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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草原上的戏(3)

他不是一个猎人,也不是设陷阱捕捉野兽的人,可是他知道不能够留下足迹,曾经有人告诉他该怎么抹掉脚印,一钻进灌木丛,他就开始找那些没办法留下脚印的地方。如果找不到这样的地方,他就用手抹掉脚印。不过,他的伤以及那个箱子阻碍了他行进的速度。因此,他只能慢腾腾地前行,幸亏他很快来到一个灌木非常茂密的地方,他钻到了里面,坐到箱子上面。刚刚坐下,他就听见了那三个骑马人的声音,他们就从灌木丛外边经过,只是彼此相隔一些距离,因此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跟踪的足迹是那么的清晰。

美国佬拨开树枝,看见了大草原,克勒尔就在那里走着,流浪汉们发现了他,赶紧追上前去。克勒尔听见了他们的声音,掉过头来,显得惊恐不安。流浪汉们很快就来到克勒尔身旁,他们跟他交谈了一下,他朝东南方向指指。可以看出,他告诉他们,美国佬朝着农场的方向去了,随后响起了一声枪响,克勒尔应声倒了下去。

哈特莱喃喃自语道:“还是发生了,你们这些恶棍,等着瞧吧!要是我再次碰见你们,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美国佬开始恐惧起来,现在,他有点后悔没有警告文书,他是那可怕行为的证人。如今,尸体就在他身旁。他真想跑开,可是又不能那么做,因为他觉得,康奈尔必定在寻找他。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美国佬最后决定离开这个恐惧的地方。离开前他再次向大草原望去,好像看到了一个东西,使他不得不留在原处。

一个骑马人,手里边牵着一匹马,正从右边穿越大草原。他看到了那两个流浪汉的踪迹,于是从马上下来,他向四面八方环视了一遍后,就弯下腰来仔细查看地上的足迹。接着,他开始跟着足迹往回走,来到谋杀发生的地点,追踪着康奈尔一伙的足迹。在离矮树丛大约五十步的地方,他又停了下来,发出一声特有的后颚音,用手臂朝矮树丛指指。这似乎是给马看的手势,因为马离开他沿着灌木丛绕弯去了。就在这时,美国佬看到这出一个印第安人。这个红种人穿着镶有穗饰的皮裤,上身穿着的猎人衬衣上有流苏和绣花,两只小脚穿着鹿皮鞋。他的黑发很长,梳理得也很直顺,可是上面没有装饰鹰毛。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条三排的熊爪项链、和平烟斗和药袋。手执一枝双筒猎枪,许多银钉钉在枪托上。他的颧骨略为突出,看起来像是罗马人的轮廓,脸色呈现出淡褐色,另外还略带一点青铜色。

本来,这个红种人的靠近会让这个没有胆量的美国人心生害怕,但是,他看了一会儿这个印第安人的脸之后,反而不是那么害怕了。红种人走近了大约二十步,他的一匹马从远一点的地方跑了过来,另一匹马则在骑马人背后站住。

哈特莱一动不动地待了很长时间,直到听见一声“唉”的叹气。当他把脸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时,看见印第安人正跪在尸体旁查看尸体,他就吓了一跳,因为紧接着他身边发出了声音:“你这个白人为什么躲在这里?不站出来让印第安斗士看看吗?也许我不愿意告诉你,三个凶手往什么方向逃了?”

哈特莱猛地转过头,看见印第安人正手握明晃晃的长柄猎刀跪在自己的身边。他的话表明,他已经发现了美国佬留下的足迹。让哈特莱感到欣慰的是,他没有把美国佬看作凶手,他答道:“我藏起来,他们中的两个人到大草原外面去了,第三个人把死尸扔在这里,我隐藏起来,是因为还不确定他是否已经离开了。”

“他已经离开了,是经过灌木丛朝东南方向去了。”

“这么说他是去农场找我了?”

“是的,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你可以同我一起到丛林外面空旷的地方去,给我讲下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

印第安人英语说得很好。他的话和他表现出的风度,都引起美国佬对他的信任。他从小树丛里爬出来,当他走出丛林的时候,看见两匹马被拴住了。红种人用放佛洞悉一切的目光观察着白人,接着说道:“有两个男子从南边步行走过来,其中一个藏在这里,他就是你;另一个继续走到大草原外面去。这时,三个骑马人跟上了他,用手枪打破了他的脑袋,然后两个骑马的人离开了,第三个人将尸体横搭在马背上,向灌木丛骑去,把死尸扔进去,然后向东南方向疾驰。事情的过程是这样的吧?既然如此,你给我说一下,他们为什么要杀害你的同伴?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是那三个人把你的手臂打伤的吗?”

