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名现在也感觉到对手的软弱,不过对于他来说,即使对手是一群小蚂蚁,他也得先把他们碾碎后,才可能去思考其他的问题。他飞起一脚将一个正缩向墙角边的青年踢了个狗抢屎,然后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一把薅住了那个领头的高个青年。
王名嘿嘿狞笑着拍了拍高个青年的脸,然后将手腕一翻五指一紧,这个被他抓住的倒霉蛋的脸色立即就被勒得青白一片。但王名看着他那痛苦的表情,却还是毫无怜悯的又提起膝盖在他的肚子上重重一撞,这才松了手任由他象一条赖皮蛇一样软倒在地。
王名这次可真是手下留情了,按他以前的脾气性格,有人胆敢在他的头上动土,不杀了对方,他也得把人家打成个残废。但现在迪厅刚刚开业,剩了和姜海媚又碍于身份而十分的低调,尤其是这间迪厅现在也让王名和众手下第一次有了份产业来安身立命,他可不想因为下手过重而捅出什么大漏子来。
剩了和姜海媚见王名干净利落的就把一帮小混混给撂倒了,估摸着以后这群人应该不会再有胆量到这里来骚扰,于是便不再理会那些还躺在马路上辗转呻吟的青年,转身推开迪厅的门,和姜海媚又走了进去。
这一次在暴打了那群小混混后,迪厅这边就没再出现捣乱的人。剩了和姜海媚在学校里都有各自的事情,在迪厅这里也无法投入太多的精力,所以一个月后,迪厅聘请主管经理的问题就实实在在地摆在了众人面前。
“剩了,看来这次得让你沾沾便宜了。”姜海媚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剩了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狐疑地道:“让我沾什么便宜?”
姜海媚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咱们现在也没那么多时间去和她混熟了再观察她是否合适,这次事出有因,你也算是为了大家的利益贡献一次。至于怎么让你看得到她,就由我来想办法好了。”
剩了看了看坐在一边的王名,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虽然穷,但却无忧无虑的学生了,现在这里还有四十多张嘴在指望着他来吃饭。那家快餐和小网吧还好说,但这间迪厅每天的流水帐就不是个小数目。如果用人不淑的话,一旦出现亏空,虽然剩了的手里还有不少钱,但也不可能白养这么多人,到那个时候这些人的衣食可就成了问题。
“好吧!就去尽快地安排这件事,我要是再不去上课,这学期的成绩可就完蛋了。村子里的人可都会看到我的成绩单,别到时候让他们伤心。”
傍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西沉的落日只在远处留下了一抹暗红的余光。东面的月牙性急地跳出了云端,将柔和的银光泼洒在高高矮矮的楼房上,给它们微微地勾上了一线银色的轮廓。剩了站在姜海媚家里厨房的窗前,看着这个城市渐渐的被幽深的暗夜所吞噬,觉得此时自己的心情也有些淡淡的怅然。他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身不由己地踏上了一条以前从没想要走过的路,又因为一连串地奇遇,学得了几门古怪的本事。现在这其中的看相术就要被他第一次在偷窥的情况下使用,这总令他感觉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