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炳熙立即召集新罗文官武将聚集在庆州宫殿里面商议国是。他说道:“今日我新罗危在旦夕,苍天有眼,赐予我聪慧过人的新罗储君金发敏。哈哈哈。”
新罗群臣都不知道国王陛下发的什么神经。都没有说话。
金炳熙继续说道:“刚刚我带同我儿子金发敏王子一起祭祀祖宗的时候,祖宗便显灵了。王子金发敏提出了一个绝妙的建议,我们应该及时向中土大唐求救。你们觉得怎样?”
新罗群臣听见后,果然欣喜若狂,都说道:“幸亏有金发敏王子的这个主意,不然我等就要束手待毙。”
金炳熙从龙椅上站起来,说道:“军情刻不容缓,立即派遣使节到中土大唐寻求帮助。”
新罗文官说道:“朝鲜半岛上,通往中土大唐的驿站都被高百倭联军所阻,遣唐想要通过朝鲜半岛陆路去往大唐,恐怕不易。”
新罗武将说道:“末将探知,倭国水师已经将我新罗南部海域封锁,遣唐使想要由海路去往大唐,恐怕也会遭到不测。”
星日马建议道:“这么棘手,不如由我等神兽护法弟子前往大唐通风报信。”
“不可,”新罗文官说道:“一旦青龙神兽护法弟子离开庆州,高百倭里面的神兽护法弟子前来偷袭,谁能抵挡?”
一席话,让新罗君臣无计可施。
同在大殿参与议事的金发敏说道:“狡兔三窟,为了安全起见,新罗应该同时派出多支遣唐使。”
新罗群臣称赞道:“妙极。王子殿下英明神武。”
公元643年,走投无路的新罗大阿飡、乐浪郡王、新罗王金炳熙只得派遣使节向大唐告急,新罗一共派出了两支遣唐使。
第一支遣唐使在新罗文官的率领下,仅仅五人,商人打扮,从庆州出发,一路往北,准备借道高句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辽东方向去往中土大唐。
第二支遣唐使在新罗武将率领下,也只五人,一条船,从新罗南部海域出发,准备渡过朝鲜海峡,乘船前往中土大唐。
但是新罗的遣唐使刚刚被派出不久,驻扎在新罗东部海域的倭国水师就接到甲贺忍者来的密保。
密保很快传给监国幕府将军舒莪氏,他立即命令八百里加急快马,叫高句丽和百济派兵截杀。
半月之后,在高句丽与辽东交界的鸭绿江,新罗的遣唐使身上冒出一身汗,他们都庆幸,说道:“只要过了鸭绿江,我们就能到达大唐,完成国君的使命。救兵如救火,新罗国指望我们前往大唐求来救兵。”
“哈哈哈、哈哈哈。”这时从天空中传来一阵笑声。
新罗遣唐使五人朝天空中望去,并不见一人。遣唐使里面领头的文官说道:“不好,我们暴露了。”
随行的遣唐使问道:“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领头的使节说道:“大家分别朝不同的地方跑,一定要将新罗的危险处境告知大唐,请求大唐派兵援救。”
五个人开始朝不同方向跑开。
“哈哈哈,死到临头,还耍阴谋诡计。”说话者,正是朱雀神兽护法长老房日兔。
房日兔和座下神兽护法弟子,骑在朱雀神兽身上,那朱雀日行万里,飞临一个新罗遣唐使头上的时候,便投下一个神兽护法弟子,神兽护法弟子悉数将新罗五名遣唐使全部杀害。
想借道高句丽的新罗遣唐使被杀害后,希望寄托在走海路的遣唐使身上。
这一支遣唐使里面,为首的武将说道:“虽然我们已经跨过朝鲜海峡,可是前面海域随时可能出现百济水师和倭国水师,大家务必小心戒备。”
“是。”其他四名遣唐使回答道,说完拔出腰间刀剑。
