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怎么了?”雨凌飞立刻把二狗和白子扶了起来。
“老大,不好了,有人要砸场子。”白子说道。
“什么?有人砸场子!”一向脾气冲的二狗直接大嗓门喊到。
“狗子,你先别激动,你先听白子说完了。”雨凌飞拉着要往外冲的狗子。
“是啊,二哥。这个人非同凡响啊!”白子说道。
“白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雨凌飞问道。
“大哥,是怎么一回事。今天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帮人,出手就是五百金币的往外出,而且他们里面有一个高手,在赌桌上连赢五场,在怎么下去,我们的场子可挺不住了。我们家底最多才五千金币啊!”
“白子,你确定他没出老千?”雨凌飞问道。
“就是因为找不到他的把柄才来和你说的。”白子急道。
“走,我们去看看,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说着雨凌飞率先走了出去。
“我说小兄弟,你倒是快点开啊!”一位身高近乎八尺的一位彪形大汉,正坐在赌桌上喝着茶。一边喝茶一边哼着小曲。
“啊……噢!”赌桌上的荷官用口袋的手帕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此时的荷官已经害怕的不得了,他是由别人雇的荷官,万一再把人家的家底都输光了,那他的性命也不是闹着玩的。而此时的他已经把赌场的一大半赌资给输进去了。
“我说,快点啊!墨迹什么呢?”坐在赌桌上的人们,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资深赌鬼,平时总是赢少输多,就算赢也是小打小闹,今天可是好不容易赢了好几倍,终于抱上大腿了,能不抓紧多赢几把吗?
“唉。”荷官用自己的手帕有擦了擦汗,手刚要抬起来,就见一只比他手略小一点的手压在上面。荷官顺着这只手抬起来一看,发现正是雨凌飞站在自己的后面。
雨凌飞示意荷官退到了一旁,看着眼前的男子说道“你好,我是这家赌场的老板,不知在下怎么称呼?”
“怎么?我来这里是赌钱的,还有管人家背景?”坐在桌子旁的男子不客气地说道。
“哈哈,当然不是,只不过你刚才下的注实在是太大了,搞得我都快破产了。”雨凌飞笑着说道。
“我下多少钱还要管?如果我输了,你们是不是也会嫌我输得太多?”男子冷笑道。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你运气这么好,我最将手也有些痒痒,不如我陪你玩两把,怎么样?”雨凌飞说道。
“好啊!既然场主有这个雅致,那我孟某只好奉陪到底。”说着冲着雨凌飞抱拳。
“那好,不过这一局还是要开的,我可是下了注的。”男子说道。
“这个自然。”说着雨凌飞抬起了筛盅。
说着雨凌飞顺手把筛盅抬了起来,三六六大!一旁的看客也不禁欢呼起来,因为毫无疑问又赢了,加上这一把,赌场一半的金钱都没有了。不仅雨凌飞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就连旁边的二狗,白子,大虎也只能干着急。
“还不知怎么称呼?”雨凌飞问道。
“孟绝。”男子说道。
“孟先生,不知您想赌什么?”雨凌飞问道。
“还是赌骰子吧,我怕其他的你们输不起。”孟绝嘲笑道
“你说什么呢?什么叫输不起?小心一会儿输的裤子都都没有。”二狗气愤地说道。
“那孟先生我们开始吧!”雨凌飞冷冷的说道。
“开始吧!”说着孟绝拿起手中的茶喝了一口。
雨凌飞顺势拿起来桌上的筛盅用手帕擦了擦筛盅上的汗,只见一道残影掠过,桌面上的骰子顺势飞起来,“跑”到了筛盅里面。筛盅被雨凌飞手中飞舞着。
然而雨凌飞的手法和其他荷官完全不一样,一般荷官摇筛盅的时候总是骰子碰撞筛盅所散发出的声响,点数不同所散发出的音频不一样。如果是一些赌术高明的人他们会直接听声音来辨别筛盅里骰子的点数。可是雨凌飞直接自创了一种新手法,可以让骰子直接在筛盅延壁转动只有细微的摩擦声,就算再厉害的人也根本听不出来。
随着雨凌飞手法停止,筛盅安静地立在桌子上。而孟绝依然是坐在桌子上喝着茶。
“不知,场主怎么称呼?”孟绝看了看桌子上的筛盅站起来对着雨凌飞问道。
“雨凌飞。”
“雨场主,不知道昨天那个觉醒大会上的废物,可是雨场主?”男子冷冷的问道。
听到这话,二狗,白子,大虎三兄弟当场就不干了,直接准备冲上去干他,可是冲到一半直接就被雨凌飞拦下了。
“没想到,我这种废物您都能记得这么清楚,看来你是想寻找同类吧!”雨凌飞冷冷地说道。
“是啊。废物!废物是不会叫人记住的,不过呢,从金子里爬出来一坨屎,把金子都给染臭了,人们怎么会不去注意到那陀屎呢?我说的是吧,雨场主。”孟绝嘲笑的说道。
此时的雨凌飞压制着心中的怒火,保持着镇静。即使雨凌飞在看的开也受不了这种嘲笑,更何况是以为血气方刚的少年。
“孟先生,你还是赶紧下注吧!”雨凌飞冷冷的说道。
“雨场主,还真是心急啊!要不你怎么能做‘大’事呢。”孟绝依旧笑着说。
“这就不老孟先生操心了,你还是赶紧下注吧!”雨凌飞强撑着挤出一丝微笑。
“我说,雨场主我这一注下去,我怕你的赌场就好倒闭了。”孟绝说道。
“孟先生说笑了,我的赌场资本应该可以让孟先生赢几把的。”雨凌飞笑着说道。
“那好吧!既然雨场主都这么说了,如果我不赢他几十把是辜负了雨场主的美意了。”孟绝笑着说道“你说是吧!雨场主。”
“那么雨场主,我压大。开盅吧!”孟绝洗了一口气说道。
“那,孟先生我就开了。孟先生不改了吗?”雨凌飞面无表情的说道。
“开吧。”孟绝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