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贼们的阵营里,两位首领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场中的
厮杀,二狼转头对着头狼说道:“大哥你看,三弟已经战了这么久,气息依旧平稳,看起来我们不必为他担心了。”
头狼在那里点头说道:“如果对上这些小辈,老三确实不
需要我们担心什么了,在这年轻一辈中,他可以算得上是无敌了,不过听说这吉尔部落里有两名初级地级武者,你可要注意他们两人的行动,最
好是能够把他俩在阵前斩杀,那样的话,这吉尔部落的阵式便不攻自破了。” “大哥您放心吧!这个情况我早已经知道,他们的大首领
廖继祖就是一名初级地级武者,另外还有一名赤发长老也是初级地级武者,以我现在快要接近中级的实力,一次对付他们两人都没有问题,看来
这次根本就不需要大哥您出手,我一人就能把他俩全部搞定。”二狼此时正骑在战马上,他用手摸着自己脸上的胡须,自信满满地说道。
吉尔部落的阵营里,大首领廖继祖正在焦急地看着场中的
厮杀,他对着身边的赤发长老说道:“想不到这些马贼的实力竟然这么强,这位马贼小首领连勇儿都战胜不了,听说他们还有两位首领是地级武
者,并且都是中级,看起来这次我们要拼命了,要不然我们吉尔部落要遭大难了。” 他身边这位有着赤色头发的长老点头说道:“大首领
您放心吧!等会儿我两人一起上场,与他们斗上几十个回合,如果就连我们俩都败了,那就说明我们吉尔部落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这两位吉尔部落的最高首领,虽然对这一战有着破釜沉
舟的决心,但他们对于能够取胜却是全无信心,所以他们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教习石岩此时正站在秧子夜兄妹的身边,他看着场中
争斗激烈场面,顿时就忧心忡忡地对秧子夜哀求道:“秧公子,你兄妹俩都武功高强,等下一定要出手救吉尔部落,要不然吉尔部落完了,我们
黑石部落就永远没有希望重建了。” 石岩知道秧子夜的武功并不像表面这样,几乎是深不
可测,现在吉尔部落的处境这样危险,如果秧子夜不出手,那吉尔部落肯定要完蛋,那样的话他们黑石部落就永远也没有重建的希望了,所以他
才如此对秧子夜哀求起来。 “这个···”秧子夜听了他的话后,顿时就沉呤
了起来,秧子夜兄妹自从修习了无极功法后,知道了仙凡之分,他们的眼界也变得高了起来,没有兴趣做这些无味的争斗,所以听了他的话后,
并没有立即就答应下来。 黑鈴在旁边听了石岩的话后,立即就明白了他的
意思,她见秧子夜没有答应,便拉着身边秧子焉的手哀求起来:“子焉妹妹,你一定要救我们,如果你们兄妹俩不出手,我的仇就没法报了”说
到这里,她的双眸湿润,一副泫然欲涕的样子。 秧子焉看见她最好的闺蜜这副可怜悲伤的样子
,她立即就对着哥哥秧子夜大声地说道:“哥,你看黑鈴姐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不答应,反正你不去我去,我一定要杀死这些马贼,为黑鈴姐报
仇。”她一说完话便立即策马向着场中奔去。 “子焉,你给我回来,我有话说。”秧子夜
连忙策马把秧子焉拦住,他拿自己的这个妹妹实在是毫无办法,只好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我现在教你一个方法,等一下你上场要杀死
这个马贼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怎么样?你想不想学这个方法?” 秧子焉听说还有这么好玩的事,立即兴趣
就被提了上来,她连忙对着哥哥说道:“哥,有这么好玩的事也不早点告诉我,害的我白担心了这么久。”
秧子夜其实也想利用这个机会教一下妹妹
子焉,怎么利用修炼无极功法后得到的能力,在战斗中杀敌制胜;只见他从自己的怀内取出了两根银针,对着妹妹讲解起来。
秧子焉现在修炼无极功法,练气已经达
到了第二层圆满,有了一定的神识,并且她可以利用神识控制两件物品,这就是修真之人常说的分神,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心二用,以后随着功
法的提升,这种分神也会越来越多,现在秧子焉能够做到一分二,秧子夜觉得要杀这位马贼小首领已经足够了。
