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喜鹊,你想到办法了吗?”月儿急切得问。
她能想出什么好主意!喜鹊心中一翻白眼。
不过,既然跟了她,她现在就是自己的主子,这奴婢给主子想主意,天经地义。
“月儿小姐啊,不是我说您,您怎么能如此莽撞呢!”
这话中,虽又带“小姐”,有带“您”的,可这完全就是一副主子教训奴才用的语气。
所幸,现在月儿吓得不轻,没有闲心去理会语气问题,被喜鹊这样说,她还连忙点头的说“我错了”。
看着往日里对自己吆五喝六的月儿大小姐此时对自己“点头哈腰”,喜鹊心里一阵满足,也只能趁此时过一把小小的小姐瘾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她缓缓的说道。
话落,月儿灰败的脸上瞬间亮起了光彩,喜鹊得意的一笑,用手勾了勾月儿,指了指嘴。
月儿会意的把耳朵覆上来。
“你……”
月儿的眼内的光彩,满满的亮了起来。最后,待喜鹊说完时,她的脸上已经和平常无异,除了那哭花了的妆,和有些褶皱的衣服,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梦夕颜很忧伤。
因为最后的挣扎都是徒劳,还是被抓走了。
人家大胡子头领最后改变策略,不让小的们一窝蜂上了,人家采用人海战术,一个个的轮番上阵,消耗体力。
最后,梦夕颜和谢阿蛮两个人累的堪比死狗,尊贵的御弟葛格和懵懂天真的小白底迪非常痛快加悠闲的跟着人家走了。
当然,还有,梦夕颜和谢阿蛮。
传说中的“四面都是墙,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的小黑屋,梦夕颜终于见到了,不仅见到了,还住进去了。
歇了一会,梦夕颜就开始开骂。
“皇……阿宸,你的那些保镖神马的都是吃干饭的,别告诉我你一个人都没带,中午的时候那些送饭的一个个人高马大的,你说,为何不让他们出来!”
虽是质问,梦夕颜心中却是在疑惑。
这些人抓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看他们的态度,自己和谢阿蛮等此时看着虽然狼狈,可身上除了疲惫外,没有一丝的伤口。
而且赫连宸那副悠闲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也能推断出。
他们现在,绝对是安全的!
“我让他们回去了。”赫连觞凤眼淡淡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某女,找了个角落,盘膝而坐,休养生息去了。
看的梦夕颜一阵火大。
“颜颜不气不气。”一直沉默的小白开口了,安慰的口吻带着软糯,边说还边伸出手抚着梦夕颜的胸口。
梦夕颜把胸前的爪子拿开,额角的岔岔更大了。
“噗——”
“闭嘴!”还有那个在此时幸灾乐祸的谢阿蛮,梦夕颜看得眼疼!
所幸,不理这一群伤心伤肝的人,自己也找了个角落,闭眼,睡觉!
小白难得的没有粘人,安安静静在梦夕颜旁边靠着,也闭上了眼。
既然所有人都不担心,她担心个毛线,事儿来了,还有这“天下第一人”顶着呢,这么想着,神经松懈下来,身心俱疲的梦夕颜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等梦夕颜醒来的时候,奇异的发现,小黑屋的门竟然打开了!
她只是无意的踹了下门,门就踹开了,门的夹缝中,还飘出来一张纸。
看着一窝除了自己都睡的跟死猪一样的人,梦夕颜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懒。
摇摇头,拿起了纸,只见纸上写着一段话,还是给自己写的。
夕颜姑娘,我们爷说了,昨日请你等来做客,其实是为了送你一份大礼,算是素未谋面便结识你的礼物,我们爷说了,这大礼如果不写在纸上你八辈子都不知道,那大礼就是就是帮你处理了一群想要强奸你的人,我们爷还说了,他是不会告诉你到底是谁要暗害你的,爷让你自己猜。
还有,爷说了,你肯定不信,但是爷还说了,你爱信不信,就这样,完毕。
看着信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梦夕颜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位素未谋面的“爷”,脑子绝对不怎么正常。
随手把纸撕成碎片,梦夕颜把那一个个睡的不亦悦乎的死猪们踹醒,当然,踹小白的时候,比其他两人温柔。
“阿宸,赶紧起来,你不上早朝了?”梦夕颜边踹边说。
赫连宸这丫睡相还挺斯文,昨天晚上便见到他是盘膝而坐,现在还是那副德行,难不成是睡那个别墅旁边的小木屋睡习惯了?
见赫连宸眼睛有张开的迹象,梦夕颜便转身去叫醒谢阿蛮。
“阿蛮,快起来,天亮了,该回去了。”
半天叫不醒,梦夕颜无奈,只能伸出手捏住谢阿蛮的鼻子。
“唔——嗯。谁啊”谢阿蛮迷迷糊糊地叫。
那边,赫连宸已经站起来了,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薄雾的凤眼,看看开着的木屋的门,又看看叫谢阿蛮的梦夕颜,整理整理衣服的褶皱,独自走出门外。
“唔……夕颜,这是哪儿啊?”谢阿蛮揉着迷迷糊糊的眼,打量着四周问道。
“猪圈!”梦夕颜没好气的答道。
转身去叫小白。
“小白,快起来了,回家了咱们?”
梦夕颜掐掐小白的嫩脸,柔柔的道。
“靠,梦夕颜,你也太偏心了吧,对我那么大嗓门,对你家童养夫就那么温柔,重色轻友啊喂。”
在谢阿蛮不满的声音中,小白被吵醒,刚睡醒的迷茫眼神看着眼前的梦夕颜,愉悦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然后“啪塔”往梦夕颜脸上亲了一口。
“早上好,颜颜!”小白晨起带着微哑的声音道。
“早上好。”梦夕颜有些机械的对小白道,脑袋里还沉迷在小白方才的倾国一笑中。
谢阿蛮看着两人黏黏腻腻样子,打了一个冷颤,嘴里叨叨着“太肉麻了,太受不了了”也走了出去。
“颜颜,该你了!”小白欢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