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百将拳头松开,我明白他被威胁住了,我立马起身跃上马去追马车……
经过两个路口终于追上马车,我将马驾到马车面前,两匹马差点撞击到一块,兴许都停住了及时。
我面对着养母,呼吸开始有点困难,我喘着粗气,对她说:“原来你这次来就是为了灵幻珠”
养母没有明显表情:“只有灵幻珠可以给他想要的,我也不想,为何他想要的东西都在你这里,这也是无奈。”
我对她说:“我不想因为灵幻珠跟您反目,原本这灵幻珠我就不想留了,我这次只是想问这次连您也要为了一个珠子来算计我吗?”
养母落泪:“事情若是遇到两难,总要抉择,我对不起小姐,也对不起你,却只能如此”
我点头,刚要说什么,心一绞痛,我从马上坠了下来,我捂住心口,艰难的起来,对养母说:“看样子您也不是完全被迫,从今往后我不会唤你母亲,灵幻珠就当是我报答您对我十几年的养育之恩”要骑上马腿脚却似乎被牵制住了一般,我不明白最近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寒症加深的原因。我牵着马对她说:“希望永不相见”我牵着马儿往回走,看到无谓百已经走来,看了我一眼,跳上马车,驾马而去。
我走了几步,停步回头看马车离我越来越远,我与无谓家以后再无瓜葛了。
步行回到罗宅已经黄昏,母亲正焦急的等我,她不会以为我要舍弃她回到无谓家吧?
母亲迎接我,对我说:“霜儿,你怎么看着这么虚弱”
我对她说:“没事,母亲~放心,以后我不会再与无谓家的人见面了”
吃饭时,母亲才告诉我雀儿在我走后就不见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我心中明白没有说穿,我不想母亲再多恨回越。
雀儿不在,罗雪亲自给其路其义送饭菜,这样下去罗雪肯定是要嫁出去了。
晚上,母亲走后我将灵幻珠消失的事情告诉了罗雪,罗雪意外,我只能遗憾的告诉她不能用灵幻珠还钱了,罗雪对我说出对雀儿的怀疑,我明白其实她更怀疑回越跟无谓百,碍于没有直说,我只能安慰她会努力的做女工,是可以维持她的药需的。
我明白常年这样下去我根本维持不了她的药需,我只是将希望寄托在了宝藏上,无谓家的人肯定以为我将包藏给了风氏一族才打了灵幻珠的主意。
我安排人将灵幻珠消失的消息传了出去,原本过两天就是九月十九,早在半月前那些要财购灵幻珠的人早就集聚,这消息一出左遥北突然一阵乱,很多人明着暗着在左遥北挨家挨户的寻找着灵幻珠,灵幻珠早被回越带回,他们当然寻找不到。
我拿出我的针线就要绣女红,突然在针线下面看到一封信纸,还有一瓶红瓶,是回越的字迹:
┌ 阿两,母亲又一次伤害你了,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灵幻珠已经被我拿走,但我明白你喜爱女红会看到这封信的,对于我给你的伤害我不想瞒你也知道瞒不过你,我不想为我的行为辩驳,因为出于任何原因,我都选择伤害你。
早在半年前无谓打听到你出现在了左遥北,就安排雀儿接近你,想从中打探到宝藏的下落,没想到让雀儿发现那灵幻珠在你身上。雀儿告诉看到你身手已经不凡,所以我无奈给你下了药散,解药我一同放在盒子里了,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曾真心的喜欢你、呵护你。
千言万语,我竟不知道如何表达,我欠小姐与你的,只盼来生还之。┘
我吃下瓶中解药,你不欠我的,你养了我十多年,只不过我一直未报答,现在是互不相欠。
雀儿的接近,让我不得不防备,我开始回想最近除了雀儿还有什么异常的人,后来又想了想,现在我身上还有什么贪图的,我现在除了自己的命真的一无所有了。
一个多月后,寻找灵幻珠的人终究放弃,左遥北开始慢慢恢复平静。
经过几日调养我的身体好了许多,我放下绣的帕子开始做袄子,做袄子可要比小样子费些耐心,天越来越冷,我跟母亲、姐姐虽都是遥北人,却都较畏寒,所以袄子是要多做两件的。能赚些银钱养家的手艺就是在给那些千金小姐在袄子、大氅上绣些小样子,就算是冬日那些千金小姐也想要着装上有个别致,在遥北能动针线的人本就不多,我这几年手很少停过,手艺自是长进了不少,独独这手上的小技艺有些名气。
我刚做好罗雪的袄子,就打算给她送去,没想到罗雪正好过来,倒是巧,我忙把袄子递给她,我三人中罗雪身子最差,还是要紧着她的先忙活。
罗雪接过后,有点羞涩,后对我说:“妹妹可否教我些?”
我倒是意外,后来一听语气原来是想给其路做个厚点的披风,我自然应下。罗雪看着比我贤淑,实际上琴棋书画是没有学过的,就算是字我教的能写下的就是她自己的名字罗雪。
母亲看我们忙活的热闹干脆也到我屋子,也慢慢的跟着忙了起来,过了些时日罗雪总算能勉强上手,我打开看外面雪景赏人心情好些,拿起笛子吹奏了起来……
母亲对我说了句:“窗边凉还是来围着火炉聊聊天吧”
罗雪阻止母亲说:“母亲,就让霜儿弄些乐,我喜欢听霜儿的笛声”
我正吹奏着,从外传来笛声与我笛声合音,我立马停住了吹奏,那笛声仍未停,罗雪跑了过来,凑着外面听着,说道:“这笛子吹的没有霜儿好”
我想了想对罗雪说:“姐姐~我教你吹笛子吧”
罗雪想都没想拒绝道:“算了,我不喜这玩意”
我直说道:“遥南想来乐声寄相思,这外面的笛声是其路的,他一直以为这笛子是你吹奏的”
罗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