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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唔……”修睁开眼睛。感觉脑袋还有些难受。虽然已经距离那次灾难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但他晚上睡觉时还会时不时梦见小芊被杀和茜被自己刺伤的场景。“可恶……明明都……”他打开了床头灯,在昏暗的灯光下,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梦……他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小芊并没有被杀害,自己也没有刺伤茜。“可是……不管这样想多少次,剑穿过她身体的触感怎么都忘不掉。”他叹了口气。看向床的另一边。“今晚也没有回来睡。”修记不清了,萧到底是何时开始没有再回到这个房间,躺在这张床上休息,何时开始萧总是露出一副忧郁的样子,总是呆呆地站在茜的房间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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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修一回头看见小芊的笑容。“嘿!”

“怎么?在发呆?”

“没……上体育课?”

“对啊。你呢?”

“我随便走走。”修看着小芊那活泼的笑容心想:能活过来真的太好了,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这样啊。对了对了,周末要不要一起出去?”

“嗯,可以啊。我挺闲的。”修笑道。

不远处的萧看着两人,露出忧伤的表情念到:“洛洛……”

“喂,站在这干什么?”蓝拍了拍萧,他正从教室里下来,准备去上实验课。

萧吓了一跳。“啊?蓝,你吓死我了。”

“诶呦,这样就吓着你啦?”蓝将手搭在萧的肩上。“是不是在看哪个漂亮妹子?”

“别瞎说。”

“诶!那不是修吗?旁边的是小芊。”蓝看到不远处的两人坏笑着,“这两个家伙似乎发展得挺不错的嘛!”

“是吗……”萧冷淡地将蓝的手拿开,然后转身走人。

“喂!喂!”蓝在萧身后叫道,但萧只是挥了挥手,没有回头。“这家伙又在想那个笨蛋了吗?啊啊,要上课了!”蓝看了一眼时间,飞快地向实验室冲去。

一切恢复正常,暑假也即将来临。而住在这个城市的居民全然不记得他们之前经历过的一场灾难,而那些在灾难中没有被救活的人就这么消失在了人们的记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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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修刚开口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他曾听了关于茜受代价的事。那时萧还告诉他,正真杀害小芊的不是茜,也不是莲,而是在茜体内的恶魔。

“嗯?怎么了?”萧正专心的做着作业。

“啊……这个,那个……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修问道。

“你说暑假啊……”萧停下笔,他差点忘记了暑假。“可能回家几天。”

“不是有两个月吗?”

“我放心不下。”

“嗯?”修没能理解。

“没什么。”萧起身,朝作战室走去。

赖坐在桌前复习,见萧过来停了下来。“怎么了吗?有问题要问?”赖算是一个学霸,平常辅导着另外三只的作业。

“不。是关于暑假的事……能拜托你留下来几天么?”

“可是可以,你要干什么?”

“我回家几天,洛洛家没人我不太放心。”

“我知道了。”赖明白了萧的想法,他是不想让茜孤单一个人待着。每天晚上,赖都会看见萧靠在茜的房门边睡去,早晨出门会对着门说一声“我走了。”,空闲的时候会把学校发生的事说上一番。

“谢谢你啊,赖。”

“这么客气干什么,都是兄弟。”赖用拳头轻轻碰了碰萧的胸前。“我在家没事的话我也会早点回来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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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藤蔓渐渐散去,茜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跌跌撞撞走到房门口。三个月的期限到了,她终于解脱了。茜呼吸着熟悉的空气,低头看见那熟悉的身影靠在门边睡着了。

她蹲下身,看着那熟睡的脸庞,伸手轻轻**着,轻声唤道:“小晓,我回来喽。”

萧睡得很沉,没有反应。茜扑入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他。所有的情感在这一瞬间复苏并涌上了心头。

“唔?”萧迷迷糊糊地醒来。“修,别乱搞……”

“……”茜很无语。真是的小晓睡觉想的都是那家伙,绝对有JQ!她这么想着。

“嗯?”萧似乎发现不是修,睁开眼,仔细看了一下。“啊!”他差点大声叫了出来,立马捂上了嘴。“洛洛,洛洛,这真的是你吗?!”萧非常激动,紧紧抱住茜,告诉自己这不是做梦。

“是洛洛哦!”