红种人提这些问题时用的是友好的口气,以此来表明自己是善意的,美国佬回答了这些问题,但是他回答时印第安人并没有看他。可随后印第安人突然用锐利的目光质问道:“这么说,你的同伴是用他自己的命来保护你了?”

美国佬垂下眼睛,几乎是结结巴巴地答道:“不是的。我请他同我一起隐藏起来,可他没有那么做。”

“你告诉过他凶手在你们背后吗?你也对他说,你要躲在这里,是吗?”

“是的。”

“当凶手向他询问你的去向时,他为什么要指东南方向?”

“为了迷惑他。”

“这么说,他是为了救你,是个正直的同伴,可你值得他尊敬吗?只有伟大的马尼托什么都知道。我的眼睛看不穿你的心,否则你也许会在我面前无地自容。我不想说什么,因为你的灵魂会审判你的。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阿帕奇人的酋长温内图,我的手抗击坏人,我的臂保护每个问心无愧者。让我来看看你的伤口,但是,你首先跟我说说,为什么凶手又回来跟踪你们,你知道原因吗?”

哈特莱听说过温内图,所以他倍加有礼地答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他们想要除掉我们,使我们无法揭露他们曾洗劫过我。”

“不。如果你的猜测是对的,那么他们就会马上杀掉你们。他们一定是想起了什么别的事情,他们仔细地搜查过你吧?还拿走了你所有的东西?”

“是的。”

“也是那样对待你的伙伴吗?”

“没有,他告诉他们他是个可怜的逃亡者,还让他们看了一封信,以证实他说的话。”

“一封信?他们把信拿走没有?你的同伴将信搁在哪里了?”

“没有拿走,信就放在我同伴外套胸前的口袋里。”

“现在口袋里没有信,死者的所有口袋都被我查看过了,什么都没有。因此,正是这封信促使他们掉过头来追赶你们。”

“这怎么可能呢!”哈特莱摇摇头说。

印第安人没有说话,他把尸体从矮树丛里拖出来,再次检查各个口袋。死者的样子非常恐怖,因为他的脸被敌人的刀刮过了。而且,他的步枪也被拿走了。

温内图凝视着远方思考了一会,然后说道:“你的同伴要去谢里登。凶手中的两个骑马朝东南方向奔去了,他们应该也是去那里。他们为什么要拿走他的信呢?还毁掉死者的容貌,让人无法分辨?因为他们不想让人们知道,克勒尔已经死了。看来凶手会冒充克勒尔。虽然我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会了解到的。”

“那么你想要跟踪他们吗?”

“是的,我要去谢里登附近的斯莫基希尔河。因为我骑马先到这个地方去,就会很快到达谢里登。这些白人肯定要搞什么阴谋,我也许能够制止。你和我一起吗?”

“我得先找到一个农场,处理一下我手臂的伤口。当然,我很想到谢里登去,也许还能夺回我被抢的钱。”

“那就是说你想跟我同路了?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你在农场里虽然能够得到照顾,但找不到医生。我懂得怎样治疗伤口,并能将碎骨再固定住,还有对付创伤热的办法,让我看看你的臂膀!”

克勒尔早就拆掉了燕尾服的袖口,因此,现在把手臂露出来非常容易。温内图检查伤口后,发现并不是很严重,因为子弹是从很近的距离射出的,很轻巧地穿过了骨头。

于是温内图从他的鞍囊取出一棵干草,用水沾湿后,将它敷贴在伤口上,然后锯两块合适的夹板,非常熟练地把胳膊包扎好,一个外科医生做起来恐怕也没有他熟练。最后他表示:“你可以放心的和我骑马,不会发生创伤热了,或者只有到了谢里登才会发生。”

“我们不需要知道第三个凶手的踪迹吗?”哈特莱询问道。

“不需要了,他在寻找你,如果找不到你的足迹,他就会追赶上另外两个人。也许他还会先去探访其他的同伴,然后再与他们一起骑马到谢里登去。我从一些地方得到消息,在堪萨斯,聚集了很多白人流浪汉,而凶手很可能就是这种人。这样的话,流浪汉们就很可能会去袭击谢里登。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必须赶快去通知那里的白人。我知道凶手的目标,不用再跟在他们后面,我们选择另一条路。你骑马的技术怎么样?”

