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时候,赵小雅的脸蛋更红了,自从上次来了大姨妈之后,她回去看了很多生理方面的书,对于男女之事也有一个懵懂的了解。
而她刚才在外面听苗翠云的声音,那分明就是在做羞羞的事情呢。
林飞满脸尴尬,他只是给苗翠云治病,不过那声音还真会让人误解。
他正想着该怎么去解释呢,苗翠云却率先开口了,她虽然羞涩,但却扭着赵小雅的耳朵,蛮横的说:“小丫头,不要胡说,信不信我去找你妈,把你不好好上课,躲在我那的事情都说出来?”
她这是抓着赵小雅的把柄呢,怪不得这么理直气壮。
果然,赵小雅顿时慌了,拉着苗翠云的手臂,不断的摇动,撒娇说:“云姐,我是和你们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
“哼,这还差不多。”苗翠云得意的轻哼一声,转而问道:“你现在不是再上课吗?怎么又回来了?”
“云姐,今天周五啊,我们放学了。”赵小雅笑嘻嘻的说着,看样子刚才的事情是揭过去了。
苗翠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五,初中生也该放周末了,她不想轻易饶过赵小雅,娇哼道:“那你不赶紧回家,跑这来做什么?”
赵小雅委屈坏了,她原本还想先发制人呢,可没想到,苗翠云三言两语就把她给压住了,此刻听到苗翠云的问话,只能委屈的说:“云姐,我肚子不舒服,所以来找小飞哥给我看看。”
她说话的时候,明亮的眼睛还在林飞身上打着转,其实她根本就没病,刚才也是路过诊所,就想过来看看,却没想到正好听到里面传出那羞人的声音。
她心中好奇,所以才在外面偷听。
被赵小雅这么一闹,苗翠云脸上的红晕褪去,随意的说:“那你去看病吧,我就先回去了。”
她说着话,就走出了诊所,不过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却有些不自然,刚才治病的时候,那些寒毒都是通过下体排出,再加上被元气撩拨着神经,她好几次都到了高潮。
此刻走路的时候,只感觉下面凉飕飕的。
送走了苗翠云,林飞也轻松起来,回到诊桌后面坐下,随意的说:“小雅,你过来我给你瞧瞧。”
他只是想要治病呢,可赵小雅听到这话,却贼兮兮的看看外面,确定没有别人,小心的把门关上,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林飞被吓了一跳,赶紧说:“小雅,你这是做什么?”
赵小雅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迟疑着说:“小飞哥,你给云姐治病不是要脱衣服嘛,难道给我治病不要?”
林飞满头黑线,无奈的说:“云姐没有脱衣服,我治病不需要脱衣服,你过来我给你把脉。”
“你骗人,我明明都听到了,你让云姐穿衣服来着。”赵小雅较真的说道,看样子今天不让她把衣服脱了,这病是没法治了。
林飞也很无奈,可他让苗翠云脱衣服,确实是治病需要,而赵小雅只是肚子不舒服而已,哪能用得着脱衣服啊?
他拿赵小雅没办法,猛地脸色一沉,沉声说:“小雅,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可就要去找你妈说你逃学的事情了。”
这是赵小雅的软肋,她顿时蔫了,委屈的嘟囔道:“坏人,你们都是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林飞真是哭笑不得,遇到这样的小魔女,要不是苗翠云早就掌握了把柄,他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无奈的摇头,笑呵呵的说:“小雅,你到底还要不要治了?”
