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乐乐伸手。
“什么钱?”花爷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给钱乐乐就学。”
“......”这下轮到花爷爷无语。
真是个小财迷!
“找你爸妈要钱去,老道我身无分文!”花爷爷也是气笑了,没见过当人师傅还要给钱的。
“那不学!”乐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沐曼莎见状,笑道:“乐乐,你可以和花爷爷学法术,但你要钱干什么呀?”
“小放叔叔不给乐乐买东西!乐乐自己买!”
原来小姑娘虽然灵智未长开,但也还是渐渐有了自己的自主思维。
沐曼莎想了一下,“乐乐,妈妈希望你和花爷爷学习法术,你想买什么东西呢,告诉爸爸给你买,好不好?”
“好!乐乐听妈妈的话,乐乐会乖!”乐乐觉得既然是妈妈希望的,那自然要学,她简单的世界里就是爸爸妈妈的话排第一,然后才是自己的想法。
花爷爷心底不禁泪流满面,自己求了这小祖宗半天也不见人答应,可小花儿一句话就搞定了,一大把年纪想教个徒弟容易嘛!
接下来的日子,花爷爷就在教授乐乐法术中度过,过程之艰辛不予言表。
不知道花爷爷给沐曼莎又吃了什么丹丸,没过几天,沐曼莎伤好的很迅速,听见医生啧啧感叹奇迹发生,众人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骆封一直陪在沐曼莎身边,也没有请看护,凡事都是亲力亲为。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导致沐曼莎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病房外走廊。
“老板,那些人名下的所有产业都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中,不过那个人已经逃往国外,应该是偷渡出境,目前还查不出他在哪里。”云风毕恭毕敬道。
“齐衡天呢?”骆封声音冰冷中透着狠戾。
“他被他们藏起来了,至于藏在哪里,很快就会有眉目。”
“逼他们动手吧!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很快要去一趟南非,尽快将这些人处理干净。”
“是!”
得到老板下达的命令后,云风和冷飞他们也迅速展开了行动。
接下来很多人发现,L城一些小公司都被骆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倾轧并收购,众人也都见怪不怪,毕竟骆氏这几年来,发展的实在是太快了,收购这样的几家小公司也算是顺势而为。
“可恶!那小子简直是不给我们活路,怎么样,联系上余总了吗?”孙可和冯四躲在老城区的一间民营旅社里,孙可嘴里恶狠狠地骂着。
冯四一直在拨打电话,可一直提示是关机状态,也不由得肯定了之前心中的疑惑。
“这老狐狸应该是预感到这样的结果,留下我们当替罪羊,自己保命去了。”冯四一脸阴霾。
“NND,这余斯焕真不是个东西,我们跟了他这么多年,关键时刻就将我们牺牲掉,老四,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孙可心里的紧张已经到了一种临界点。
骆氏将搜集到当年骆世杰夫妇车祸真相的证据交给了警方,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警方和骆氏的人在搜他们,真可谓是丧家之犬一般,只能躲在这破烂的旅社里避风头,身上连吃饭的钱都快没了,以前养的一帮手下也都背信弃义,这种关键的时刻都避之唯恐不及。
“能怎么办,先躲躲再说,让我再想想办法。”冯四没好气,这种时候就知道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平时就特么嘴巴会说,关键时刻一点用也没有。
“躲?你看我们现在,钱没有钱,能躲到什么时候,还比不上齐衡天那老东西,我说,你到底把那老东西藏哪儿了?连我你也不说,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孙可瞪着眼问道。
“你瞎想什么?那可是我们最后的保命符了,余斯焕不仁,也就不能怪我们不义了,现在他直接将烂摊子丢给我们一走了之,我们这些年做牛做马的所得全都被他卷走了,那几个破公司又被骆氏收了,就只剩下齐衡天了,我相信,那老东西手里肯定有余斯焕的一些把柄抓在手里,不然不可能这几年余斯焕一直没再动他,可这老东西太狡猾,一直不肯说,刚好现在饿他两天,看他说不说!”冯四整个人颓废不已,可依旧掩盖不住眼底的算计。
孙可不置可否,“他能说吗!他也是自身难保,骆封的人也到处在搜他,你藏他的地方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到时候我们可就完了!”