“我当然不是马术家,也很少在马鞍上坐,不过我不会让自己摔下来的。”

“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跑的很快了,不过可以用坚持不懈来弥补,我们要昼夜不停地赶路,早上就可抵达目的地。我们跟踪的那些人,会在晚上的时候休息,因此会比我们晚些抵达。我们把可怜的克勒尔埋在这里吧。”

虽然只能使用短刀来挖土,但土很松软,一个深坑马上就挖好了,死者被安葬在里边。接着,美国佬摘下帽子,合上了双手,虔诚与否就不得而知了。阿帕奇人看着西边的落日。他的眼睛像是在寻找西方那边的极乐世界。他是个异教徒,但他确实以他的方式在祈祷。随后,他们走到了马那里。

“你可以骑我的伊尔奇,它的步态非常平稳,如同水中的皮筏那样。我骑那匹无骑手的马。”阿帕奇人说道。

他们先朝西走了一段路,然后又拐到了北边。太阳开始渐渐地往西边下沉,最后在天边消失了。短暂的黄昏很快就过去了,接着便是漆黑的夜晚,这让美国佬害怕起来。

“现在这么黑,你也不会迷路吗?路上还有很多障碍物,黑暗中使人很难看清楚呢!”

“我从不迷路,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就像白人熟悉他房子里的各个房间一样,我熟悉这个地区的所有地方。而我那些我察觉不到的情况,我的马却能觉察到。你不要在我旁边骑马,要在我后面,这样,牲口就不会步伐错乱。”

马和骑马人的行动如此熟练,真令人诧异。有时慢步,有时小跑,走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安全地绕过了每个障碍物。有时候,还要避开沼泽地,涉水过小溪。在经过一些农场的时候,温内图总是能够知道它的准确位置,对此美国佬很是放心。他的胳臂很令人担心,但那创伤草药疗效惊人,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途中停下来让马饮水时,他也顺便用凉水湿润了一下绷带。午夜过后,他们吃了一些温内图所带的肉块。除了这一次休息之外,他们在夜里几乎没有停过。当越来越浓的凉意宣告早晨来临时,美国佬自言自语道,他可以在马鞍上待更长的时间。

天色开始渐渐地发亮,可是地形轮廓仍无法看清,因为大地被一层浓雾所笼罩。

酋长解释道:“那是斯莫基希尔河的雾,我们很快就要抵达那里。”

他的话本来是要继续讲下去的,可他勒住他的马,朝左边细听,那有力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看来有人正在飞奔而来。没错,他靠近了,像幽灵那样飞奔过去了。两人既没有看见骑马的人,也没有看见马的踪影。惟有他那顶有宽边帽檐的黑帽子,因为它浓雾中很显眼,在一瞬间可以看得到。数秒钟后,马蹄声也听不见了。

温内图惊异地叫道:“唉!那是个白人!能够这样骑马的人不多,老铁手和老枪手就是这样骑马的。老铁手将与我在银湖上面会面,不会出现在这里。而现在老枪手应在堪萨斯逗留,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他?”

“老枪手?那可是西部鼎鼎有名的男子啊。”美国人说道。

“他与老铁手是我所认识的最优秀、最勇敢和最有经验的白人。我们三个是好朋友。”

“他看起来很匆忙,这是要去哪?”

“到谢里登去,因为他的方向和我们的一致。左边是伊格尔泰尔,我们前面是浅滩。我们马上就会到达浅滩那里,一谢里登我们就清楚那个骑马的人是谁了。”

早晨的清风渐渐地吹散了雾,他们很快就见到了面前的斯莫基希尔河。温内图说的没错,他们准确地来到有浅滩的河岸。在这里,河水还不能把马的躯体没过,因此,淌水过河不会有什么危险。

到达河的另一边之后,骑马人要穿越一片延伸在河岸上的矮树林,然后是一片一望无垠的草地,之后才能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谢里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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