秧子焉接过了这两根银针后,按照秧子
夜所教的方法,立即就用自己体内的真元与神识对这两枚银针祭练起来,当她的神识进入银针内部时,立即就发现这两枚银针的内部已经被刻画
了几个阵法,不仅可以储存真元,就连神识也可以隐藏在内,另外还有一处存放药物,现在这两枚银针内的药物是麻醉剂,一旦银针入体,不要
说是人,就是连大象都要立即倒下。 祭练并没有花费了多久时间,这两枚
银针便自动飞起,由于内里储存了秧子焉的神识,秧子焉现在可以随意指挥它们,这真是一种杀敌于无形的无影暗器,秧子焉让这两枚银针插入
了自己头顶的发内。 时间并没有过多久,场上的形势却
发生了变化,
廖成勇虽然与三狼一样都是玄级高阶武者,但他并不像三狼一样长期战斗,所以在拼斗时没有对方凶狠,再加上他使的是战刀,而对方却是长
柄大刀,在武器上他吃了很大的亏,每次对方大刀劈来时,他都要使尽全力招架,渐渐地他便落了下风,在招式上也多了破绽。
急斗中三狼突然寻了一个机会,在他的破绽中大刀长驱直入,大刀在他的左肩上重重地拖了一下,廖成勇的左肩上鲜血立即就冒了出来,他
显然已经负了重伤。
负伤的廖成勇立即就调转马头,向后疾驰而去,为了保命,他不得不落荒而逃。
“在我手下竟然想跑。”三狼冷笑了一声,立即就策马向前追去。
“休得伤我家公子,我来了。”正骑马立在阵前的铁塔木此时见到廖成勇负伤而逃,他便立即纵马上前,拦住了三狼的去路,两骑迅速接近
,铁塔木举起了手中的一对狼牙棒狠狠地向着对方砸去。
“跳梁小丑也敢来阻挡我。”三狼冷笑了一声,他手中的大刀用力地向下劈去,铁塔木见大刀劈来,连忙把狼牙棒向上架去,三狼见状立即变
招,他的大刀改劈为扫,在两马交错之际,大刀的刀背狠狠地拍在了铁塔木的后背上,铁塔木立即狂喷了一口鲜血,他的身子却并没有落下战马
,而是伏在了马背上,那匹战马也是聪明,它载着重伤的铁塔木竟然向着吉尔部落的阵营跑去。
在吉尔部落的阵营里,大首领廖继祖看到廖成勇负伤,他立即就大吃一惊,廖成勇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可不能让他有任何闪失,他立即就
策马奔出,向着他们疾驰而去。
二狼在远处看见吉尔部落的大首领廖继祖策马奔出,他顿时就大笑了起来,他对着头狼说道:“大哥,这个廖继祖终于忍不住了,现在该我
出手了。”
头狼点了点头说道:“老二你去吧,我在这里为你压阵。”
“大哥您放心,我定叫他有来无回。”二狼话一说完,便策马向前奔去,他的战马如闪电一般,立即就拦住了大首领廖继祖的去路,只听得
他大声喝道:“廖家老儿,你的对手是我,让我试试你有多少斤两,看我流星飞锤。”他的一对铁锤真的就如同漫天的流星一般,向着廖继祖笼
罩而去。
廖继祖也是一名地级武者,他的大刀上布满了内气,这些内气在大刀的前端闪现出了一尺长的刀芒,两人便在这阵前战了起来。
二狼的武功比廖继祖要高上那么一点,再加上铁锤势大力沉,他完全是以力量压制对方,他的铁锤上布满了内气,每一锤下来都要消耗廖继
祖很多力量,廖继祖渐渐地落了下风。
吉尔部落的赤发长老此时看见廖家父子都陷入了危险之中,他立即策马奔出,准备先救出廖成勇,再来驰援廖继祖,二狼在那里看见赤发长
老策马奔来,他立即哈哈大笑着说道:“赤发老儿既然你来了,那我们便一起玩玩,”他的铁锤立即就向着赤发长老袭来,赤发长老一见,不得
不凝神以对,渐渐地便被拖入了战圈,二狼以一敌二竟然丝毫不落下风,并且把把他二人狠狠压制,使二人抽不出手来救援廖成勇。
三狼在重伤了铁塔木以后,并不管他的死活,而是全力向着廖成勇追来,他的战马奔驰速度很快,眼看就要追上对方,他此时手握长刀准备一刀毙敌。
就在这时,一位少女骑着战马拦在了他的前面,使他不得不勒住马缰停了下来。
三狼定睛一看,只见这位骑在白马上的少女长的明眸皓齿,异常清丽,在这残酷的战场上,突然有这样一位美丽的少女跑出来,这样的情景
确实让人感到异常诡异。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拦住我的去路?难道就不怕我辣手摧花,一刀砍了你。”三狼此时的心里满是狐疑,他不禁开口问道。
在马贼们的阵营里,那位眼神特别好的马贼看见秧子焉又出现,他连忙对着身边的那位马贼说道:“王老三,我又看见了那位会使邪法的女
孩了,他这一出来,我怕三首领恐怕又要遭殃了。”
