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孔凡突破筑基期一级以后,每天煎药、吃药,并按师傅在药单上的提示,留下药渣,以备后用;其武学修为可谓是突飞猛进,现已达到筑基期五级,几乎是一个多星期突破一级,突破时,孔凡全身黑泥遍布,犹如脱胎换骨,突破后就觉得神清气爽,身轻如燕。这时候洗个澡,必然舒服极了。孔凡又想到,最近只想到煎药、吃药,提高武学修为,却很少去星渔网咖与“超刑天”对战,突破筑基期后,几乎就没有去过,在练气期,孔凡对战“超刑天”,学到了玄女功法,大大提高了神识。不知到了筑基期,又能学到什么?看来还是要多多去与“超刑天”对战,以便学到更多的战技。
这天下午放学后,孔凡没有到图书馆看书,直接去了星渔网咖,他想用更多一点的时间来与“超刑天”对战,以期得到更多的战技。
他来到密室,验了指纹,开始与“超刑天”进行游戏对战,顿时觉得他目力惊人,他可以看到二公里以外的路边蚂蚁在移动;他可以看清五公里以外在稻田里干活直起腰来老农的眼睛以及额上流下的几滴汗珠。随着游戏的深入,时间的增加,孔凡觉得他的嗅觉变得越来越灵敏,惊人的灵敏,他可以分辨出同一朵花蕾上不同花瓣香味的强弱的细微差别;他可以完全说清楚,一公里以外哪家酒吧,正在开瓶的是啤酒、红酒还是白(烈)酒。
第二天他照例放学后去与“超刑天”进行游戏对战,惊人的现象开始扩大,如此这般持续四天,到了第五天,他再与“超刑天”进行游戏对战时,感到他的目力具有透视感了,只要他一凝神聚目,他可以看到路边窨井前面的雨水管道里有一只蛤蟆在跳;他可以看到石板下面有两条泥鳅正在鉆土,他甚至可以看到在院墙内扫地的老农那白花花的胡子。慢慢地,他渐渐看清了眼前物体的内部构造,他可以看见与他对战的武士在厚重的盔甲下面有没有再着软金丝甲;他可以看见对面的武士在盔甲下面所穿的衬衣和内裤是什么颜色。渐渐地,他发觉自己的目力具有照相机的某些功能,可以把远处的景象拉近放大,他可以看见十几里外骑马飞驰的武士,并将图像拉近,随即看清骑马武士是男是女以及脸上的表情,就像摄像机的特写镜头。
一个星期后,孔凡学会了一项战技“飞砂曼舞”,即利用自己强大的内息,默念口诀,将周围的沙石、粉尘、树叶等小颗粒物件快速聚集,形成武器,化刀、化戟、化枪、化斧,变化莫测,控制自如,远距离杀向敌手。
孔凡心想:将来遇到强手,可以用上,就是不知战力效果怎样,如果不敌对手也可从容撤退,这是这个战技最大的好处。
这个星期,孔凡的武学修为又提高了一步,达到筑基期六级,只是虞老板给的那块充满灵气的大块古玉快要用完了,必须重新找一块灵气足够的古玉,不然,他的修炼就要中断。
所以这两天,孔凡一放学就到N市各个古玩玉器市场转悠,这天他来到城南最大的古玩玉器市场,刚进大门,听到里面一片吵闹声:
“求求你,不要让他们把我们的东西拿走,宝贝全拿走了,我们会破产的。”这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破产,我管你破不破产,知道破产,还借五百万赌石?快滚开,老不死的,别影响我们办事。”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孔凡听得耳熟。
孔凡紧走二步,一拐弯,远远看见一个规模较大的古玩玉石门店前,七、八个壮汉正往店里冲,为首一个,孔凡认识,是光头鼠,怪不得刚才的声音这么耳熟。
“我不让你们进去搬东西,容我两天,五百万我会借钱还你们的。”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想还钱,现在就还,否则就让开路,别影响我们兄弟搬东西。不让是吧,兄弟们给我招呼招呼这个老不死的。”
光头鼠话音刚落,七、八个壮汉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将拦路的老者,打翻在地,老者鼻青脸肿,血流了满脸。
“好了,别把人打死,人死了我们会有麻烦。”光头鼠阻止了手下进一步行凶。
