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勇见张三又是辱骂于他,火气更盛,拔剑就要对张三出手,可剑刚刚拔出一半,却已是被张三一掌按了回去,又是一拳打中胸口,立刻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血迹。唐勇身后两人还来不及反应,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发生的一切。他们都有些傻眼了,这家伙曲曲一个未入门弟子,居然敢在天剑派闹事,居然还打了唐勇,这也太骇人听闻了,这是个傻子,还是有意来闹事的?
张三也不由怒道:“速速离去,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走过去扶起了陆大有,这陆大有为人倒是亲切和蔼,虽说是看在罗师姐的面子上,但张三对他影象还是颇好。唐勇如何受得了这般被辱,怒道:“小子,你死定了,你可知道我是谁吗?”张三不由笑道:“你是谁,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爹娘生你的时候没给你取名吗?”听张三说完,陆大有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了,却是怕得罪了唐勇,立刻用手捂住嘴巴。唐勇听张三如此说,又见众人的表现,顿时感到是奇耻大辱,立刻从地上跳起,拔出剑朝张三怒刺了过去。他的修为远不如张三,在张三看来,这愤怒刺出的一剑,如小儿玩耍一般,张三侧身躲过这一剑,一拳又是击在他的下丹田之上,那唐勇又是被击飞了出去,宝剑掉落在一边,丹田之内却是受了内伤,倒在地上,吐血不止。张三也是有些微微发怒道:“哼,既然你不知趣,那就只好给你点颜色看看了。”唐勇已是被打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带来的两人,见张三如此嚣张,想必定是有所依仗,也不敢过分招惹于他,只好扶起周勇愤然离去。
看着唐勇等人离去,张三知道自己有些过于卤莽了,这回看来想低调也是不行了,还好自己用了个假名,这样一旦出事,应该也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思定,便对身边陆大有说道:“多谢陆师兄安排,我进去休息了,你没事吧?快去疗伤吧。若是刚才那人要为难于你的话,你再来找我好了。”陆大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急忙道:“没事,没事,他应该不会来找我的,不过,却可能会来找你,你小心一些啊。”张三有些奇怪,这唐勇如何敢在门派之内对他动手,刚才在山门处,宋师姐明明说门派之内是不允许动武的啊,于是张三便好奇地问道:“陆师兄,我还有件事想问下,刚才宋师姐不是说门派之内是不允许动武的吗,这唐勇是何许人,胆敢在这里对我出手?”陆大有感激张三相助,虽说也是因他而起,便立刻答道:“章师弟,其实这条规定是针对门派内弟子住地的,是为了防止门内弟子恶意针对,要切磋的话得约战去翠月峰,离此百里,虽然也是本门领地,但因为出了山门,算是山门之外了,而这接待客人的住地,却也是不在这条规定之内的。”张三觉得有些好笑道:“那这客人居住的地方,却是可以随意动武,那叫客人如何住得安生?”陆大有急忙道:“不是的,不是的,这里也是不能随便动武的,没有合理理由的话,也是要遭到长老堂责罚的,不过这唐勇却是有些来头,他哥哥是男院十大高手之一的唐方,颇受长老们重视,他在哥哥引见下,与长老堂的一位长老私交颇好,自会给他摆平,因而他才敢如此作为。”张三点头了然,原来如此,难怪敢这么嚣张,知道了眉目,便与陆大有告辞道:“多谢陆师兄坦诚相告,那我们便几日后再会。”陆大有又道:“章师弟若是要吃好吃的,可以去刚才我们青石大道转进小道的另一边,那里有酒楼饭堂等场所,只要有银子便可随意享用。”说完抱拳还礼而去。
