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我听到的,冲他喊道:“不可能,我与理尚有婚约他怎么可能会娶他人为妻呢?”
关堂宗:“是啊,原本是有婚约的,可是三年前无谓家的阿两不幸病逝”
我:“我就在这里,谁说我不在了,您是认识我的啊”
关堂宗:“我可不记得,这也不是我说的,这可是无谓望亲自到衙门上报的”
我难以置信:“不可能,我父亲不会的,他不会的”
关堂宗:“其实只要你将罗宁留下来的图纸叫出来,什么话都好说,不管你是谁到时候让小儿纳你为妾室也不是不可,说吧,只要你说出来,你就可以毫发无伤的走出去”
我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图纸”
关堂宗冷笑:“好,就看你能逞多久”他转身而去,所有人都跟着他出去了。
黑黑的地牢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这样过了很久,我终于相信关堂宗说的话,若不是真的我的父亲不会让关堂宗将我带到这,若不是真的此刻我早已与理相见。
这不是玩笑,若是玩笑他们怎能将我这样扔在这样的地方这么久还不出现。父亲上报我夭亡,理也已经娶妻,我为了理千辛万苦的寻找札记,原来早在两年前他就已经背叛了我的感情。我…此刻觉得自己好好笑,我想到了江羚、香依、姑妮、绝言、称称、陈芥师傅…他们不会知道离开了他们的无谓两…不,不是无谓两,无谓两已经夭亡了,被自己父亲都承认夭亡的人,我是谁?我…是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肚子饿的都没有力气叫了,中间关堂瑄来了两次询问我图纸的下落,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图纸是什么更何况是在哪里呢。
关堂宗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命令人在我身上打了一鞭子我痛的却没有力气喊出来,我知道不能再忍受了,要施展刃伤之术,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想到这两天虽然不给我饭吃但是会有人给我来喂水,我终于明白我连最后的反抗能力也没有了。我想到我出发前不肯进遥北的闪雪灵,我怎么拽都不进来,我终于明白它感觉到了危险,当我将它绑在树上离开的时候它对我的马嘶声很惨烈,我被困在这里它会不会因为挣脱不掉饿死呢,现在我反而它就像被我偷走一样被他人偷走,这样至少它还有新主人照顾它。
狠狠的鞭子抽在我的身上,我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下了,眩晕疼痛,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都劝我不要回遥北,而我后悔已经来不及。
关堂宗拿着红彤彤的烙铁问我:“图纸在哪里?”
我有气无力的说:“我不知道”
关堂宗:“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我:“什么图纸?罗宁的东西我只找到这个札记”
关堂宗:“不可能,图纸你肯定能找到。罗宁遗言说过他的宝藏图只有他的女儿罗雪儿能找到”
我看向关堂宗,他说我是罗宁的女儿罗雪儿
关堂宗:“是的,你就是罗宁的女儿罗雪儿。为了这一天我跟无谓望足足等了十七年,罗宁当年得到先朝废帝的财宝,那可是攀比金山的财宝啊,当年我与无谓望、罗宁扶持先朝废帝登位,没想到被推翻,先朝废帝竟把财宝交托给了罗宁,我们找了罗宁很久没有找到,只听说他把藏宝图藏在了林子札记里,而只有他亲生女儿罗雪儿才能找到这个藏宝图。而我跟无谓望找到了还是他的女儿罗雪儿就是你,可当时你才两岁,我们只能等你长大,想了很多计策让你心甘情愿的帮我们去找札记,就是藏宝图”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父亲不肯让我跪拜无谓家的先祖,因为我根本不是无谓家的人。我转念一想,问:“那你的意思是…理,他没有失忆”
关堂宗:“是的,为了让你帮我找藏宝图我们想到了与你年龄相仿的理,我一边让无谓望将你困住,一方面让理对你呵护备至,在你看来只有理在的时候你才会得到自由,所有你当然会对理产生感情,直到你讲诗赋给理的时候我们明白我们的计划可以开始了,你看到理失忆的那一幕是我们所有人演给你的一场戏,让你轻易的找到了我们早就给你准备好的林子大师徒弟的名录,轻易的离开遥北,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我听到这里发现自己好好笑,原来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他们计划好的。我无法理解问他们:“既然你们不想等,都有林子大师徒弟的名录,为何不自己找到札记岂不是更快一些。”
关堂宗:“是啊,我们也想如此。可是只有你才可以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交出札记,因为你是林子大师第三十个徒弟,也是林子大师临终之前封的林轩门的掌门人,虽然他们当时不服气一个小婴儿成为他们的掌门,可是说到底他们也不敢违背师命,你男装的样子跟你父亲真是很像,就算你不说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就是他们的掌门人,要是有札记怎么会不交出来。因为那本该就是属于你的”
我终于明白了雪儿是谁了,我问他:“我只想知道神剑山庄…是不是也是你们安排监视我的”
关堂宗:“神剑山庄的介入不在我们的计划以内,幸亏找到札记他们的人就离开了才让我们如此的顺利就能将你抓住”
我听到后,松了一口气,至少江羚、香依、姑妮他们对我是真心的。
关堂宗:“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如你所愿的告诉你了,那我想知道的,你该告诉我了吧。藏宝图的图纸在哪里?”
我要是知道的话早就告诉他了,现在的我就是被他捏在手中的蚂蚁,可是他应该不这么想,他的眼神对财富的渴望那么炙热,若不是那么想得到本不该属于他的财报也不会这样策划了十多年
我的沉默他已经不耐烦了,赤红的烙铁接近我的脸,说:“你要知道一个女子若是失去了容貌,那接下来怎么活下去啊”
我恐惧的看着赤红的烙铁,摇着头,无力的说:“我…真的不知道,要不然,我再看看那个札记”
关堂宗不信任的看了一会儿,兴许知道我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让身边的人将他手中的札记带到我面前,他一页页的翻给我看,看到最后一页我也没有看出什么不一样,里面都是记述札记的破解之法的。我摇了摇头,还没等我反应烙铁一下子烙在了我的脸上,我疼痛的大喊了出来,一仰头烙铁移到了我的眼睛上,我痛的脑袋轰的一响,一下子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