞很成功的醉趴了。
低下头去扶她的时候,隐隐听到她说:“我……不胖,为什么……要欺负……欺负我?”
听到她语气中的悲痛,都说酒后吐真言,我借机送她回去,在路上问出了前因后果。
原来,泞泞小时候很胖,可以说是胖成一个球,周围的小孩都不跟她玩,瞧不起她,甚至欺负她,每次只有自己躲在角落与损坏的布偶玩,最后,在一次被人推下水,因为太胖,游不了泳,差点落水而亡。
在被人救了之后,泞泞被父母强制去减肥,那时候泞泞很喜欢吃,因为减肥,被父母监督每餐只能吃三分饱,然后再去跑步,最后,肥是减下来了,却得了胃病,从此,哪怕泞泞很喜欢吃零食,怕再次胖起来,就每次只吃一口。
看泞泞的衣服应该是个贵族小姐,小时候却那么凄惨,也不知道泞泞怎么熬过来的,当时是不是很累呢?
这样想着,嘴唇突然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然后……我发现,我被泞泞强吻了……
泞泞还自带啃食功能,一边咬一边呢喃道:“唔,这个蛋糕好软,好吃,嘛嘛嘛。”
感情这娃是想吃的想疯了,是因为小时候吗?
我想到这,一把抱住泞泞,轻声道:“泞泞,以后不用担心吃胖,就算胖了,也得是我喂胖你的。”
轻轻的在泞泞额头上落下一吻。
都说一吻定终身。
泞泞,你可要负责了。
最后抱着泞泞进了车,到了泞泞家门口前,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泞泞没带钥匙……
也就是说……
泞泞得去我家睡了……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我是和兄弟同居……
而且……只有五个房间……我和兄弟们一人一间……
然后……就被然后了……
我只有把泞泞带到自己床上,床那么大,应该可以挤挤的,嗯,我是正人君子,不做什么的,好了,睡觉。
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一大早,我被一声尖叫吵醒,睁开眼,发现一个模糊的影子,我以为是胜利,一个转身,顺带把那个影子带着转过身,迷糊道:“胜利,别闹,再吵哥睡觉,小心哥把你吊起来打。”
眼再次合上,往被子拱了拱,嗯,我认为是被子,话说这被子真软,看来兄弟们越来越体谅我了。
突然,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满脸绯红女孩子,这不是泞泞吗?
等等,泞泞?!泞泞怎么在我家?我想想……
噢,我想起来了,昨天她喝醉了,没带钥匙,我就好人做到底,带她回家。
不过她满脸绯红是什么鬼?还捂着胸……该不会被我的素颜帅呆了?
(GD呀,他是被你的流氓气傻了)
这时,泞泞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流氓”
说罢,泞泞的眼睛愤怒的别开。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会突然像一个女生解释,而且这么担心他不原谅。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泞泞好像生气了……
“不是的……”
“不用说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话落,泞泞掉头就走,仍记得当时门关的声音很大。
兄弟他们打开门,一脸茫然,胜利嘴中叼着牙刷道:“哥,怎么回事,你房间里怎么有妹子?”
我听到这一句,摇了摇头,兄弟们更加疑惑了。
TOP哥当时说:“该不会你把人家妹子给睡了吧?”
我仔细地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呀,只不过今天的枕头变软了好多,我只是拱了拱,后来就被打了……”
其他四人瞬间明白什么,怜悯的看着自家队长的低情商,队长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迟钝,你蹭了人家妹子的胸,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说自己不知道,难怪人家妹子被你气走了。
权志龙也不知道自家兄弟的心里想法,只是想到了泞泞刚刚走的决绝,心里一阵黯然,周围兄弟们的疑惑也没听进去几句。
泞泞,其实不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