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凡在甬道中落入了陷阱里,其实也怪不得是他不小心。据他地介绍,因尼绝对是一个猜疑心很重的人。无论是跟了他多少年的手下,也无法捉摸到他到底都保留了多少的后手。那条甬道刀凡虽然也走过几次,但因为都是在平时正常的时候去的,所以那里面到底有什么机关,连他也不清楚,所以才会在一时大意间就掉了进去。
那个陷阱里倒没有海蚕,对付象刀凡这种已经身中毒药的组织成员,只要是再次施放已经气化了的毒烟就足够折磨他们的了。当时刀凡一下去就遇到了那种毒烟,他当时就疼的死去活来的,哪里还有可能再进行反抗。
逃出生天的刀凡心情自然好不了,深种在他身体里的毒性每到深夜就会发作。即使是在白天有时候也会偶尔地发作,刀凡被那疼痛给折磨得几乎要丧失了再活下去的勇气,若不是还牵挂着他的手下,另外他也想再见剩了一面问问他关于李刚的近况,这才强忍着每日的痛苦折磨留了下来。
剩了听刀凡讲完了,却立即就从他的话中发现了一个问题。既然刀凡说那些毒药进入了人体当中后就无法根除,而且还会在每天的深夜发作。但他也先后几次中了那毒药,却为什么只是在当时疼的厉害,此后却再也没有了什么感觉。剩了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但刀凡那深沉的语气却也说明他的话并不是虚妄骗人。剩了琢磨着,却是越想越糊涂起来。
想了半天,连一点头绪也找不到的剩了只好苦笑道:“刀前辈,我不是怀疑你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但以前我也曾中过你所说的这种毒。其中不但有被武器所伤,而且我也吸入过那种烟雾状的毒气。但我也就是第一次中毒时才疼的厉害,此后再接触到那些毒气却只是在瞬间里有疼痛的感觉,然后就一切都恢复正常了。我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见多识广,又在这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或许会知道点什么吧?”
刀凡听剩了竟然对毒药具有了免疫能力,他的眼中有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每天深夜里被那中苦不堪言的巨痛所折磨,早就想一了百了,现在却被剩了的话激起了求生的欲望。他扬了扬手里的那几张纸道:“这上面写的就是那种毒药的配方。主原料是从海蚕身上提取的,再加上几味古怪的辅料就成了能能强烈刺激痛感神经的药物。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能够压制住毒药的性能,你能把前后的感觉过程和我说上一说吗?”
剩了也不隐瞒,就把自己在电梯井当中首次中毒,以及后来在岛上又受了伤的感觉讲了一遍。至于他在睡梦当中力量和毒药对他身体地争夺,他因为到现在也不知道,所以这一节就没有被提起。而他在地下秘窟当中曾经历过毒烟弥漫的时候,剩了也只是把那种情形大略说了一下,却略去了他为了阻挡海蚕越过白线而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其中他提到在电梯井里的那一战以后,他的性格好象被改变了不少,常常有暴躁的情绪显露出来。尤其是在刚上岛的时候,一听到血祭仪式马上就要开始的那个时候,急火攻心的他在狂暴之下竟然突破了他所认知的领域,踏入了从来就没有窥视过的新层次。其后他在被人偷袭时,小腹又被涂抹了毒药的长刺所伤,但长刺入腹后只是引起了短暂的疼痛,然后就他的力量就发生了巨大地变异,到现在剩了还对那些由力量所形成的红色丝绦记忆犹新。
剩了一直以来就是靠着李刚所留给他的那本小册子体会力量的奥秘,没有一个在这方面的高手给他言传身教,使得剩了总有一些地方好象是瞎子摸象,明白了一部分,却有更多的地方根本就搞不清楚。而刀凡现在对力量和能力的感悟却是老到深厚的多,他的经验不是能从书中和文字间所能表述出来的,虽然真正要和剩了交手他不见得赢面有多大,但那只是因为他的力量本体,不如剩了的力量因为各种条件的催化后强大无匹。若只是从经验和层次上来比较,剩了在他面前却就象萤火虫和探照灯的比较,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