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秋一首《baby》唱完,回答了既羽的问题。
“恩,我唱的。”
“林浅秋,你是不是有病!以后别来找我了!韩樱恩不是喜欢你吗?你干嘛不跟她唱?!”
“你.......吃醋了?”
“要你管!别烦我了你!”
既羽愤怒地摔门,扬长而去。
林浅秋瘫坐在椅子上,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既羽会疏远他。
既羽一个人走在校园里,却下起了大雨。
一个人蹲在雨地里哭的死去活来,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喜欢林浅秋,却不肯信任他,轻而易举就被别人影响到,还对林浅秋说出那么伤人心的话,她这是怎么了。
而礼堂里的林浅秋,也难过的流下了泪,看着外面下的大雨。却不敢去找既羽,他害怕,他害怕既羽嫌他烦。
这就是命运?明明互相喜欢,却都不敢明确表达,就这样误会越来越深,没有一个人澄清,两个相爱的人却像路人。
第二天。
夏凡之在操场的角落里发现了晕倒的既羽,淋了一晚上雨的既羽,浑身湿淋淋,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脸色苍白,夏凡之伸手碰碰既羽的头,发高烧,特别烫。
夏凡之吓坏了,赶紧打电话给同学,帮忙把既羽抬到了医务室。
医生脸色特别不好,生气的问夏凡之:“你们这些室友怎么当的!这个姑娘昨天淋了一夜的雨吗?她没回去你就没看到吗!还送来的这么晚?!知道不知道她体温已经达到四十一度了!再迟一分钟都有可能脑子烧糊涂!”
夏凡之被骂傻了:“我...我睡觉比较死,都是一觉到天明......她现在退烧了吗?”
“没有!打点滴!”医生的口水喷了夏凡之一脸,去拿酒精球。
夏凡之这个暴脾气的姑娘,这时也不再说什么,问其他的女同学要了林浅秋的手机号,就给林浅秋打了电话。
接通后。
“喂?”林浅秋一看是陌生号码,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林浅秋!你就是个混蛋!不要脸!你知道不知道既羽昨天淋了一夜的雨!现在都发高烧了!四十一度!送来的晚,要是再晚一点她就变成傻子了你知道吗!她现在一直在昏迷!脸色苍白的不行!凡落被你弄没了!你还想让既羽也死吗!”
“我,凡之,凡落不是我弄没。”
“你滚!我不听!”
夏凡之愤怒的挂掉电话,转头却看见既羽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夏凡之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说。
“凡之,你给浅秋打电话了?”
“我......”
“凡之,以后我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你不要事事都跟他说好不好?我已经跟他划清界限了。”
夏凡之心里是很高兴的,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不明白的表情:“为什么啊?你不喜欢他了吗?”
“喜欢。”
“喜欢为什么要划清界限?”
“不知道,你别问了,我头疼,我想睡觉。”
“没几天我们就要毕业了,你不怕与林浅秋分离吗?”
“怕。”
“那怎么办。”
“不是非要在一起。”
“你舍得?”
“哎呀你别问了你出去吧!”
夏凡之见既羽生气了,便出去了。
夏凡之出去后,既羽一个人窝到被子里哭了起来,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分离存在,她舍不得,虽然认识没多久,但既羽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脑子里都是林浅秋的身影,林浅秋的声音还在既羽耳旁缭绕。
而另一边的林浅秋,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心跳的特别快,想去看既羽却又不敢去,也在备受煎熬,他害怕如果再不接触一毕业就会分道扬镳永远不再见,他承受不起,可他又不敢去找。
过了一两天,既羽高烧退了,想去找林浅秋,却想起自己对夏凡之说的话,也没有敢去。
临近毕业,既羽夏凡之也没再见面,直到毕业那一天。
这一届的学生去拍毕业照,既羽跟林浅秋才见着。
“既羽。”
林浅秋再也按捺不住了,叫了既羽的名字。
“有事吗?”
“我们,我们怎么了?难道要一直这样吗?”
“不是啊。”
“你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
“我......”
“既羽。”
“恩?”
“就要毕业了,毕业后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自主创业吧。”
“恩?我也准备做这个,你要创什么?”
“交友软件。你呢?”
“我?不知道,你推荐个吧。”
“挣钱软件吧,现在初中生高中生都缺钱花。”
“那叫什么名字呢?”
“你自己想去啊,问我干嘛,我们没关系。”
“既羽,其实.......我喜欢你。”
林浅秋终于说出了心声,没等既羽回答,学校广播大四学生离校,既羽没有回答林浅秋,就匆匆忙忙坐上了出租车离开了学校。
林浅秋还是很难过。
难道从此是路人?毕业了,就再也不见了吗?
林浅秋看着离去的既羽,心酸极了。
青春本是场美好的回忆,在林浅秋和既羽这里,都成了错过。
而这一错过,就是三年。
这三年,林浅秋白手起家,成了一家国际公司的董事长,这家国际公司在全国各地都有连锁酒店。
这三年不容易,林浅秋搬过砖提过泥大街上睡过觉,终于扛到现在,成为国际知名董事长,年纪最小的国际董事长,仅仅20岁的林浅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而另一个城市的既羽,还是个平凡的幼师,一月工资才1500,既羽的梦想,似乎完成不了。
既羽从大学出来,没有回家(原因后面有介绍)自己去了上海打拼,住幼儿园宿舍,好不容易争取到一个幼师的机会,包吃包住。
同样待在上海的林浅秋,跟本没有工资,都是给别人发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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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羽抱着一堆作业本,眉头紧蹙,她怎么可能会看清楚小朋友都是写的什么字啊,歪歪扭扭的。
既羽在椅子上坐下来,认真批改着作业,心早就飘到了林浅秋那里。
“唉,六年了,也不知道浅秋怎么样了,他还是那么的阳光那么的安静吗?”
“嗨,既老师,你又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既羽的同事郜宣坐到旁边,怀里也抱着作业本。
郜宣,性别男,年龄24岁,实习幼师。(因为他也不像既羽这样的家庭背景这么庞大,也不是林浅秋那样的特优生,所以不能跳级。)
“没有啊,嗨,郜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