那位王老三听了他的话后,把他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后说道:“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这样的话也敢说出来,当心被别人听到,先前五首领
那是意外,三首领的武功可要高多了,你看吧!三首领只要一刀就会把他斩杀,不过却是有些可惜了。”
吉尔部落这边,教习石岩看见秧子焉出战,他顿时就松了一口大气,对着身边的黑山说道:“子焉姑娘终于出手了,秧公子也不会闲着,看
来我们一定会取胜,黑石部落终于可以重建了。”
听了马贼三狼的问话,秧子焉禁不住笑了起来,他这一笑犹如鲜花盛开,只是她语言冰冷地说道:“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这次我来
这里就是专门来杀你的,刚才有位马贼让我不高兴,所以被我杀死的,现在你也是一样,注定要被我杀死,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反抗了。”
秧子焉刚才在说话时,她的神识早已经把对方笼罩,头顶上的一枚银针已经无声无息地向着对方的身体刺去,三狼只是感到身上微微一麻,
好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口似的,他此时精神全部集中在对方身上,对于自己身体的这点反应并不在意,所以才会让秧子焉轻易得手。
那枚银针把麻药注入马贼三狼的体内后,又顺着原路返回,并重新插在了秧子焉的头顶发内,这一切发生的无影无踪,没有人能够发觉到。
“什么?我五弟就是被你杀死的,你就是那个妖女?”三狼早就听说了五狼就是被一位少女杀死的,现在听秧子焉这样说,立即就明白了过
来,所以才如此问道。
“你是说就是这个女孩杀死了老五,这怎么可能?”头狼听了手下对他的汇报,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才会如此说道。
头狼越想越觉得这件事不正常,按一般的道理这样一位女孩要杀死五狼是不可能的,这里面一定有别的原因,想到这里,头狼便把精神集中
在了这个方向,他做好了随时救援的准备,他相信以三狼的实力,拖延一会儿时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秧子焉听了三狼的问话,她故意装作可怜的样子说道:“这怎么能够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那位五弟了,谁叫他那么不识相,得罪了我,难
道我杀死他不应该吗?”秧子焉现在是故意与这三狼说着废话,她这是在拖延时间,等着麻药的药效发作。
“你这个该死的妖女,死到临头还这样胡说八道,看我一刀劈了你,为我五弟报仇。”三狼不想再与她说废话了,他此时高举着大刀,策
马向着秧子焉奔来。
秧子焉看见他策马奔来,就故意地大声吼道:“你这个人讲点道理好不好?要杀人也只能是我杀你,你说是不是?你给我停下。”她的声音
蕴含了一丝真元,让整个战场上的人都能够听到。
在马贼的阵营里,王老三对着那位眼神特别好的马贼说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妖女,她哪里会什么邪法,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她叫别人停
下别人就会停下吗?还有站在那里让你来杀,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王老三,你快不要说了,你说她不会邪法,你仔细看一看,三首领真的听她的话停住了,并且已经放下了大刀,你说这不是邪法是什么?
”那位眼睛特别好的马贼指着战场上,声音颤抖地说道。
马贼三狼此时麻药已经发作,他放下了手中高举着的大刀,骑在马上低垂着脑袋,完全是一副等死的样子。
头狼在听到秧子焉最后的吼声后,他便感到大事不妙,一般玄级武者的声音不可能传的这样远又这样清晰,一定是对方隐藏了实力,一想到
这里,他便立即策马向着场中奔去。
秧子焉看到三狼此时的样子,立即便知道麻药已经发作,她此时不再迟疑,挥舞着手中的宝剑,策马向着马贼三狼奔去,只见她宝剑上寒光
一闪,马贼三狼的头颅便飞向了天空,他的身子一下子从马上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