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乔兰沉吟了一下，她完全不知道白竹给她说这些的目的。
“没什么。”白竹低头笑了一下。
上次在学校里“偶遇”白竹后，余音一连几天，一句话都没和别人说。乔兰都担心她是不是不会说话了。
白竹当然也知道这些，这都多亏了白林每天不要脸的卖情报。
“她以前就是这样。”白竹说，“每次和我一有矛盾，就自己一个人憋着。”她顿了顿，补充道“除非你主动找她低头认错。”
“有好几次，我都用尽所有办法哄她开心了，她就是不理我，一句话都不说。到头来，还是得靠何君阳帮我出主意。”
“她喜欢你，我知道。那眼神就看出来了。那天我去学校找她，我还不知道她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你。但是她一脸不乐意，搞得好像我要杀了你一样，特别护犊子。”
“我不想知道这些。”乔兰在听到“她喜欢你”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心尖磕了一下，出声打断了白竹的回忆。
“为什么？”白竹直勾勾的盯着乔兰。
“陪在她身边的，一直都是我！”
“你凭什么不费任何力气就可以站在她身边？！”
“这不公平！”
白竹的情绪愈发激动，乔兰只能把她拉出图书馆。
“喂，你冷静点。”乔兰只能这样说。对于“女生”，她是完全没辙的，虽然她也是个女的……
“你能安静会儿不！？”乔兰冲着白竹吼了一句——反正这里平时没人来，就算她杀个人什么的，估计都不会有人发现。
白竹到是直接被吓懵了——她到底还是挺怂的。
“我跟你讲讲我们以前吧。”白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倒也不管脏不脏了。
乔兰也跟白竹一样。
“我不想知道啊。”
乔兰的声音很轻。
“为什么？你觉得不爽？”白竹笑着拍了一下乔兰的肩膀。
“不是。这是属于你们的，我本来不该知道的。我也不想知道。”
“白竹，我觉得当时肯定你先放开余音的手的。不然以她的性格，能把你追到北半球去。”
“所以刚开始我觉着，你挺怂的，简直丢了咱们女生的脸。”
“但现在想来，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你呢？”
“鬼知道我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甚至分不清楚我对余音的感受。”
“我觉着我挺不要脸的。”
“就像你说的，一直以来，我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表达……”
“余音应该也是这样的吧。”白竹说。“那你怎么不说说她？”
“那不一样！”乔兰龇了龇牙。
白竹“噗”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是要知道的。”白竹像乔兰咧了咧嘴，“不过不应该是由我。”
“哈？”
“去问余音吧。”
“……”
“如果你想知道你自己的感情的话。”
“那跟你们以前有什么关系？”
“那就要问问你自己了。”
乔兰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问一问……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