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锦茹从浴室出来径直走进了衣帽间,床上有个男人躺在那抽烟。“亲爱的,我先走了,还有1个小时邵溢沛要下班了,我该回去了。”官锦茹低头亲了下正在抽烟的男人,“方案大致就是这个样子,回头一些细节咱们再商量,毕竟这件事要做就要干净、利落,我要让邵溢沛没有翻牌的机会。”官锦茹满眼的杀气。邵正阳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禁打了个冷战,还好,自己也只是利用她而已,并没有想要真正和她一起生活,不然自己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锦茹!锦茹!”邵溢沛从进门开始呼唤官锦茹的名字,不一会看到了官锦茹笑盈盈从楼上下来了,“怎么了,你这么急喊我干什么?”“你看,你喜欢的BR的新款项链,我帮你带回来了,定了2个月才到的货。”邵溢沛拿出一个木制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根项链,吊坠是JS字母,是锦茹的名字缩写,设计很有美感,中间镶嵌了一颗坦桑石,纯粹无杂质。BR的所有产品都是独一份,需要定制,价格不菲,就这条项链而言,89万的价格可以买很多类似款的了,可是这就是BR贵,但是大家都趋之若鹜。
邵溢沛帮官锦茹戴上项链,官锦茹脸上依然是那淡淡的笑,看不出任何的兴奋,也没有一丝的不满。“怎么?不开心?”邵溢沛小心翼翼问道,官锦茹摇摇头,原本想轻抚摸官锦茹脸的手赫然停了下来,邵溢沛的脸色有微微的变化,手指逐渐握紧,因为他看到官锦茹刚刚未戴项链,敞开的衣领下,锁骨上有淡淡的吻痕,自从检查发现自己不孕以后,邵溢沛总是很愧疚,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妻子,所以已经有1个星期没有碰官锦茹了。
“老公,我让李婶安排开饭吧,你也饿了。”官锦茹没有发现邵溢沛脸色的变化。
“算了,我今天有点累,我洗澡先睡了。“刚噶热情的邵溢沛突然变了语气,官锦茹有点诧异。
“怎么,还是为孩子的事情烦恼,我都说了,我不会介意丁克家庭的,只要我们有彼此就够了。”官锦茹拉起邵溢沛的手,邵溢沛眯起眼睛,6年了,他竟然还是不能看透一个人。
深夜月光微凉,邵溢沛披着睡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面,满脑子都是官锦茹锁骨吻痕的画面。这个社会是如此的现实,在自己刚查出不孕后自己的妻子就迫不及待爬上别的男人的床。砰!邵溢沛狠狠用手砸了下桌子。可是,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残忍,自己已经在无形中做了如此残忍的事情,他还有什么理由阻止妻子出轨呢?
官锦茹一夜好眠,她不知道她老公何时起床,何时离开,何时上班。对于没有一声招呼,官锦茹似乎没有什么不习惯,因为她在乎的不是这些。
“邵总,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最近睡眠不好啊?”邵正阳去邵溢沛办公室送文件,看到了脸色不好的邵溢沛。
“最近睡眠是不好,有些烦躁。”“哦,那你抽空放几天假,陪嫂子散散心。”虽然嘴上这么说,邵正阳心里最清楚,邵溢沛苦恼的是什么?对于他来说,他可不满足在邵正阳的企业只是一个副总,每年拿着那固定的少的可怜的薪水,他为H.乙诺奉献得又没有赵子铭少,凭什么邵溢沛对于赵子铭又是豪车、又是豪宅,对于自己他的亲堂弟却什么都没有,他很不服气,很不甘心。
官锦茹表面高雅,内里却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其实邵溢沛并非不育,真正不育的是官锦茹。邵正阳和官锦茹的地下关系已经有两年了,就在邵溢沛忙着扩展H.乙诺的版图的时候,邵正阳和自己的嫂子走到了一起。官锦茹早就知道自己无法生育,原本没人提,她也就本分的在邵家当她的少奶奶,可是邵溢沛母亲三番四次催促,让官锦茹越来越害怕,她怕老太太知道自己无法生育让邵溢沛与她离婚,与其被动被扫地出门一文没有,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她要邵溢沛心甘情愿双手奉上来。于是,官锦茹串通邵正阳做了一份假的报告,当然为了效果更佳逼真,还聘请了一个所谓的“医生”,只不过这个医生可是请的临时演员,邵溢沛根本没想到,自己最耿耿于怀、心怀愧疚的事情,自始至终只是妻子的一个阴谋,而假的报告只是这个阴谋刚刚的开始……
江南早晨起床就知道自己发烧了。为了着急还母亲手术的钱,江南在公司附近的商场找了个兼职美导的事情做,由于晚间是从5点半到深夜12点,下班回家洗漱完毕基本都是1点了,第二天早晨6点还必须先去菜场买中午需要“外卖”的老板的饭菜,江南已经连续很多天没有好好休息了。W城什么都好,就是一夜入夏、一夜入冬,昨天也许你还能穿个T恤逍遥自在,一夜过后你有可能就要换上棉袄了。商场空调很温暖,可半夜江南必须自己骑车回去,一冷一热,原本抵抗力就差的江南终于病了。
浑身没劲,头疼,冷得直哆嗦,江南到公司上班后就跟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做什么好,一团糟。“江南!江南!”邵溢沛喊了两遍,江南才缓过神听到。“邵总,你是不是需要订外卖,我这就去。”下班了,江南这才想起,邵溢沛今天还没有叮嘱她“订餐”。公司所有人都下班了,办公室就剩邵溢沛和神志不清的江南。“不是,今天中午你就不用做饭了,我下午有事要出差就不在公司吃饭了,还有,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你回去休息吧,等病好了再来上班?”邵溢沛看着江南的样子估摸着她生病了。“哦,不做饭了,啊?”江南糊涂地应付着突然也听出了话中的意思,原理邵总知道是她自己做饭的事情了,江南糊涂的脑子一下子向被泼了盆凉水一样,顿时清醒不少。完蛋了,赵副总根本没有信守承诺,告诉老板了,这些怎么办?怎么解释?可是根本容不了江南想太多的对策,感冒实在太难受了,她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狗带了,于是江南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自己办公桌准备拿东西回家,可是才到办公桌,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已经天黑了,江南发现自己在医院病房里面,手上打着吊针,记得自己刚刚还是在公司啊,怎么一下子就到医院了。“江南是吧,你醒了?”护士来给她换上新的吊瓶。“对不起,我怎么到医院了。”江南问道,“哦,是一位邵先生送您过来的,他说是你领导,让你在医院好好养病。”“邵总?”江南有些惊讶。“那个护士我不住院,我就打完吊针就回去,您看您就别安排我住院了。”江南摸摸自己的口袋,一住院都是好几千,她现在也是捉襟见肘呢。“哦,不住院啊,可是邵先生已经帮你把钱交了。”江南一听傻眼了,唉!之前的钱还没还完,这边又欠上了。
两天之后,不顾医生的反对,江南毅然决然地出了院,这期间邵溢沛还让赵子铭去看过她,江南越发觉得自己老板真是万众挑一的好老板,天下第一号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