“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让我好好看看你!”萧扶着茜一同在站起身。

茜松开萧,原地转了一圈,浅粉色的连衣裙摆随之扬起。

“洛洛,你更可爱了哦!这件裙子挺好看的。”

“讨厌!你这个笨蛋在说什么啊!”茜脸红了起来,她的衣服在受代价的时候损坏了,现在魔力不足就随便换上了一件。

“洛洛,你的眼睛……”萧发现茜的一只眼睛用白色的眼罩遮住了。

“这个没事,很快就会好的。”茜露出笑容让萧放心。“话说回来……”

“咕——”茜的肚子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小晓,我饿了。”

“那我去煮东西给你吃!冰箱里还有些食材。”萧拉起茜的手下楼去。

“咻咻——”茜大口的吃着萧为她煮的面条。

“慢点慢点,别烫着了。”

“没办法,小晓煮的面条实在是太好吃了!”茜一口气全吃完了。“手艺进步了很多哦~”

“嗯。”萧点点头,看茜吃得这么开心,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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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大家见到茜时都使劲地擦了擦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

蓝上前拍了拍茜的头,得出结论,“唔,这质感,确实是那白痴。”他对赖说。

“砰——”一拳飞来。“你以为我是西瓜啊!还有你才是白痴类!”茜气死了,她恨不得多给蓝来个几拳。

“太好了,小茜你回来了。”赖表示欢迎。修则没说什么在餐桌旁坐了下来。

但茜那连衣裙,还是让他们大吃一惊。他们没想到茜还有这样妹子的一面。

“啊啊啊!都说了因为魔力还没恢复所以随手拿的一件啦!”茜嘟着嘴,所以她才讨厌裙子嘛,给跟她的外在性格什么实在太不符合了。

“不管怎么说,你这笨蛋的衣柜里有裙子就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蓝说道。

“会吗?我觉得洛洛穿裙子很可爱啊,而且在……”萧还没说完就被茜捂上了嘴。

“嗯?”蓝和赖怀疑地看着两个人。

茜立马松手,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快吃快吃,你们要迟到啦!”

“哦哦!”赖和蓝赶紧吃了起来,一旁的修则看上去没什么胃口。

蓝小声地在赖的耳边说道:“那家伙不用这种态度吧?就算有了小芊……”

修伊……茜明白,修在在意自己伤害小芊的事。萧看着失落的茜,拍了拍她的头对赖说:“赖,今天帮我请一天假。洛洛刚回来,我想在家陪陪她。”

“这样行么?小晓,你还是去上课吧,你们都高三了……”茜担心萧的课会跟不上进度。

“没事,今天的课都不怎么重要。”萧让茜别担心,他自己有分寸。

“嗯,好我和班主任说一下。”赖解决完了他的早餐。

“那你和那笨蛋准备好好吃的午餐……诶,赖等等我。”蓝将最后一些早餐全塞进了嘴里。

“嗯,知道了。”茜笑着点点头。

出门时,修回头看了一眼茜和萧,没说什么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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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买了好多东西呢~”茜和萧一人提了一大袋的东西,里面装了好多的食材。

“是呀。洛洛,要我提吗?”

“不用不用,我可以的哦!”茜将食物举起来,示意她可以的。

“中午做什么好呢?”萧看着茜,两个人在街上慢悠悠地往回走。

“嘻嘻,当然是吃我喜欢的黑椒牛肉饭陪蔬菜浓汤!”茜想着口水就要留下来了。她跑到萧面前转过身说:“小晓要帮忙哦!”

“是是是……”

两个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嗯~好香啊。”蓝扔下书包往厨房跑去。

“欢迎回来!”茜转过头来说。“马上就好了哦!”

“小茜,我们可迫不及待了。”赖早已坐在位置上等着上菜了。

小小的厨房里是茜和萧忙活的身影。

“小晓,你尝尝,怎样?”茜将汤匙放在萧的嘴边,萧尝了一口,露出笑容:

“真是太棒了!”

“呼,还好还好。我还以为自己的手艺退步了呢。”茜松了口气。

“怎么可能!”萧摸摸茜的脑袋。

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两人,发起呆来。

赖看了一眼,小声地与蓝交谈着:“他果然还是很在意小茜吧?”

“他要脚踏两条船吗?”

“那样可不好。”

“可他似乎放不下茜,也放不下小芊。”

“真是复杂……”

“可不是么。”

“嗯?可不是什么?”茜歪着脑袋看着两人。

“啊——”蓝被吓了一跳。“太久没吃你这个笨蛋做的饭了,很期待啊。”

“对啊对啊。”赖附和道。“既然煮好了,我们就开吃吧!”