“哎呀,这不是唐师弟嘛,你这是怎么了?”唐勇三人刚转入青石大路,迎面就来了一位劲装男子,是他哥哥的跟随者,真好认得唐勇,边惊讶地问道。唐勇已是被张三打成了内伤,正想找他哥哥给他报仇,这倒好,正好来了哥哥的跟随者李珲。虽然内伤还是让他直不起身,可却暂时忘了疼痛,立刻哭诉道:“李哥,你定要给我报仇啊,那人嚣张之极,我要他把贵宾楼让出来,给这两位前来参加观礼的长生派长老居住,可他不但不让,反而将我打成重伤,这完全是不给我哥哥面子,等我哥哥知道了定会将他碎尸万段!”李珲一听吓坏了,莫不是自己摊上大事了吧,这住在贵宾楼里的哪个不是大人物,或者与大人物有关联的,自己不好随意招惹。他跟随唐方时日尚短,本是想替唐勇出头,好在唐方面前露露脸,增加些分量,不过他却是不放心,便作愤怒道:“那人是什么来头,竟敢如此毒打唐少爷?”唐勇听了更是气愤,自己今日居然是被一个还未入门的弟子给打了,实在窝火的很,便狠狠地道:“李哥,那小子哪有什么来头,只是来参加本次入门考核的,大概是这次来参加考核的太多,住不起了,是以守门弟子无奈给安排到了贵宾楼。只怪我平日不爱修炼,竟然败于一个未入门的新弟子之手”李珲听他这么说,也是怒了道:“什么?一个未入门的,连新弟子还算不上,居然敢如此嚣张?不过,那守门弟子确实没说他另外有什么来头吗?”“绝对没有,我怎么说也不会诓李哥吧?”这次唐勇说得很是斩钉截铁、理直气壮。李珲一看,这唐勇确实不像说谎的样子,所说应该属实。既然如此,这混水自己怎么也得趟上一回了,不然怎么好混水里摸到鱼呢?想到这,李珲不禁露出了阴笑的嘴脸,有些暗暗得意。他故作愤怒道:“真是气人太甚,竟然敢如此目无法纪,完全不把我天剑派放在眼里,唐少请放心,我定然替你去出出这口恶气!告诉我,他住在哪栋贵宾楼?”唐勇见李珲答应,也是十分高兴,仿佛已经看到张三被打得满地打滚求饶的样子,立刻对李珲道:“那就多谢李哥替我出头了,这小子住在最后一栋贵宾楼。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哥哥,叫他也前来替我讨要一个说法。”说着带动了伤势,吐了口血,痛得他是咬牙切齿,又对李珲道:“李哥,那我先去疗伤。”李珲见唐勇被两人夹着朝唐方所在的二代弟子住地行去,立刻转身就朝贵宾楼急步而去。他是怕唐方来得太快,那样他就没有了表现的机会了。
张三进了这栋贵宾楼,关上门,这才细细打量一番,这楼有两层,与后世的别墅基本没什么区别,只是客厅也像自己家族一样摆成聚义厅的式样,这大概是这里的一贯风格,张三没的手下、客人,也不去关注这些,倒是看到有练功房,木桩、沙包等一应俱全,还有一个兵器架,放着几把兵器,长短各有一些。厨房和餐厅在一楼,睡觉的房间却是在二楼,每个房间都很大,住着确实很舒服。这些房间张三基本用不到,只是进了睡觉的主人房,里面居然还带一个洗澡间的。这洗澡间特别有意思,竟然还是淋浴的,房顶上有两根竹管引水进来,流入一个漏斗模样的器具,然后再汇合后流出来,供客人洗澡。张三奇怪,怎么有两根竹管,难道是还分冷热水的?张三很想试验一下看看,在两边墙壁上发现,各有一根竹棒垂下来。张三用力拉了一下,立刻触动上面的机关,就有水流下来了,却是冷水,流了一阵也不见热,看来这头是冷水管子。张又拉了一下关上了水,再拉另外一边的竹棒,立刻又有水进来,这回流了一阵就变热水了。嘿,真是奇妙啊,这档次可不是一般的高,一般的大户人家也没有这样的装备吧。张三正想好好洗个澡,热水冲在身上,微微有些发烫,却是刺激得皮肤很舒服。张三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劳婶做的新衣衫,感觉浑身清爽,很是带劲。
洗去了一身风尘,一身轻松,张三准备先行修炼一番,再出去吃饭。可才刚打下坐来,门外立刻就有人在叫骂:“里面的混小子,给我听着,你惹了大事了,还不快快出来受死!”张三被人扰了修炼,还带一番辱骂,哪里里还吃得消,顿时火冒三丈。下了楼出门一看,是一位黑色劲装男子在门口叫骂,应该颇有些修为,看来是替刚才那小子来出头的了。张三便是不由怒道:“哪里来的野狗,在此乱吠。”李珲正急着出头呢,却是又遭了辱骂,哪里还吃得消,立刻拔剑相向。张三也是正在火头上,避过长剑,飞起一脚,正中李珲胸口,李珲被踢飞出去,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张三冷哼一声,随手甩上门进了楼去,留下惊得目瞪口呆,直想痛哭的李珲在原地吐血。李珲现在是有些后悔啊,本来想替人出头的,现在却是被人羞辱了一番,这真的只是一个未入门的弟子吗?自己堂堂武师一段的高手,竟被一脚踢飞,他真怀疑唐勇是不是故意骗他,瞒下了此人的修为。他却是毫无办法,只得爬起身灿灿而去,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替唐勇来出了一次头,虽然这头没出成,不过他哥哥若是知道,应该也有个好印象了吧。只是他不知,等待他的没有一声夸奖,而是无尽的摧残。李珲临走还不忘放下狠话:“小子,等着吧,唐勇哥哥唐方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