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平时里并不会象现在这样破口大骂。但刚才他无意中说出因尼是个没把的娘们时,因尼的反应却被他暗暗地看在眼里。剩了觉得这肯定是他的一个软肋,在为了激怒他的情况下,他也就自然而然的就选择了这一最让因尼受不了的言辞骂了出来。
因尼果然在剩了突然爆发地骂声中给噎了一下。他那牛喘一样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好象是得了哮喘似的。良久他都没有再说什么,但剩了却从那粗重的喘息当中好象还听到了隐隐的咬牙声。
剩了如此地刺激因尼,其实也是为了让他在暴怒中转移注意力。刚才他看到的那四条人影正悄悄地潜伏过来,虽然看不到他们的模样,但剩了坚信他们就是在大堂中跟随王名出现的四个神秘汉子。剩了现在把因尼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到自己这边,虽然在危险性上又无形中加大了一些,但对于那四个人地突袭来说却又多了几分胜算。现在他不知道因尼到底会使出什么狠招的时候,也只能靠这种方法来冒险一搏了。
因尼的声音终于再次响了起来,这次他的话语中没了刚才的狂妄和得意,只留下恶狠狠的意思道:“我想你还不知道海蚕的妙用吧?那我就慢慢和你说个清楚,等到我说完了,估计潮水也就该涨到你脚下了。哼哼!个时候,我看你还能骂的出来吗?”
剩了倒是被他这几句话给吸引了,对于海蚕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到现在还完全不知道。既然因尼要给他介绍一下,剩了倒也想仔细地听一听。所以他干脆闭上了嘴,静静地等待着因尼再次说下去。
因尼听剩了没有接腔,以为他是给吓着了,所以语气里又开始有了一丝的得意道:“知道我为什么把那个女子扔还给你,而不是抓着他继续要挟你吗?你现在可以向里面看看,是不是有条白线画在地上啊?”
剩了从灯光亮起一直到现在,还没有仔细打量过自己身处的地方。现在因尼既然说起,他的目光一转立刻就把这里的景象给看了一个遍。
这处空间的面积并不是很大,四周都是用刚才所看到的盖房子用的瓷砖给铺了起来。在灯光地映照下,他和姜海媚的影子都能清晰的反射出来,看来那些瓷砖的硬度倒是高的很。在他的左侧地上,有一条宽约五厘米的白色线带横贯了空间两头。带子的另一边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水池,但池子里现在却是黑黝黝的看不清里面都有些什么。在那个方位上,天顶突然高起来许多,看来应该是刚才剩了在外面时所看到的屋子的位置了。
剩了被因尼的这番话说的牙根痒痒,他知道这是自己在把他骂急了后,他想要慢慢地折磨自己。一个男人即使是再精壮,却又能在房事大战中坚持多久呢?那可不是在种马小说里说的那样,主角随随便便就能大战上一夜甚至是昼夜不断。现在剩了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潜力也空荡荡的没有多少了,想要在这种情况下连续作战长达三个小时左右,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是得了阳亢的毛病,才有可能坚持那么长的时间。
“怎么办?”剩了在焦急中仰头去看那刚才掉下来的位置。那里离地面的距离并不算很高,但剩了在抬头看时,却发现那竟然是被两张钢板给遮挡了起来。若是放在他的平时力量充盈的时候,这两片钢板只要是不厚的离谱,他还有信心能把它们给撕裂开来的。但现在以他的残存能力却是根本就没有希望达到这个目的。
就在他张望的时候,四股白烟却突兀的从四个角落里直喷了出来。剩了的心里一惊,他搞不明白这又是因尼搞出来的什么鬼花样,但现在想要去把它们堵上,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剩了只好屏住呼吸,连连的向后退去。但他自己能屏住呼吸,却不敢捂住姜海媚的口鼻,情急之下,剩了终于又一次把无数的恶毒诅咒和漫骂倾泻了出来。
因尼嘿嘿的冷笑着,在扩音器中道:“你也不用慌张,这些烟只是加强痛感神经的灵敏度的。我想你应该早就尝试过它的滋味,现在我把它们放出来,就是让你过会不但尝不到快乐的滋味,却要在每一下抽动时,都疼的死去活来。哈哈!候你不做就会被海蚕咬死,做了却会疼死。神啊!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在甚至都盼望着潮水快快的上涨吧,让你好好知道一下触犯神的下场是个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