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儿,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改变动机,就可以学习这种法术了吗?”百里长天问道,“那我愿意的。”
“那就好!如果愿意将自私自利的动机转变成为了整个鹿鸣之森的生灵和谐,那么,你的立意不仅高远,更重要的是,你就可以有资格学习量子重构之术了,”灵鱼颖儿高兴地说道,“接下来,你需要立一个誓言。”
“立誓?”百里长天很惊讶,“为什么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让你自己从内而外认同动机转变,”冥灵不耐烦地说道,“公主是给你机会!”
“那么,请问,在灵鱼湾,要如何立誓?”百里长天问道,“是举手宣誓吗?”
“百里长天,在我们灵鱼族,不需要举手宣誓,”灵鱼颖儿解释道,“你只要闭上眼睛,用你自己的语言对自己说出下面这些话:我百里长天从此立下誓言:为了鹿鸣之森的生灵和谐,愿意学习量子重构之术。”
“那么,需要说出声来吗?”百里长天继续问道,认真得像个小学生,“还是应该我在心里默念呢?”
“你小子真够烦的!”冥灵说道,“公主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你是用心对自己发誓!”
“啊!还有这样发誓的啊?这真够特别的,”百里长天嘟囔道,“我不说出声来,你们又如何知道我已经立誓了呢?”
“灵鱼之誓,重在用心,”灵鱼颖儿解释道,“你只要用心立誓,我和冥灵都能感知到的。”
“啊!这么神奇啊?”百里长天说道,“那我可以开始了吗?”
“好,现在就可以开始,”灵鱼颖儿说道,“三、二、一,开始吧。”
百里长天听到灵鱼颖儿倒数到了一之后,便虔诚地闭上了眼睛,开始用心对自己说出了那番话。
“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百里长天问道,“我已经立誓了。”
“当然可以,”灵鱼颖儿高兴地说道,“百里长天,我和我们灵鱼族的长老会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可造之材。”
“啊?就立个誓言,就可以成为可造之材了?”百里长天觉得不可思议,“这道门槛很低啊。”
“百里长天,你不要用你们人类那一套来比照灵鱼族的族规!”冥灵说道,“你以为,立誓是很随便的吗?”
“我不是这样想的,但是,立誓往往是代表当时的一种心愿,而后随着环境变化,是会发生改变的,”百里长天解释道,“就像一对恋人,热恋之时总是山盟海誓,可是一旦情况发生变化,原来的誓言就消失了!”
“那是你们人类!”冥灵怒道,“在我们灵鱼族,立誓是一件非常神圣之事!你既已立誓,就要遵从,否则,一旦你学会了量子重构之术,你将遭受无尽的磨难!”
“啊!这么恐怖啊?”百里长天大惊,“颖儿,真的吗?”
“冥灵说的是对的,你一旦在灵鱼湾立誓,那么,你就要百分之百遵从,”灵鱼颖儿确认道,“否则,你的一生将会遇到无穷无尽的磨难。”
“太恐怖了!早知如此,我就,”百里长天欲言又止,“哎,你们怎么不进行事先的风险提示啊?”
“你以为你是在进行投资吗?还要我们说给你听那些陈词滥调:什么投资有风险,入市须谨慎?”冥灵讥讽道,“你自己不是号称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吗?那么,就拿出你担当的勇气来,履行你进入鹿鸣之森的使命!”
“冥灵,你的这番话说得很好!”灵鱼颖儿赞许道,“不愧是我们灵鱼族的前辈!”
“颖儿,你怎么改变对冥灵的态度了?”百里长天听出了灵鱼颖儿的语义,“你不是说过,冥灵不遵从灵鱼族的族规的吗?为何他现在说的话,你会如此认同呢?”
“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就目前而言,你要遵从你的誓言,将来学会量子重构之术,这是大事,”灵鱼颖儿说道,“行大事者,必先明知方向!”
“那好吧,我也给冥灵点个赞吧,”百里长天不情愿地说道,“我一定履行我自己的誓言的。接下来,我该如何学习量子重构之术呢?”
“你现在就像学习了吗?”冥灵反问道,“你这么心急吗?”
“当然啊,你看,到现在为止,我只是看见过你们一面,依然在隔空对话,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我要改变现状,”百里长天说出了缘由,“如果我掌握了这门法术,就看见你们了,对吧?”
“百里长天,不是这样的,没有这么简单,”灵鱼颖儿说道,“你作为人类,而非我们鹿鸣之森联盟族人,要想学会量子重构之术,必须先找到灵鱼真经,打通你的通天神脉,由此才能真正学习这门法术。”
“啊!又是灵鱼真经?那到底是什么宝贝啊?怎么什么事情都可以联系到那本灵鱼真经呢?”百里长天不耐烦地说道,“再说了,连你们灵鱼族自己都不知道那本灵鱼真经的下落,我一个凡人,又如何能够找到呢?”
“小子,你这个时候有开始退缩了?”冥灵嘲笑道,“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你不是号称在魔都投行界,不畏艰难是你的风格吗?”
“冥灵,你也太实在了吧?”百里长天说道,“我那样说,是为了树立我的形象,免得初次见面,就被你们看不起!但是,凡事都要看可行性的吧?”
“可行性?这还要做可行性研究?”冥灵大笑不已,“难怪你们人类进化得如此之慢?凡事总喜欢找依据,接下来就是找借口,然后阻挡了整个人类进化的速度!”
“啊?还有这样的说法的啊?”百里长天听得一头雾水,“从来没有人把可行性研究批驳得如此惊世骇俗的!”
“百里长天,你不要过于担心,”灵鱼颖儿说道,“我和冥灵以及长老会都和你在一起的,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这话怎么听上去那么熟悉啊?”百里长天几乎有些自言自语,“好像我以前也经常听到过的,是在什么场合呢?我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