“不治了,你是坏人,一点都不好玩,我先回家了。”赵小雅委屈的嘟着嘴,直接就走出了诊所。
她刚对男女之事有个懵懂的认知,所以就想找林飞试下,可现在看来,她的想法是注定要泡汤了,她干脆也不再纠缠。
林飞巴不得她早点走呢,等到赵小雅走远,他赶紧把诊所的窗帘拉开,紧接着就开始修炼起来。
刚才给苗翠云治病,虽然香艳,但却耗尽了林飞体内的元气,林飞还有事情要做呢,必须得赶紧恢复过来。
他整整修炼了一上午,等快要吃午饭的时候,才去外面找了个瓦罐,小心的掏出昨天买的种子。
这才是他今天要做的正事,如果真能培育出何首乌,或者人参,那他可就发达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林飞在瓦罐里面装了泥土,这才回到诊所里面,掏出一枚何首乌种子,小心的将元气输送过去。
在他的密切关注中,何首乌竟然真的发芽了,而且随着元气的输入,很快就长出了嫩绿的枝桠,连带着下面的何首乌也有了形状。
“哈哈,发达了。”林飞兴奋的大笑,他原本支持猜想而已,却没想到真的有效。
不过到了此刻,他却不敢继续输送元气,因为他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有负面影响,所以决定先观察观察再说。
话虽这么说,林飞却依旧很兴奋,他将发芽的何首乌栽进瓦罐,又提着锄头在诊所外面开了一小块地,他想着等这株何首乌培育成功了,就在地里开始种植。
等他忙完这些,张香兰早就打电话来催了,林飞赶紧跑回家吃饭,只不过在饭桌上,张香兰可没少数落他。
这小子真是太不懂事了,戴佳悦要走,他竟然就真的去送,难道就不会挽留一下嘛。
对于张香兰的埋怨,林飞也没法去反驳,只能装着吃饭,浑然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这可把张香兰气的够呛,这孩子咋就不懂事呢,要不是林飞现在长大了,她早就笤帚疙瘩伺候了。
好不容易捱到吃完饭,林飞赶紧落荒而逃,张香兰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最后干脆把矛头指向林山,怒哼道:“老东西,一天就知道吃吃的,孩子的事情你也不管管。”
林山父子一个性格,听到张香兰唠叨,林山也不说话,只顾着埋头吃饭。
张香兰气的直咬牙,她拿儿子没办法,但收拾丈夫的法子却多着呢,上前一把夺过林山的饭碗,恼怒的说:“老东西,我和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啊?”
林山一脸无奈,从她手里拿过饭碗,没好气的说:“就你一天最能唠叨,小飞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跟着瞎操心什么,总归儿媳妇是少不了的。”
这话说的倒也有道理,张香兰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反驳,只能嘟囔说:“老东西,就你想的明白。”
家里的这些情况,林飞就算不去想,也大概能够猜想的到,他一路来到诊所,却正好看到在诊所的对面,王老二带着七八个砖瓦匠,正在打地基呢,而旁边则堆放着新的砖瓦。
林飞可真没听说过,谁家要在诊所对面盖新房,他好奇的走过去,笑呵呵的问:“王叔,这是谁家要盖新房啊?”
王老二放下手中的瓦刀,无奈的摇摇头,搂着林飞的肩膀走到一边,小声的说:“小飞,叔劝你一句,以后还是别和李福作对了,人家是村长,咱小农民斗不过的。”
林飞顿时明白了,敢情这又是李福搞鬼,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诊所就是给孙德生盖的。
林飞根本不在乎这些,轻笑着说:“王叔,没事,你去忙你的,渴了就进来喝茶。”
看他这轻松的样子,王老二满脸无奈,小心的说:“小飞啊,你听叔的,要是可以,你就去城里找个工作,以你的能力,在哪不比在村里开诊所强啊?”
“叔可是听说了,孙德生打通了镇上的关系,凡是在他那看病都能得到镇上的医疗补助,这要是等他的诊所开起来,还有你什么事啊?”
王老二虽然只是个砖瓦匠,但平常出去做工,认识的人也不少,消息也灵通,连孙德生的底细都给摸清了。
可林飞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随意的摆摆手说:“没事,只要他医术好,大家在哪看病都是一样的。”
他说着话就进了诊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做医生要是心术不正,医术肯定也高不到哪去,这可不是用手段就能够弥补的。
王老二也很无奈,只能转身去忙自己的,他只是个砖瓦匠,也不能为了林飞的事情,丢掉自己的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