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慵懒地点了一首《东京不太热》,然后就拿起话筒准备唱了,正好若颖走了进来:“吖,以沫你要唱啦?”
“嗯,对啊!听好咯,千万不要错过!”以沫会心一笑,然后张开嗓子,
“硬盘里的女神下了又删
去年夏天后就没聊过天
一盏一盏街灯烘焙了夜
只有手中的烟在寂寞渲染……”
动人歌声领着若颖好像走到瀑布跟前,只见银白色的水流像老爷爷的白胡子,一缕一缕地倾泻下来。风吹过来,把水吹成轻雾洒在脸上,凉丝丝的。有几道水流好像有急事,匆匆地往下冲,一不小心,撞在岩石上,水花四溅,如飞珠碎玉般晶莹可爱。
可以沫不知道的是若颖刚才早已拿起了手机录了下来,嘿嘿可以发给逸砜哥哥了!
“哇以沫,你唱的好好听啊!天哪实在是天籁之音啊!简直了。”若颖脸上满满的崇拜。
以沫谦虚地笑了笑,用小手挠了挠头:“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只是随便唱唱。”
“随便唱都能唱这么好就更厉害了,以沫大大我膜拜你啊!收我为徒吧!”
“哎呦你别嘴贫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若颖,要不要点吃的来啊,我有点饿了。”
“好哒,我去打个电话让他们送上来,你要吃什么啊?”
“随便吧,我先去一趟厕所哈,你慢慢看吧!拜。”以沫走了出去。
—
洗洗手,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哎,陆逸砜也是不小心看到的对吧?”
问这镜中的自己,又用水拍了拍脸颊:“算了算了不想他了!”
刚走出去,就有一个醉醺醺的目测四五十左右的老男人靠在女厕所旁边。
老男人看到以沫细皮嫩肉的,猥琐的笑了笑,然后用手拦下以沫:“小妞啊,陪哥哥我喝一杯怎么样啊?”
以沫对酒精过敏,受不了这么刺鼻的味道,便绕过他:“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那个人根本不死心,一把拉住了以沫的手扯进了怀里:“别走啊,陪哥哥玩一下嘛,一会就解决了!”
呕吐,还哥哥?脑子有病吧?
以沫想挣脱出去,可谁知道着臭男人搂的更紧了,根本挣脱不出去:“你放开我你个老男人!”
那个人听见以沫叫她老男人立马不高兴了:“他妈的别给劳资装纯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小姑娘天天想着被我们男人·搞?”
什么鬼?这人脑子一定进水了!不对,脑子进水的前提是他得有个脑子。
“不知道等会儿会不会在我的身下浪·荡啊!你要是叫了就更带劲了!”
以沫满脸黑线,这世上居然还有比陆逸砜凑表脸地人?毁三观啊!
“你给我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以沫大声呼救着。
老男人捂住了以沫的嘴不让她出声:“别给我叫!不然待会儿有你好看!”
“唔唔——”老男人拖着以沫进了他自己的包房。
这里隔音系统很强,里面的声音外面几乎是听不到的。
老男人一把把以沫甩在了沙发上,以沫真的是硬生生地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