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的父亲,也就是我外祖父,是位为官清廉的上层政府官员,而我的祖父是一名成功的企业家,我父亲与母亲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的父母也把目光看向了他们的未来,外祖父被人污蔑,因此我外祖父被撤销了官职,抑郁而终。如果只有这样还好,但我那所谓的祖父反悔了我父亲与我母亲的婚约,与另一个商业大亨的千金订婚。”齐文瑞紧握双拳,气愤得青筋暴露。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我的身世我谁也没提过,但我觉得如果是你,你不会告诉别人的。”齐文瑞说完看着夏成凡。夏成凡不自在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天哪,自己也有少女情怀了吗,感觉脸有些烫,怎么回事,生病了吗?这是什么心理啊!
“咳咳咳,这算是信任吗,咳咳……”天哪,什么时候我这么不要脸了,啊啊啊!
“大概吧……”齐文瑞顿了顿,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个,如果以后还有什么活动,我会提前向你请示,还有一个问题是我极不情愿问的,那三个女生没事吧?是我的失误,我也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齐文瑞锁着眉严肃问道,刚刚见到夏成凡时,看她的表情没有那么严肃,悬着的心顿时放下来一半,所以也没有那么着急问。
“没什么大问题,别在意。”夏成凡敷衍了一下,她不想多说,反正说了也没用。
“那个,呃,那个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刚才在化学楼树下,那个我不是故……”齐文瑞支支吾吾的,夏成凡一听不对劲,这是要提黑历史的节奏啊,顿时脚下抹了油一般,“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再见。”说完,一刻不停,顿时消失在了原地。
齐文瑞勾起一抹微笑,笑着低着头挠了挠后脑勺,转身走进大楼。
房间里,夏成凡已经横躺在了床上,为什么要圈养那么多血奴在化学楼呢,平均一位特A生三名,也太多了,在人类过多的环境,这样好吗!腰部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一只手轻轻按住伤口。
“唔。”好难受啊,难道被银制武器所伤痛感也完全不同吗,可早上完全没事啊,伤口的痛感越来越强烈。血,好像要血,新鲜的血液,好像要!可是不行,不行!要克制!夏成凡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白色药丸,这个月的剂量快超了,难道最近身体情况这么差吗。血和剂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她闭上眼睛,把药扔进嘴里,这样应该会感觉好一些吧。药吞下后,感觉好了很多,嘴巴里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身体得到了暂时的通透。
伤口的疼痛依然在增加。睡吧,一觉到天亮。
“飒飒”一阵骚动从窗外传来,夏成凡打了一个机灵,什么情况!她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排除是爬到树上的野猫,她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一个人也没有,不会听错的,一定有什么人,会不会是殇呢,可他被我重伤,现在应该在疗伤才是呀,血液侵蚀进入身体,破坏力惊人,很难愈合的,即使是血族,况且殇还不是纯血钟,愈合力大打折扣!那是谁,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