“放心吧!那个地方除了我没人知道,大不了今天半夜我们出去看看。”
“要不还是不要出去了,到处都是找我们的人和警察,要不等过两天避过了风头再说?”孙可不无担心。
冯四白了他一眼,“怕死就自己在这呆着,我要是再不出去透透气就要疯了!”
孙可一脸讪意,不再吭声。
是夜,浓墨重染般的夜幕下,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闪过脏兮兮的小巷里,时不时传来一声狗吠声和婴儿夜啼声。
仓促而沉重的脚步声随着这两道影子移动。
“老四,你确定周围没有搜捕我们的人吗?”孙可边问边四下顾盼,紧张到不行。
冯四没回头,低声斥道:“少废话!怕死就回那破旅社去!”
“谁怕死了!这不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嘛!我就问问......”
孙可不知道跟着冯四走了多久,只见带着他七拐八拐穿过好几条小巷,到了一条满是堆放脏臭不堪的垃圾巷。
冯四跑到巷子的两个出口四处张望了一会,又折回巷子中间。
搬开一个垃圾箱,赫然露出一个微微凸起的井盖。
从角落抽出一个细铁棍,冯四将铁棍戳到井盖的一个豁口处翘起,只见一道梯子延伸往下。
孙可从洞口看下去,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到底有什么。
“老四,难道你将那老家伙藏到这下面?”孙可压低声音问道。
“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打开手机的电筒照明,两人慢慢沿着梯子往下攀爬。
这原来是一处废弃的下水道,因为潮湿而滋长了大片滑腻的青苔,老鼠和蟑螂在里面成群结队的穿梭,整个通道恶臭难闻,令人窒息。
下到通道内,两人沿着通道一直走,拐过一个岔口,孙可竟然看到不远处有微弱的灯光,一个被五花大绑口塞破布的人斜靠在地上墙根处,正是那失踪了快半个月的齐衡天。
原本已经被这臭气熏天的气味熏得快要坚持不住晕过去的齐衡天,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突然睁开眼睛,浑身挣扎,口里不住发出“呜呜”声。
冯四上前扯掉齐衡天口里的破布恶狠狠道,“你还挺顽强,竟然还没饿死,到底说不说,余斯焕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嘴巴得到自由,齐衡天急忙喘气大呼,“我真不知道,真的,你就放过我吧!我女儿还在医院,我还要去照顾她!”
冯四阴枭地笑了起来:“你还不知道吧!你女儿已经死了,是被狙击手一枪爆头而死,听说死不瞑目呢!”
听到这齐衡天整个人怔住了,随即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大吼:“不可能!你骗我!我走的时候她还在医院里好好的,怎么可能就死了!你胡说!”
“哼哼......”冯四冷笑,“怪只怪你女儿和你一样,都太贪心,你为财,而她——为情!我只是交给了她一把枪,她就知道要怎么做了,她是聪明的,可你好像没你女儿聪明,还是不肯说出我想要的,你要是再不说,我不介意让你到阴曹地府去照顾你女儿......”
说完,冯四缓缓从衣服里掏出一把枪,抵着齐衡天的额头。
“不!你骗我!我女儿没有死对不对?你只是想套出我嘴里的话才编这样的故事来骗我的,是不是?”齐衡天浑身颤栗,两眼充满血丝,就像是被谁扼住咽喉一般。
“行了!你若说出来我或许还能让你离开这里,要是不说......”冯四说到这,顿了一下,用枪头敲了敲齐衡天的头,“那就留在这里当做老鼠的美餐吧!快说!”
齐衡天血红的双眼狠戾地瞪着冯四,阴测测冷声道:“是你!都是你唆使雨畅去做的那些事,要不是你,她也不会死,既然你害死了雨畅,就算是死也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一句话,来吧!”说完,缓缓闭上眼睛。
冯四见他是顽固到底,也逼问不出来什么,想着也没什么用了。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说完就要扣下扳机。
“统统不许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突然从下水道岔口涌进大批特警,拿着盾牌和警枪形成一个包围圈,将三人围起来。
“放下枪!双手抱头蹲下!”
冯四孙可两人见状,虽然很不甘心,但还是乖乖照办,一脸大势已去的表情。
接着两人被迅速拿下,特警将三人押出下水道,塞进防爆警车,疾驰而去。
“老板,那些人都交给警方处理了,这些年他们手里的人命案不少,这次难逃死罪,只是那余斯焕,我们目前只查到他是从云南边境偷渡出境。”云风在医院和骆封报告最新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