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神兽召唤来的毒虫不单撕咬扶桑权臣、军士,连木台四周的百姓也不放过,许多未及逃走的百姓惊恐万状地被毒虫追着咬着,哀鸿遍野。
木台四周扶桑人声嘶力竭,鲜血淋漓,木台犹如屠宰场。
“听我说,”虚日鼠对其他四名护法弟子说道:“如果玄武神兽继续召唤出毒虫来,那么成千上万的扶桑百姓就会遭到灭顶之灾,这些百姓是无辜的。”
“我们该怎么办?”护法弟子执明斗、执明牛、执明室、执明壁同时问道。
“我们撤掉法力。”虚日鼠说道。
执明牛说道:“不可。失去玄武神兽的保护,我们都会尸骨无存。”
虚日鼠说道:“我等修道之人,心存善念,今天怎么可以为保我五人性命而大开杀戒?不是有违师祖伏羲、师尊蔡伦教诲?”
“他们不仁在先,此刻休怪我等不义。”护法弟子执明斗、执明牛、执明室、执明壁同时说道。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老百姓是无辜的,”虚日鼠说道:“滥杀无辜有违狭义。”
执明牛说道:“长老,我们就将扶桑玄武神兽护法弟子除掉吧?清理门户,以绝后患,免得她们以后为虎作伥?”
“不可,”虚日鼠说道:“我等费尽千辛万苦才得以创建四象神兽,怎么可以有违师命,让扶桑玄武神兽绝于我手?再怎么说,也得让它传承下去。”
“不可,”执明壁说道:“让这等狼子野心之辈掌握了成名绝技,会贻害无穷,不如趁现在她们根基浅薄,师徒情义已断,我们清理门户?”
阿芸等闻之,心中不免一惊,手中武器捏得更紧。
虚日鼠说道:“切莫顾虑,阿芸你等听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好生使用我们教你们的成名绝技。”
“哼!”阿芸说道:“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
“长老,你看,她等哪有半点悔改之心?”执明室愤然道:“长老,别装B了,既然扶桑百姓无辜,扶桑玄武神兽护法弟子杀不得,我们可以全身而退,回中原去吧。”
“难道你们不觉得今天的比武是他们早有预谋的?”虚日鼠说道:“他等有心要暗害我们,说明扶桑上下已经视我等中原弟子为眼中钉肉中刺,君子何不成人之美?”
执明壁说道:“何必为了这等人做贱自己?”
“我们手把手教出来的玄武神兽护法弟子阿芸等,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是我等失察,造就了扶桑一代穷凶极恶之徒,”虚日鼠摇摇头说道:“我们踏出国门的时候,师尊蔡伦教诲,神兽护法弟子要以天下苍生为念,要以天下和平为己任,今天这支玄武神兽护法弟子禽兽行为,有失教义,我等羞愧难当,无言见江东父老。”
不等护法弟子执明斗、执明牛、执明室、执明壁开口,虚日鼠撤掉法力,收起桃木剑,玄武神兽带着毒蛇、蝎子、蜈蚣消失。
老歇麻嘚岛主、扶桑护法长老阿芸、扶桑九名护法弟子、幕府将军、部分武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手脚无力,背上汗流如溪流。
虚日鼠知道今天用人不当,大祸铸成,愤慨难当,去意已决,遂将手中桃木剑用力插进心窝,对着阿芸等说道:“这一剑,断我师徒情义。”
“长老!”执明斗、执明牛、执明室、执明壁失声喊道。
阿芸和九名扶桑玄武弟子不为所动。
扶桑君臣始料未及,瞪大了眼睛看着虚日鼠的举动。
虚日鼠一手拔出心窝桃木剑,在他胸前,一股热血喷涌而出。他拿着血淋淋的桃木剑说道:“这一剑,我为道义而亡,死而无憾。”说完,再次将手中桃木剑插进心窝。
“长老!”执明斗、执明牛、执明室、执明壁痛心疾首地喊道。
虚日鼠倒在血泊之中。
护法弟子执明斗、执明牛、执明室、执明壁看到先走一步的玄武神兽护法长老虚日鼠,心中万念俱灰,他们收起手中武器,面朝西方东汉帝国方向,三跪九叩,行完大礼,四个护法弟子哈哈大笑,笑完之后纷纷将手中武器拿来自戕。
