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嗵”一声,欧阳震华的骷髅胸骨受到伤害,胸骨碎裂,深深地凹陷了下去,犹如一个拳头般的洞府,他的嘴里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响起来,好似这具骷髅并不是他的身体,反而倒像是他用来防御的武器。
反倒是林枫的脚被震得有些生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骂一句:“阿尼玛,这样都弄不死他,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欧阳震华并没有放开林枫的右腿,反而抓得更紧了,让林枫感到右腿越来越痛,林枫用足了力气,左脚踢向欧阳震华的骷髅脑袋,“咚嗡”一脚踢到他的脑袋上,并没有凹陷下去,诡异得犹如一块钢铁一般坚硬,发出一阵嗡鸣声。
“呵呵呵,小子,你死定了!”欧阳震华张开口,露出那一排排参差不齐的牙齿,大笑不止对林枫说道。
“难道你还有能耐杀了本哥不成?真是白痴一个!”林枫毫不畏惧,嘲讽欧阳震华,蔑视的目光将他笼罩。
“阿尼玛,你全家才是白痴!劳资马上弄死你,看你如何还能够嚣张!”欧阳震华的骷髅头发出一道愤怒的声音,说罢,露出一颗颗尖锐的牙齿,相比之下,犹如狼牙一般,寒光凛凛。
“咔擦”数量莫约三十的狼牙朝着林枫的右腿咬去,欧阳震华的獠牙再咬到林枫的大腿那一刻,发出一阵坚硬如铁的摩擦声,在林枫的右腿上,有着一层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将整条大腿护在其中。
欧阳震华的攻击力被抵御至少九成,至于剩下来的不足一成,则是对林枫无法产生危害。
“滚!死狗一般的废物!”林枫口中谩骂道,脚下动作如同狂风暴雨,向着欧阳震华踢过去,不过几秒钟时间,已经踢出二十多脚,咔擦声不断,可是欧阳震华铁了心一样,无论受到多么大的伤害,就是不松手。
“哼,本少即便是死,也要拉你垫背!”欧阳震华被林枫踢得七荤八素,然而貌似并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依旧有力的与林枫对峙。
不知不觉中,两道黑烟从欧阳震华的骷髅手臂上传到林枫的右腿,使得雪白的霜冻渐渐地变得漆黑一片,并向着上面延伸而去,如同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要将林枫的右腿吞下去。
“你居然使用阴谋诡计,果然是深得欧阳家族的真传,欧阳震华,欧阳家族每个人都是像你这般恬不知耻吗?”林枫渐渐地感到右腿的知觉正在消失,凡是被黑烟笼罩的地方,都觉得力气被抽空,好似被什么怪物吞噬了一般。
“欧阳家族岂是你这个毛头小子所能议论的,即便是你武功高强,中了本少的噬魂黑烟,你的右腿肯定是保不住了,而且不能及时治疗的话,你最多也活不过三年,这三年还是坐在轮椅上度过,怎么样,是不是后悔得罪本少了。现在你即便是想要忏悔,也无法改变你步本少后尘的事实。”欧阳震华幸灾乐祸地说道,仿佛林枫下一刻就要被他五马分尸一般,让他神清气爽,之前所受到的伤害都难以掩盖此时此刻胜利者的喜悦。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你恐怕是笑得太早了吧,谁笑到最后,谁才是胜利者,你一时偷袭取得的优势将灰飞烟灭不值一提。”想要与林枫斗嘴,就凭欧阳震华这个半死不活的东西,哪里能够是他的对手,要怪就怪欧阳震华出生太好,并不像林枫一般出生穷苦人家,知道如何谩骂才最有效,也最有杀伤力。
曾几何时,出生太好了反而成为了一种劣势,这可是上天赐予林枫的又一个优势。看似优势,往往是劣势,这就是上天开的玩笑,也是对出生高贵者的一种考验,能否跨过这一层考验,需要与平庸平穷之辈接触,耳濡目染潜移默化才行,只是欧阳震华眼光很高,非不得力之人不结识,这让他在此吃亏也是在所难免的。
“哦?是吗?”林枫的背后忽然之间出现一道蔑视嘲讽的声音,这道声音寒冷,且带着滚滚杀气,好似人未至就已经将林枫锁定,想要躲避也不可能躲开。
“嗯?居然还有人?你是谁?”这一道声音的主人可比欧阳震华所带来的威胁大多了,不得不十分警惕。林枫四处张望寻觅这道声音的源头,却发现这道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尽管林枫的听觉不错的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是重伤之躯,不可与全盛时期相比,全神贯注也没有一丝发现。
“你如此侮辱我欧阳家族,你居然还不知道我是谁?真是可笑,果然是一个毛头小子,见识短浅还敢得罪我欧阳家族,真是活的不耐烦了。”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来,这次气势汹汹如同一只一把出鞘的利刃一般,直接朝着林枫的心口攻击而去。
“又是欧阳家族的老杂毛,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看来欧阳家族覆灭的事实无法改变了,欧阳家族就没有其他人了么?”林枫反唇相讥,只要能够让对方愤怒,然后不知不觉地露出破绽,林枫就有机会做出绝地反击,给来人一个大大的惊喜,定然不会让来人空手而归,甚至不用回去了。
“叔父,一定要杀了这个毛头小子,不然侄儿我死不瞑目,请叔父为侄儿我了却生前最后一个心愿!”欧阳震华抬头看着东方,对此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悲哀与愤怒以及毫无掩饰的杀意。
“呵呵,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这个狗东西的叔父,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有本事就出来,何必躲躲藏藏的,像一个死狗一般?”林枫火上浇油,不怕欧阳震华所谓的叔父不生气不愤怒不出手,一旦他出手,这就是林枫的机会了。
“嘭嗵”林枫的后背被袭击,让林枫滚在石屑当中,一些尖锐的物体直接将林枫皮肉刺穿,让林枫痛苦不已,不过林枫却没有哀嚎,也没有说什么求饶之类的话。
“啊噗”林枫受到攻击,五脏六腑仿佛移位一般,忍不住吐出一口淋漓的污血,将那些形态各异的建筑物残屑染红,面色瞬间又变得苍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