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盖天不谓不小心了!
自从陈宗主一出现揽着这事,他总觉得有些不寻常。难道他只是为了二颗“六神丹”?可看起来却不象,他到底想干嘛?
那陈宗主一出现,冯盖天一直就盯着他,却发现他没有任何花样,他把轿子送来后就站在一旁,没有任何的动作。
花轿里也没有什么异样,儿子掀开轿帘里,里面只有新娘子穿着新嫁衣含羞的坐在里面,看来这陈宗主就是贪图这二颗“六神丹”。
冯盖天顿时放下心来。
等到那新娘子从里面抛出新衣服,新裤子,内衣,肚兜,短裤、、冯盖天心里也是热血沸腾,这新娘子脱光后是什么样子?
恨不得自己亲自去掀起那轿帘。哈哈,今晚可有得乐了、、
冯盖天正想入非非时,没想到轿子里飞出一支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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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陈宗主说的那样,这“迷乱魔宗”练的是阴魔功,受伤以后很难恢复,冯盖天被钉在那门框上,玄力顿失,竟然没有力气拨出喉咙上的箭。
陈宗主当机立断,立即跃起,向那冯盖天扑去,想要补上一掌,将他打死,正要得手,没想到斜面打来一股掌力,那掌力好强,如果自己要打死冯盖天,自己就要受那一掌之力。
陈宗主无法,只能回掌防身,与那掌力对了一掌,“呯”的一声,意然被那掌力振退几步。
陈宗主大吃一惊,没想到这“迷乱魔宗”意然还有高手在旁,定眼一望,却是那“迷乱魔宗”的副宗主华成。
陈宗主与对方对了一掌,知道对方的修为在自己之上,看来已到达婴变初级了,当下也不惧怕,从空间戒子里拿下出一把镰刀,脚踏八卦,向对方攻去。
华成也从空间戒子拿出一把长剑,上前迎敌。
华成修为略高,但陈宗主不愧为一代宗主,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二人滚滚而杀,一时难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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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那新郎官冯子宏却是草苞一个了。
他掀开轿帘,里面射出一箭竟然还不知事理,看着新娘还穿着衣服,不禁一楞:“不是脱光了的吗?”
真是草苞,该死,竟然还不知躲避,让那新娘子还从从容容的再达上一箭,当胸射来,一箭射穿心口,大叫一声,倒下地去。
这新娘,当然是安安假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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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走出轿子,四下望去,不禁暗暗叫苦:
只见跟陈宗主对打的修烁士,修为不低,已到了婴变初级了,双方打得难分难解;
而在那陈保七的旁边,更是多出三位修为在婴变后期的烁士,从三人的服装看来,与那陈保七相似,那是“赤墨神宗”的长老们了;
四周,更是几十名“迷乱魔宗”的弟子,修为有高有低,有几位修为也到了丹婴级别了。
这陈宗主说“迷乱魔宗”除了宗主就没有修为高的了,真是胡说八道!
“只能快刀斩乱麻了!”安安嘘了一口气,张弓达箭,就要向那华成射去。
“新娘子,你想干嘛?”那“赤墨神宗”的乐礼长老极为机警,看到安安达箭要射那华成,立即踏上两步,挡在打斗着的二人面前。
安安心里暗叫不妙,千万不能让这三位婴变级别的长老动手,要不咱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安安脑筋急转,立即想到一个耍赖的办法,当下从空间戒子里拿出那“日月”王冠,高高举起:
“‘日月’王冠在此,六十四宗门听令:这‘迷乱魔宗’勾结妖族,与尨赗一伙,残杀我人类,快快将他们拿下。”
乐礼长老一楞:事情还会是这样?他们串通妖族?
安安喝道:“怎么?你们不信?以为这‘日月’王冠是假的?好,我就让你看一看。”
安安说完,将那“日月”王冠一抛,向那乐长老抛去。
乐长老伸手一接,要将那王冠接住,没想到一抓到那王冠,“嘣”的一声轻响,一支箭迎面射到。
乐长老一惊,此时别无想法,只能凝气自保,将所有玄气运布四周,那还会去想到去保护后面的华成?
那箭到他面前,突然拐弯,绕过他的身子,向那华成后脑射去。
那华成与陈宗主打得正酣,没想后面会射来一箭,那箭竟然如此诡异,竟然绕过那婴变后期的乐长老,措手不及,被射了个正着。
头脑被射,手里挥动的剑难免慢了半拍,陈宗主大喝一声,镰刀一挥,将他的半个脑袋砍了下来。
陈宗主将镰刀高高举起,大声叫道:“这是我们‘九脉一派’与‘迷乱魔宗’之间的事情,乐家三长老,你们‘赤黑神宗’也想与我们宗门决斗吗?”
乐家三长老对望了一眼:虽说三人的修为都到了婴变后期,任何一位出手,杀掉他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他是宗主,杀了他,“九脉一派”绝不会放过他们,到时候两大宗门斗杀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反正,他们的目的就是那十颗“六神丹”,现“六神丹”已经到手,那还去管他谁是谁?
乐礼说道:“好,陈宗主,这是你们与‘迷乱魔宗’的事,跟我们无关,我们只是来吃喜酒的,既然喜酒吃不成,我们就滚吧。”
陈宗主大喜:“好好,那就不送了。”
乐礼哈哈一笑,将那“日月”王冠一抛,抛给安安,就想离开。
安安接过“日月”王冠,心里不禁大骂:
“这陈宗主,真它妈的是个草苞,连一点应变能力都没有。你这死呆鸟,你这宗主的位置它妈的是怎么当上的?这时候让这三位老家伙离去,等于是让我们自杀。”
要知道,现在他们四周,还围着那“迷乱魔宗”的几十名弟子,这些弟子,修为有高有低,光修为在丹婴级别的就有五六个,而那些脱谷、开光、结元数不胜数,每一个的修为都在自己之上。
咱们将他们的宗主射钉在门框上,杀死他们的副宗主,少宗主被射倒地上,他们会放过我们?
他们之所以不敢一窝攻上,就是因为有这三位婴变后期的强者在,他们得看这三位的眼色行事。
只要这三老离开,他们肯定群聚而上,将咱们乱刀砍死,你陈宗主光棍一条,死就死了,就算被砍成肉酱,大不了做肉馅饺子;
而自己却就惨了,自已是女的,长得还那么漂亮、迷人,怎么死还用说?
安安想想就感到一股寒意。
这陈宗主脑子不够用,只能靠自己了。
决不能让这三位长老离开。
一定要将这三位老家伙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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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拿着那“日月”王冠,冷冷的对那乐长老说道:“乐长老,王冠不假吧?”
乐长老冷笑道:“不假,难道你还真想用这王冠来命令我们?”
安安将那王冠放进空间戒子:“我怎敢用王冠来命令别人?就算命令别人,别人怎会听?哈哈,三位长老,你们想走,尽管请便,但这陈保七不能走。”
乐长老问道:“他为什么不能走?”
安安冷冷说道:“不为什么,因为他得替上官彩的哥哥尝命,所以,他得留下,把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