这五人说话的档口,突然间前方海浪翻滚,波浪不断地朝他们所乘坐的船只打来,船上人员捉脚不定。
“将军请看,前面海面上突现一座小山。”遣唐使里面的一个军士扶住船舷指着前方说道。
新罗武将望去,只见前面五百米处凸显一波涛,波涛状如一座小山,小山径直向新罗遣唐使乘坐的船只而来。
新罗武将很有经验地说道:“不好,那不是小山,那是倭国玄武神兽龟甲战舰。”
五人再仔细看去,果然,那座飘忽的小山突然抬起头来,露出一个蛇头和一个乌******。
新罗遣唐使叫苦不迭,遣唐使里面的武将说道:“早闻倭国玄武龟甲战舰善于在海中、江中遁形,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今番我等休矣。”
武将手下说道:“国家安危皆系我等身上,我等死不足惜,可是国君之命如何完成?我等勉力划水,走得一个算一个。”
五人使劲平生力气摇动船桨,想要将船只划向岸边,他们的速度哪里有玄武神兽的速度快?玄武神兽不仅是赶上了他们,玄武神兽的蛇头高昂起来,张开血盆大口,将五人全都吸尽嘴里吞入肚中。
走朝鲜海峡的这一路遣唐使,被玄武神兽截杀。
为了打击新罗抵抗高百倭联军的信心,高句丽和倭国将两路遣唐使的遗骨送到了庆州。
金炳熙等看到遣唐使的尸体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一头栽倒在地,生病了。
在国王寝宫里面,储君金发敏前来探视。
金炳熙有气无力地说道:“完了,完了,我新罗休矣。”
金发敏问道:“父王是担心两路遣唐使被截杀,无人能够给大唐通风报信?他们救不了咱们?”
金炳熙说道:“是啊。”
金发敏埋怨道:“我向父王建议向中土大唐求救,可不是要闹得沸沸扬扬的。父王不应该在朝堂之上提出向中土派出遣唐使的议题。应该与几个重臣私下商议派遣就行。”
金炳熙问道:“为何?”
金发敏说道:“你不见遣唐使都惨遭毒手了吗?”
金炳熙问道:“这?”
金发敏说道:“谋事不密,反受其害,当日朝堂之上议事,耳目众多,安有不泄露消息之理?”
金炳熙一声叹息,说道:“哎,孤失算矣。”
“不过,父王不必担忧,”金发敏在父王耳边轻轻说道:“你派遣的两路遣唐使虽然被截杀了,可是我派遣的遣唐使却已经安全上路,估计这会已经到达中土山东道了。”
“此话怎讲?”金炳熙问道。
“中土有句箴言,叫兵出险招,”金发敏说道:“我料定父王派遣的使节一定会遭人截杀,所以暗中又增派了一支遣唐使。”
“喔,吾皇儿技高一筹,大快人心,”金炳熙说道:“你是怎么安排这一路遣唐使的?”
“回禀父王,”金发敏说道:“我的遣唐使别出新招,这一路遣唐使,只新罗武将一人,怀中藏了求救书信,我嘱咐他不走别处,专走百济境内官道,横穿百济后,渡过黄海,在中土大唐的山东莱州上岸,直奔大唐国都长安。”
金炳熙问道:“哦,果然神不知鬼不觉,但你怎么肯定这个遣唐使已经平安到达长安了?”
金发敏说道:“父王,你不见敌人杀害我遣唐使后,将他们遗骨送来耀武扬威吗?既然其他两路遣唐使都有了回音,而我派遣的遣唐使却没有半点消息,我想他们一定躲过百济的盘查,在大唐山东莱州登岸。”
金炳熙笑着说道:“好,虎父无犬子。哈哈哈。”
由此,新罗派出的三路遣唐使,两路被敌国截杀,只有一路秘密来到中原。这一路遣唐使,借道百济,偷渡渤海后,在山东莱州上岸,马不停蹄地来到大唐国都长安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