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哥,你说辉哥见到李肖第一句会说什么?”
“他说个屁,我刚才见李肖进学校了,这下够辉哥玩的了,哈哈!”
“我刚才还纳闷呢,我说你怎么这么支持他去,原来是这样,有你的啊!”
哈哈哈哈…
“真TMD沉!”凌立点着一支烟吸了起来,心情多少也有点起伏。
此时两人终于来到宿舍楼前,这段不到五百米的路程对他俩来说像是走了一次万里长征,尽管不是那么惊心动魄,但还是有点荡气回肠的味道。
“你先去宿舍楼那面墙前看看你在哪个班?然后到楼管那儿问问你在哪个宿舍?我这憋得快不行了!”
还没等柳水弄清是怎么回事凌立已经捂着裆跑了。柳水挎起包,把箱子放在原地一个人懒洋洋地向那面墙走去。
“人怎么这么多!”柳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黑压压的一片,再看看帖在墙上的那几十张白纸整个人也快麻木了。
“这要找到何时!”柳水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他摇了摇头硬是挤进了人群。
“一班…没有!二班…也没有!三班…靠,还没有!”
柳水有点烦了,他在人群里慢慢地移动着,忽然发现了自己的名子,那如释负重的劲就甭提了,可当柳水去核对时却发现自己的性别竟变成了女的。经过仔细核对原来那个名子是柳淼,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那么缺德把那两个水刮去了,又是一场空喜。
“这次对了吧!”柳水用手指在那张纸上划了一下,确认是自己的名子后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可看到自己的成绩时柳水的心情顿时失落了许多,他明白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他对自己的“努力”很清楚,他小心地安慰着自己。
柳水携着胜利的果实刚想挤出人群时,她出现在他的面前。柳水没有向前和她说话,即使想那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装作没有看见慢慢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柳水没有回头,只知道前面还有路。
柳水的心情现在很乱很乱,不想碰到的事全撞见了,这简直就像陷入了人生低谷,犹如一团乱麻,但他在见到凌立时脸上还是挂着一副“美丽的”笑容,毕竟这是自己的心事啊。
“你在十五班,我在十六班”,柳水兴奋地拍了一下凌立的肩膀。
“真的假的,哈哈,兄弟就是兄弟!”
“我靠,你这个混蛋,让我在这查班你拣便宜!”
“说什么呢,兄弟嘛,应该的!”
凌立笑了起来,他用拳头轻轻地碰了一下柳水的胸口笑眯眯地说:“缘分啊!”
“那是,那是”,柳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凌立装B的样子,甚是搞笑,此时心里也不知在琢磨什么好事。
“对了,辉哥在几班?”
“我听他说是文(三),他和我们走的不是一个方向!”
此时两人就如同舟共济一般,眼神之间的对话只有他们自己能读懂,这就是两颗真诚的友谊之心碰撞的效应。
他们肩搭着肩向楼管那走去,有说有笑,真像一对好兄弟。
“214”,柳水看着钥匙上的号码。
“我也在214!”,凌立凑过来兴奋地说道。
两人“唰”的一下又是一个拥抱,此情此景只能让人用无语形容。
紧接着他们就搬东西上楼去了,这次幸亏是二楼,要不然又是一次长征,两人会累成什么样还真很难想象。来到门口柳水把包放在地上,凌立艰难地挪动着箱子也停了下来。
“是哥们不?”,柳水用展现出一种很不寻常的语气和一种很不寻常的表情。
这下把凌立搞迷糊了,怎么回事嘛?他用一种呆呆的表情看着柳水,点了下头说道:“是啊…”,声音很轻同时夹杂着粗粗的喘气声。
“也没啥,就是让你帮我整理一下床铺,我有点内急放松一下。”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柳水笑着唱着跑着,还没等凌立反应过来自己应不应该同意,柳水此时已经在厕所蹲了下来,开始大开杀戒了。
经过刚刚一番“爱”的释放,这次想不答应都难,谁叫你逼真入骨呢,凌立只好乖乖的去做了。
外面的天气依然是那么好,阳光明媚加上丝丝凉风,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柳水一个人在厕所里很是安静,他用手托着下巴,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墙壁,他似乎有很多心事。这是一个新的学期新的开始,柳水很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对于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做他比谁都清楚。想想去年,一个伤心的一年,即使留下太多太多的回忆柳水却只想忘记,他需要的是一个新的开始,新的生活。
“加油!”,柳水握紧拳头鼓励着自己。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满脸的自信,看来自己想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
从厕所回到宿舍柳水满脸轻松,看到凌立把自己的床铺收拾的那么整洁,他一个劲地点头拍手,调皮地对凌立说:“原来朋友不光是被出卖的!”。
凌立坐在床边点着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可以看出他真的累得够呛。他把烟吐在柳水脸上,算是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吧。
“为了奖励你这个大好人我决定让你请我吃饭!”,柳水照着镜子梳着头得意地说。
“靠,我就纳闷了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凌立模仿着******的声音,嘴里叼着烟摆出一个很酷的pose。
屋里又传来一阵笑声,接着两人谈论了一会署假里的趣闻趣事后就离开了宿舍。
“我们去打台球吧,好长时间都没打了,反正我们下午也没课”,柳水在下楼梯的时候兴奋地征询着凌立的意见。
“中,好,行!我双手同意,那咱就让狂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凌立显得更加兴奋。
柳水把两只手放在裤兜里懒散地走着,嘴里还不时地发出自编的小调,满脸都是满足的表情;凌立则叼着烟,一头乱七八糟的发色加上一身名副其实的衣服,在过往的人的眼里这两人一定是流氓,决不会是学生。但是柳水凌立一点都不介意那些异样的目光,反而感觉挺舒服挺酷的,有一种成就感,超然脱俗的那种。
就这样两人有说有笑勇敢地走出校门。
柳水向过往的Taxi摆了摆手,动作显然比上次酷。车停了下来,凌立先进去,之后柳水潜意识地弯了下腰也安全地进去了。
“师傅,台球城”两人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
“我给你说,我现在打得超棒,到时我让你几杆”
“别,先别吹,到时叫你看看哥在家修炼的S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