“喔喔!”茜看到两人开心的样子,也笑了起来。她身后的萧也松了口气,转头看见一脸不开心的修。

“唉。”

“诶?怎么了?小晓。你累了吗?”茜关心道。

“不不,没有呢。快点吃吧。”萧盛满一碗饭,开始吃起来。

“哇——太好吃了!”蓝狼吞虎咽,他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鬼知道之前的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有小茜真好。”连赖都不禁感叹道。

“……”修却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吃着。他想起萧的话:

杀死小芊的不是洛洛,也不是莲,而是封印在洛洛体内的恶魔。

那样的话……刺向茜的自己不就变成了错吗?不对,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应该那样做,必须要道歉才可以。可是……怎么说得出口?修放下筷子,起身说道:“我吃饱了。”便上楼去了。

“修伊……”茜难过起来。对于伤害小芊这件事修还是无法释怀。本来也是自己的错,怎么可能会被原谅呢?

“洛洛……”萧叫道。“和他好好谈谈吧。”

“诶?”茜抬起头看着萧。

“很多事情,不及时沟通的话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哦。”

“可是……”

“没有可是哦?”萧拉起茜的手,“一起去吧。和修好好谈谈。”

“嗯!”茜点点头。和萧一同去找修去了。

“总觉得……那笨蛋和萧在那什么精神世界发生了什么。”蓝怀疑着。

“唔……大概吧。”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三个人的关系也很复杂。

“砰砰——”

“我可以进来吗?”茜探出一个脑袋,发现修躺在床上。因窗帘拉上了,房间显得有些昏暗。茜走进房间,关上了身后的门。门外,萧靠着墙,叹了口气。

“喂。干嘛不理我啊?”茜坐在修的身边,用手戳了戳他的背。

修装作睡着的样子没有理她。

“修伊……对不起。”茜垂下眼睑。“我知道,就算复活了所有人,我伤害小芊这件事也不会因此消失。我没有权利祈求你的原谅,毕竟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无论如何,都不会被谁原谅吧。”茜顿了顿。“修伊……”她又开口道,但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你好好休息吧,下午的课也要加油。”说完,茜朝门外走去,出门时,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修。

“怎么样?”萧见茜出来连忙问。

茜摇摇头说:“他没有理我。我知道的,他一定没有睡。”

“没事的。他会想通的。”萧拍拍茜的肩膀。

茜露出个无力的笑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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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就这么来了,日子过得很平凡,连魔法都没有使用的机会。仿佛回到了“风暴”前那普通的生活。茜仍留在家里没有去学校,尽管如此,她还是在家自学了些理科相关的知识。

晚上,萧在桌前做作业,茜靠着萧的背看书。她买了很多精装书回来,储物室已经堆了不少书。

“洛洛,这题,你帮我看看?”

“嗯?哪个?我看看。”茜放下手中的书凑了过去。

“坐这。”萧让茜坐在中间,自己抱着茜,这样比较暖和。窗外飘起了雪花。

“唔,这个,把这一项移到这里。然后用变量替换。”茜边讲边写着,萧认真的听着。

“这样啊!洛洛好厉害!”萧一下子就明白了。

“也没有啦。在家没事就自学了些。”茜红着脸,玩弄起自己的头发来。

“砰砰——”

“请进。”

赖快步走了进来。“小茜,出状况了。额……额哼。”他看见萧和茜,不自觉地看向别处。“那个……你们俩……来作战室一趟?”

“嗯嗯,好。”茜和萧完全没有一点自觉性。

此时,房间里聚集了五个人,大家都盯着屏幕看。上面是城区的缩简地图。地图上好几处闪着红点。

“这里,还有这里,出现了异能点。”赖指着红点说。

“暂时没有什么情况吗?”

“嗯。附近并没有出现什么事故。”

“唔,出去看看吧。”茜考虑了会说。

“喂喂,这么冷的天,还下雪呢。”蓝极其不愿意。他们已经习惯了平淡的生活,而且明天有一场重要的考试。

“下雪?”茜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首先想到的是贝拉和贝尔。不行,得马上去看看才行。万一他们落到坏人手中就麻烦了!

“我陪你去吧!”萧一把拉住正要走的茜。

“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你好好复习。”茜没多说什么,披上风衣,一个人出去了,萧想追上去却因为茜瞬间转移太快,不知道该往哪追。

“有必要吗?”修准备回房间继续复习。

“修!”萧叫道。

“干什么?”修停下脚步,回头,看见萧瞪着自己。“这些事本来就与我们无关。我不想再扯上关系了。保护别人什么的,我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你就不会成长吗?就不会变得更强大吗!”萧将修推倒在地。

“你们俩,冷静一下……”赖和蓝想拉开两人却起了反作用。

“禁界咒!”萧和修同时使出结界魔法。这下,蓝和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双重魔法,赖一时也想不出破解的方法。

“我又不是你,我什么也做不好!只会舔麻烦。”修将萧顶了回去。显然,力气上修更占优势。

“洛洛为了你,在精神世界很辛苦的学习了光子石的第二解印咒,打算在你魔力输出达到20%时,帮你解开封印。”

“无所谓,只要不扯上关系,我身边的人也就不会受伤的。”

“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洛洛吗!难道不是你自己选择去保护他人吗?这就放弃了?”萧一把扯住修的领子。

“哼。那又怎么样!看着别人在你的眼前死去,却又毫无办法的感受,你怎么会知道!”