中原玄武神兽十护法弟子,舍生取义,客死异乡,实现了马革裹尸的誓言。
扶桑护法长老阿芸来到已故中原玄武神兽护法长老虚日鼠尸体旁边,从虚日鼠身上拔出带有血迹的桃木剑,她说道:“能够召唤玄武神兽的符印桃木剑,从此归我扶桑,主公,你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桃木剑,你可以出兵朝鲜,实现扶桑称霸海东的夙愿。”
老歇麻嘚岛主微微颔首。
扶桑护法长老阿芸将手中桃木剑双手抬着举给老歇麻嘚岛主看后,将桃木剑往西一画,剑尖直指朝鲜半岛。
奈良宫殿里面,老歇麻嘚岛主召开御前会议,他命令道:“扶桑玄武神兽护法长老阿芸带领的扶桑九名护法弟子作为急先锋立即进入朝鲜半岛。幕府将军、大名、藩士、伊贺忍者、甲贺忍者、浪人即刻实行之前制定的吞并朝鲜半岛的国策。”
“嗨。”奈良宫殿里面的扶桑臣子点头说道,
老歇麻嘚岛主将双眼瞧向宫殿大门外面,他说道:“哇大西瓦,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亲眼看见扶桑势力遍布朝鲜半岛,朝鲜三国对我大扶桑俯首称臣。”
时隔不久,扶桑玄武神兽护法长老阿芸出使朝鲜半岛,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与朝鲜半岛同样的二代神兽护法弟子一较高低。
扶桑玄武神兽护法弟子执明室问道:“为什么我们要去挑战镇守在朝鲜半岛上面的青龙神兽、白虎神兽和朱雀神兽护法弟子?”
阿芸说道:“和其它三支神兽护法弟子比试一番后,我们才知道到底谁的本领技高一筹。我们不仅要探明他们的虚实。还要伺机挑起事端。”
“不知道长老将从哪一枝神兽护法弟子入手?”弟子执明危问道。
“新罗,”阿芸说道:“新罗毗邻我扶桑,是朝鲜半岛的咽喉,吞了新罗,朝鲜半岛便是我扶桑囊中之物。”
“妙计。”执明危说道。
大海之上,打着扶桑旗号的扶桑使节玄武神兽护法长老阿芸捧着国书,带着扶桑玄武神兽护法弟子九人乘船来到新罗。
见过短衣长裙、灯笼裤后的朝鲜族百姓后,在戴笠的新罗官吏的带领下,脚踩木屐的扶桑使节阿芸她们住到了驿馆里面。
扶桑的国书由前来迎接玄武神兽护法弟子的新罗官员传至金城宫殿里面。
新罗国都庆州里面,坐在宫殿黄椅上面的新罗国君真德女王摇了一下手中玉扇,对前来参加御前会议的新罗官僚说道:“扶桑使节玄武神兽护法长老阿芸执国书来到新罗,国书里面写着扶桑护法弟子要与我新罗护法弟子一较高低,各位爱卿怎么看?”
“刚刚学会护法绝技就来我国耀武扬威,成何体统?”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也将青龙弟子拉出来和他们扶桑弟子比划比划,看看谁才真正继承了伏羲的衣钵,谁才真正学到了《易经》精髓。”
新罗文官武将、青龙神兽护法弟子吵吵嚷嚷,纷纷说道。
真德女王听到文官武将、青龙神兽护法弟子之言后,心里甚感安慰,又问在座的已经老态龙钟的中原青龙神兽护法长老昴日鸡和仅存的两名青龙神兽护法弟子孟章角、孟章房。
中原青龙神兽护法弟子孟章角首先开口道:“中原三支护法弟子来到朝鲜半岛后,约有二十年的时间,护法弟子里面,老的老,死的死,时至今日,已经没有一支完整的中原护法弟子。新罗国内,青龙弟子也是弟子凋零,我中原青龙神兽护法弟子里面仅存三位。”
中原青龙神兽护法弟子孟章房慢吞吞的说道:“贫道二十年前随青龙神兽护法长老昴日鸡入驻新罗后,就是新罗子民,如今别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贫道豁出一条性命,也要保新罗周全。”
“那么,pup 。po。 qian 。lio,您呢?”真德女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