“爸,”一个少女从店里冲出来哭嚎着扑到老者身上。
“我说光头鼠,又欺负人了,上次没教训够?”孔凡紧跑几步,拦在光头鼠一伙前面。
“是你,”光头鼠又惊讶又恐惧。
“孔凡同学,帮帮我;他们要拿走店里的宝贝,还打伤我爸,真是没有天理了。”少女扶起老者转过头来对孔凡说。
“谭欣茹同学,你怎么在这?这位是?”孔凡问。
“这是我家的店,这位是我父亲”谭欣茹指着老者对孔凡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放心,有我在,看他们敢乱来。哼!”孔凡傲气地说。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有借据,有协议;没钱还就用东西抵。”光头鼠叫嚣着。
“就算欠债还钱,也不能打伤人啊,这账怎么算?”孔凡寸土不让。
“那你说怎么算?这事你也要管?”光头鼠不敢造次。
“光头哥,我们干嘛听这个小屁孩的呀,直接进店抢就得了,否则不好向帮主交代啊。”光头鼠手下一个叫黄毛的跃跃欲试。
该立威啦,孔凡飞起一脚,正中黄毛膝盖,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了,黄毛飞出去二十几米,倒地不起。其他壮汉瞠目结舌,哇,真是个猛人,刚才幸亏没有上前。
“这件事我管定了,欠债还钱是可以商量的嘛,你的手下可以回去了,我们几个可以进店商量解决这件事。”孔凡对光头鼠说道。
“好吧。”
“你们回去吧,去告诉帮主,我一定解决这件事。”光头鼠转头对手下说。
孔凡和谭欣茹一起扶着老者进到店堂坐下,光头鼠也进店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孔凡问谭欣茹。
“情况是这样的,老夫叫谭友亮,开了这家<友亮古玩玉器店>,一直守法经营。就在大前天,一个熟人<博雅斋古玩店>老板陈春生找到我,说有一个朋友采到一块石头质地非常好,值得一赌,约我到朋友家里去看一看,他的朋友就是这位。”老者指了指光头鼠抢着说。
谭欣茹用毛巾给老者擦净了脸,拿出药箱,上了些擦伤药。
“陈春生是当事人,,他应该在场,把他叫过来。”孔凡说。
唐友亮吩咐一个伙计去叫陈春生了。又让另一个伙计从里屋抱出一个大盆,里边放着一块被切成两半的石头。
“就是这块石头,当时我看切口处有一丝一丝淡绿逐渐转深,估计是上好的翡翠原石,就参与了竞价,当时还有几个人,据说都是古玩玉器的玩家和厂家也参与了竞价,后来叫到490万,陈春生撺掇我叫五百万把它买下,我说现在钱不够,他说卖家是他朋友,可以以四分的低利借给你周转一下,你看那原石,里面应该是上好的翡翠料,也许是玻璃种也说不定,到时你把它切开,将里面翡翠加工成器件或直接原石出售,不仅马上可以还借款,还可以大赚一笔。我说如此好的机会,那你怎么不买?陈春生说我也想买呀,你知道的,我们店有两个人当家,我那个大股东出国去了,联系不到他,这么大一笔投资必须与大股东商量决定,没办法只有照顾你啦,想着你得了好处,将来有好项目与我分一杯羹啊。”谭友亮继续说。
此时又一个五短身材的人被伙计引导着进入店堂坐下,谭欣茹告诉孔凡此人就是陈春生。
“我当时头脑一热,就报了500万买下了这石头,并与卖家签订了借款协议;”谭友亮拿出一叠纸递给孔凡。
孔凡看着放在桌上的石头,只有一半的小切口处有一丝绿色,切开的里面全是灰色,这就是块普通的石头,他鼻子一嗅,闻出一丝淡淡的酸味,只有一丝,味道很淡,普通人是闻不出来的。幸亏有次在星渔网咖与赵族长闲聊,聊到他的红宝石龙心挂坠时,恶补了宝石、玉器包括翡翠、古玩知识,否则今天还无解呢;他又仔细看了看借款协议,登时有了主意。
“我当时是看走了眼,十几年的古玩、玉石经营从业经验全白瞎了,所以自认倒霉;我不是不还钱,只是借款协议规定七天到期,到期不还,才用店里等值货物冲抵,这才三天,你们就到店里搬货,太不近情理了,我已经向亲戚朋友借钱筹款了,七天内一定连本带息还给你们。”谭友亮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