“你!”萧举起拳头。

“砰——”萧一拳狠狠地打在修的脸上。“差不多就可以了!你还没有清醒过来吗?你还是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啊!不明白!”修用力推着萧。

“那就去搞明白啊!”萧将修反推倒在地上。“你以为这样逃避就可以躲过一切吗?那些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该怎么办?”

“跟我有什么关系!”修明白,萧说得对,可是……

“你这个白痴!洛洛的努力,你都看不到吗?你就不考虑洛洛吗!这座城市需要我们站出来。”

“又不是我乐意获得这些一份力量!”

“现在想这个有什么用!为什么是你获得了力量这种事,根本不重要了吧!”

“……”

“你还是无法原谅洛洛吧?”

“我没……我没有。”修咬着嘴唇。

“那你看着我,说!”萧吼道。

“关你什么事!”修用力压着萧,朝他挥出拳头。“那家伙怎么样都好!而且,她由你保护不就好了!由你来和她一起保护不就好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生气。

“你……你在吃醋?”萧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果然……”

“不是!”修果断地回答道。“那家伙……真是太烦人了!如果没有遇见她什么也不会发生!”

萧松开抓住修的手。“洛洛……”

“!”修一惊,回头看见茜无奈地笑容。他知道自己说出了无法挽回的话语。不是这样的,明明要道歉,明明是想要保护的,明明……

“啪——”茜打碎了结界。“小晓,这样可不行呢。修伊他有选择的权利。”

“洛洛……”萧没有反驳。“洛洛,城区没事吧?”他转移了话题,握住茜的手,一股透心的冰凉传入萧的体内。“洛洛!下次,一起去吧!就算其他人都放弃,我也会和洛洛一起。”

“小晓……嗯。”茜忍着不让泪留下来。

“谁说只有萧的!我们也会一起!”赖将手搭在两人的手上。

“你这个笨蛋,没有我肯定是不行的。”蓝也将手搭了上去。

“嗯。嗯。”茜点着头。

“……”修看着四人,自己多想也一起,可是……自己只会给大家拖后腿。他转身走了。

茜看着那背影,心像刀割了一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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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晚上之后,修再也没和萧说过话。两个人刻意地避开对方。萧知道,修自己心理也清楚得很,或许还需要一些时间,他才能想通。

“咕——”茜捂着脑袋,疼得蹲在地上。

萧正好路过,连忙上前去,“洛洛,你没事吧?洛洛?”

“呜——”茜靠在萧的身上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她露出严肃的表情说:“小晓,风暴还没结束!一切都只是个开始。”

“可是……”萧想着,如果之前的那都不算是风暴,那真正的风暴将会有多么的可怕。而且茜的预言的能力在之前已经验证了。

“我看见了未来,只是……我无法说太多。只有一句,‘枫叶飘落,春之即去,夏末未至,风起未落’。”

“什么意思?”

“不能说……说了会受到惩罚。”

“那我们该怎么办?”

“备战。只有一个选择。只是……”茜认真地看着萧。“小晓,这不是开玩笑。之前是我没考虑那么多,将你牵扯进来,现在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你选择守护他人还是被守护。”

“洛洛……我是不会改变的!在拥有魔法之后,我才发现,我的魔法石是被洛洛解封的真是太好了。不然的话,指不定我就被杀害了。之前你说过的,我是宝石的持有者,风暴必将我卷入其中。既然躲不掉了,那么就直面它不就好了?一味地逃避是没有出路的!”

“小晓……”茜觉得自己能交到一个这样的朋友真是太好了。如果不是小晓,她可能也就消失在精神世界了。

“笨蛋。不要一个人耍帅!”蓝不爽地看着两人。他和赖听到了萧和茜的谈话。“我和小赖也不会逃避的。那时候要不是你,我和小赖估计也就玩完了吧。”

“是啊,小茜。”赖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

“嗯!嗯!”

在楼梯上的修看见四个人,心里很是难受。他们曾经是五个人……自己……可恶!他生气地回房间里去了。

可恶可恶可恶!如果再努力点,如果能再变强一点,就可以帮上她的忙了。可恶可恶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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