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亡国遗女(2)
“知道了,阿姨快给我讲一下大陆的故事。”
“暗国和神羽国是敌国,两个国水火不容,暗国视神羽国为眼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而我们的王也就是你的父王,他的修为居大陆强者之中,暗国的王和你的父王实力不分上下。”笑笑阿姨喝了一杯茶接着说,“十几年前的那一场神魔大战,你的母亲为救你的父亲,将暗国的王打伤,那伤势听说很严重,最后还是你母亲用生命之灵救的暗国的王,可没有救彻底,暗国的王现在的修为没有你父王厉害,以至于暗国的王现在不敢轻举妄动我们羽国。”
“那我母亲现在人呢?我想见见她。”我的眉宇皱的紧紧的,“我母亲当初为什么打伤暗国的王又救他?”
“殿下,你母亲去了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那地方是我们永远到达不了的。”她说着,眼眸有些湿润,“殿下你千万不要在王面前提前你母亲,王恨你母亲,至于为什么,现在不适合告诉你原因。”
“凌国是一个以女为尊的国家,现任的女王凌潇是上一任女王从战场捡回来的,有人说那是上一任王的私生女,不管怎么样,现在凌国国泰民安,百姓丰衣足食,它离暗国隔着一条河,凌国实施闭关锁国的政策,不容许其他国家的百姓进入凌国,它也不会侵犯任何国家,凌国有结界,这结界保护着凌国不受侵犯。”
“凤国是七国中最古老的国家,它存在的时间最长,凤国是以暴力闻名的,那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以武为尊,谁拳头大谁就是老大,现任国王是罂瞳,如果我没有记错罂瞳是暗国王暗冥的奴隶,她现在应该还听暗冥的吩咐。”
“殇国是并吞原本的轩辕国,殇国的王姓南宫,南宫是两个截然相反种族的姓氏,一个是隐世家族,一个是原本轩辕国皇族的姓氏,殇国王我只知道他的字是夜。”
“暮国是死亡帝国,帝王的国家,帝王的坟墓,暮国上上下下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暮国的王影巫。”
“宫国是暗国的同盟国,对暗国唯命是听,因为对宫国来说,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国王宫三池。”
“这么多国家,如果他们联合起来并吞神羽国怎么办?”
“他们只有敢,我国必让他们有来无回!”笑笑阿姨望了望窗外的黑夜,眸底冷光一闪而过,“当初牺牲我们神羽国的人换取大陆的太平,他们如果联合攻打神羽国,也太忘恩负义的。”
“塔塔……”有人来了,“无用之人要命何用,来人,拉出去给本殿下斩了。”那衣着华丽的少年深沉的眸子若古谭般幽静的平淡无波。
“佑殿下饶命,臣再也不敢了,求殿下放过臣这一次,臣以前是鬼迷心窍,辜负了殿下的重望,不要牵连臣的家属,他们是无辜的。”少年深沉的眸子冰冷一片,扫了地上那人一眼,未再言语,然后了厉声呵斥侍卫,“本殿下说的花你们没有听见吗!拉出去斩!,诛杀仁药师家,是父王的旨意,谁敢违抗!”
“是,属下们领命。”
那少年说完就向这阔步走来,大摇摆的步伐,带动了宽大的袍子,黑色的滚边长袖上的金丝线在漏缝的光阴下发着刺目光芒。
“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笑笑阿姨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窗外说着,转头又对我说,“装聋作哑。”
“嘎吱!”门开了,走近来一个比你个子高许多的少年,一双清澈动人的眼眸,现在看起来虽是笑意,眼底却有一层令人难以察觉到的冷酷的绝阀,黑暗的令人可怕。
“墨子晴你醒了,父王要见你。”那少年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眼眸里闪过一丝嫌弃。
我听笑笑阿姨的话装聋作哑,没有回答这少年的话也没有跟着他走。
“羽天佑殿下,王找墨殿下有什么事?”笑笑阿姨站起来转身问那少年。
“大祭司怎么也在这,大祭司半夜三更不睡觉来墨殿有何贵干。”羽天佑狐疑地看着笑笑阿姨,看的出来他对笑笑阿姨很尊敬,因为他现在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
大祭司?原来笑笑阿姨的身份是大祭司,怪不得她先前说宿命,大祭司一般都是管国家命脉,算天灾算人的宿命,前世今生未来。
“昨夜观天象,发现帝王之星被妖星包围,帝王之星有衰落现象,而靠近帝王之星的凤星却异常闪耀,本大祭司算到墨殿下有危险,所以才来看看。”笑笑阿姨高冷地说着,她说着反语,话中之话地说羽殿下有谋反心思。
“哼,自古继承王位的都是长子,长幼有序,大祭司还是别参和我们羽家的家事。”羽天佑不满地说着,羽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
“家事?羽殿下别忘了,羽家的家事就是国事,你的一言一行都不只是代表着羽家,还代表神羽过国。”笑笑毫不忌讳羽天佑殿下这个身份,“本大祭司还有事,就先行一步,羽殿下可不要为难一个哑巴。”
“哼,本殿下没有大祭司那么小心眼。”羽天佑看见笑笑大祭司离开了一会才对我恶狠狠说着,“哑巴弟弟,快走吧,父王不喜欢等人。”
雨夜中的肃杀之气更浓了,而仿佛感受到了此刻的不寻常,宫殿两边的灯光暗了下来,每间屋子都静悄悄的,如无人一般。
我们来到了大殿门前,羽天佑对我说,“到了,你自己进去,本殿下可不想陪你挨骂。”
“嘎吱!”门打开了。
那是我的父王,他眉目冷峻,眼底寒冰若千年冰块般寒冷,他沉沉道:“出去吧!”
“是!”父王身旁的奴才后背早已被吓得淋的一身虚汗,双腿还在不由自主的打着颤栗,连忙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嘭!”父王一手将桌上的文书给扫掉,上好的墨砚也被扫到了地上,洒了一地的漆黑!
随后座位上方的人,只是静静地打量着我,眉宇皱的紧紧的,没有说什么话,仿佛在思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