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都和每一天一样,只有仔细的人,才会发现每一天和每一天是不一样的。但是,又有什么区别呢?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不会多,当然也不会少。所以时间是公平的,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一样。并不会因为你是谁,而让你的二十四小时多一秒钟。
Dyinginthesun音乐是轻轻地,唱词的女声也是轻轻地,夭夭自言自语:在阳光下消逝,或者叫阳光下死去。那什么是消逝什么又是死去?想要给自己一个答案,却总得不到答案。只是,在那么一刹那间,总会不由自主的纠结在其中。
一夜过去,阳光洒落,原来每一天真的都是新的,夭夭用冷水敷面,水的温度刺激面部皮肤的每个毛细血管。她应该清醒的,她不应该自怨自哀的。虽然从镜子里一眼就看出她的悲伤,但经过简单的修饰,还好可以遮掩许多悲伤。
接到通知,夭夭早早来到公司。
她要出差。地点为:到另一个不算太远,却不也太近的地方。时间:一周。
同行的还有大鸟,
公司的车,大鸟当司机。两人将东西放在后排坐位上。夭夭便有气无力的坐在副驾位上。
坐在驾驶位上的大鸟侧眼看了看夭夭:你昨天晚上没有睡觉?
夭夭眼睛也没有抬的回答:睡了,不过睡眠质量不太好,我先闭眼休息一下。
大鸟没有继续说话,专心开车。
三个多小时的车程才只行走了一半的路程,长时间的开车,大鸟也感觉有些疲惫,便找了了高速路的候车站。车子停稳,夭夭便醒了。
夭夭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些不解,难道他们到了:我们到了吗?
大鸟一边伸伸懒腰,一边侧脸看旁边还是睡意正浓的夭夭:我看你是还没有睡清醒吧。夭夭不好意思的整理自己有些杂乱的头发,而后大鸟接着说:下车去清醒清醒。
夭夭打开车门,还真有点感觉不适,作了简单的举手、踢脚的动作。她接过大鸟递给她的矿泉水,打开瓶盖咕咕的喝了好几口,这才感觉喉咙比较舒适:我们还有多久到?
大鸟看了看时间:下午四五点钟应该可以,车上有些吃的,先垫垫底。夭夭到后坐拿了一包装满零售的口袋,递给大鸟一包,自己拿了一袋麻辣味的小吃。
两人在停车场里仰望了一会蓝天,感觉已经粘了地气,就又上车继续赶路。小睡一觉的夭夭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好很多,于是摆弄车上的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