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忠告诉阎博言,雨桐又愿意嫁给少皇时,阎博言高兴极了,病也仿佛好了一大半。
对于雨桐提出的三十万彩礼的要求,阎博言可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三十万,对于阎家而言,如同杯水车薪,任何名门淑女嫁进阎家,所需费用将远远超过于此!
一切已尘埃落定,是时候该向妻儿表明一切的时候了!
最近,盛煌因为要在海外拓展业务,所以阎少皇忙得真是一塌糊涂。连与女友曼吟约会的时间都少了好多,还好,曼吟能够体谅他,没有半句怨言。
有这样美丽大方,善解人意人间极品的女朋友,阎少皇真是及时修来的福气,常常做梦也会笑醒。
母亲告诉少皇,无论有多忙,都不能忽略自己的父亲。
是啊,最近忙于公事,已经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去探望父亲了。
受聘于阎家香港心脏病权威李毅教授曾郑重告诉过他,父亲的时日已经不多,生命的期限最多可延续半年。
阎少皇是个至情,至性,至孝之人,他可不想给自己造成“子欲养,而亲不在”的遗憾。
所以今天就算父亲不找他有事儿商谈,他也会去探望父亲的。
轻轻推开门,母亲已经坐在床边,小心的在喂父亲吃药。多日未见,父亲又憔悴了好多。
“爸,妈。”少皇笑着叫完,也坐在了父亲的床边。
母亲高兴的看看爱子,抬起头开心的笑了笑,然后继续喂丈夫吃药。
阎博言艰难的将药吞咽下去之后,摆摆手,示意妻子别再喂下去了。惠子会意的点点头,将药碗轻轻的放了下去。
阎博言轻咳了几声,然后轻声的说道:“少皇啊,盛煌在海外的业务拓展得顺利吗?”
“很顺利,爸,集团的事情您不用担心,有我和傲风他们呢。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的养身体,康复之后,和妈妈去周游世界,享受人生!”少皇笑着回复着,宽慰着。
“就是,儿子说得对,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身体,集团的事儿就交给年轻人吧。”惠子也笑着劝解着丈夫。
妻贤子孝,此生足矣,看着妻儿真挚的目光,听着他们关切温暖的话语,阎博言欣慰至极,笑着点了点头。
沉默片刻,阎博言再次略带犹豫的开口道:“少皇啊,你是不是该成个家了?家是男人事业的支撑…。。”
阎博言的话让少皇和惠子内心狂喜,还没等丈夫说完,惠子立即接话道:“对啊,博言,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想让曼吟和少皇尽快完婚,我们也早点儿抱孙子,享受含饴弄孙之乐,只是碍于你的病情,我们才没有提。”
“惠子,少皇,我,我不是想让曼吟嫁进阎家,而是让咱们家的女工人叶雨桐和少皇结婚。”看着妻儿渐渐惊诧不解生气的脸,阎博言的话也越来越没有底气,声音越来越弱。
“叶雨桐?博言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她做阎家的儿媳吗?”惠子不解且搵怒的问道。
“龙岩批过曼吟的八字,说她不适宜嫁进阎家,而这个叶雨桐的八字旺咱们阎家,而且他还说这位叶小姐和咱们少皇是命定的夫妻…。”阎博言急切的解释着。
“又是那个江湖术士,爸,您能不能不要再受他蛊惑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还让他对我的婚姻指手画脚!什么八字不合,都是屁话!”少皇气愤的怒斥着龙岩,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看着丈夫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惠子连忙制止儿子道:“少皇,不能和你爸爸这样说话。”
少皇看了一眼父母亲,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片刻后,他冷冷的对父亲丢出了一句话:“爸,对不起,我不能答应您的要求,我的婚姻我做主,这个什么叶雨桐,我是坚决不会娶的!”
说完,少皇便也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父亲的卧室,留下了失望至极的父亲和为难无奈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