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吗。”
病房内,一位脸上长满皱纹的秦明,虚弱的呐喊着,看了眼格外寂静的病房,苦涩的笑了笑,他本是有儿有女之人,但现在他的儿女们现在也顾不上照顾这个即将与世隔绝的老人,一个个的都在努力的争夺着家产,丝毫不管他们父亲即将离世的悲哀。
“阿美,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啊!”
秦明缓缓的闭上了疲惫的双眼,再也不用为这破败不堪的家而操碎了心。
.....
“这是哪?卧槽,谁他娘的告诉我这是哪啊!”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不断的捶打着一颗苍天大树,因为力度太大的缘故,少年的拳头丝丝血迹不断的流出,看起来分外的狰狞。
寂静的树林没有人回答少年的嘶吼,许久之后,少年依旧喊着有些嘶哑的嗓音不断的咆哮着,他不明白原本已经没有生机的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变回了十六岁时候的样子,更让秦明惊恐的是,这里不是他原本生活的地球。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些疑问,秦明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但有一点秦明可以肯定的是,他这一世的人生不会再向上一次那样的悲催了,他要做自己人生的抉择人。
随手从地上捡起一片翠绿的树叶,秦明也不管干净与否,躺在地上,叼着这片树叶,仔细的观察着这片一眼看不到边际的树林。
或许,因为太过疲乏的缘故,秦明不知不觉间就闭上了双眼,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座巍峨的大殿前面。
“这是哪里?“
就当秦明要前进的时候,突然发现他根本就动不了,一条结实的绳子紧紧的把他绑在了木桩上,烈日炎炎的照射下,使得秦明脸庞不免分外的通红。
”快看啊,这小子醒了。“
”就是啊,这小子,拿来的人啊!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的紫霞林,真是不知死活。“
”可不,这小子,八成是那个地方派来的奸细,一会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他。“
”嘻嘻,你好坏哦!“
秦明看着身边这些跟他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少年,每个人都一袭白衣,看起来格外的超晨,但这些在秦明眼中格外的刺眼,分外的愤怒。
秦明略微低下了头颅,他知道,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资格跟这群人叫板,如果他没有被绑所在这个木桩上,秦明一定会上去把嘲笑他的人狠狠的揍在地上,但现在。
”窝囊废,连看我们一眼都不敢。“
”就是,这小子,连个男人都不是。“
听着这些分外刺耳的侮辱声,秦明原本微闭的眼睛,微微睁开,淡淡的扫视了刚刚出声讽刺的那几个人,不知怎么的,这几个人在秦明的目光之下,竟有些莫名的惊慌。
”装腔作势。“
终于,有一个少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拳狠狠的打在了秦明的腹部之上,巨大的力道使秦明有一种撕心裂肺之痛,但秦明并没有发出一声求饶之声,反而一双明亮的双眸写满了不屈。
”你******还看?“
刚刚动手的那个少年还要再次逞凶,但这时候从不远的井池遍,突然刮起了一阵妖风,”呼呼呼。“瞬间秦明所在的那个地方什么都看不见了。
刚刚几个围观的少年也顾不上在嘲讽秦明,一个个的都仓皇的逃跑了,谁也没有管依旧在桩上的秦明。
”这些人,依旧如此吗?“
淡淡的一笑,秦明并没有对这片妖风有丝毫的惧怕,反而他的心中升起了淡淡的希望,他希望他可以解脱,从而去追寻他想要的幸福。
这阵妖风直接把困在秦明身上的绳索瞬间崩碎,没有了绳索的束缚,秦明直接从木桩上走了下来,心中对这阵妖风万分不解。
但还不容秦明有过多的思考的时候,刚刚这阵妖风瞬间裹着秦明,片刻之间已然来到井池中,秦明被包裹着很深很深,渐渐的他来不及反抗,双眼缓缓地就欲闭上。
“阿美,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悲催吗?”
双眼不争气的合上了,秦明嘴角不免掀起了一抹弧度,庆幸得意解脱的同时,心中又有些小小的失落。
“小子,你难道要死了吗?”地底下传来一道很是不满的声音在秦明耳畔响起。
“嗯?”
“什么声音,呵呵,我还真是悲催啊!”
闭上眼睛,秦明也不再管眼前有什么事物,有什么值得探讨的任何事情,这些都已经与他没有关系了,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赶快就追寻他老伴的步伐,他不想错过一分一秒之中。
“哼。”
池底传来一声不屑之声,突然之间秦明感觉他放佛身在一个水泡之中,前不久之间的缺失的氧气也渐渐的可以吸收了,一脸疑惑的看着池底,尽管他入眼处一片乌黑,但秦明依然倔强的看着下方,他感觉明明之中放佛有一把推力,让他的生活不再那样的简单,同时他也不明白为何这个不明所以的人会出手救他。
就这样,秦明在气泡的包裹下,缓缓的降落在下方很深的一块空地之上,包裹他身上的气泡并没有消失掉,反而更加外体更加通明,似小灯泡一样,把秦明所在的地方照的格外的通明。
秦明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好奇的观察着池底的每一处角落,但让秦明有些无语的是这个地方根本就如同外面的池塘一样,没有什么值得好奇的地方。
“看来我真的得幻听了。”
秦明自言自语道,但下一秒刚刚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子,你并没有得什么所谓的幻听。”
“你是谁?”
饶是以秦明胆子之大,此刻也不免有些慌乱,开玩笑在这个阴暗的湖底,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不管是谁,恐怕都会有些不知所措吧!
“你在往前面走一千米就看到了.“
秦明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快步向着声音发起的地方小跑了过去,入眼处根本就没有人,有的仅仅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静静的插在了池底之下。
“这是什么鬼东西?”
“哼。”
“你小子是第一个敢跟我这样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