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厨房,抬头看到星空满满,我赶紧跑回我的房间,拿出我的笛子跃到房顶上坐着吹笛子。望对星空吹笛,我的脑海里憧憬着我找到林子札记替理解除诅咒之术之后的事情……
昨日吹笛后我很快睡着,没想到一觉睡到了天亮,没做梦睡的及其的意满。
我出门就看到江羚练武,看到我就停住提议去饭馆子吃饭,看样子江羚也体会到没有“女子”在身旁照顾的不便,幸亏他不知道我也是女子要不然肯定要求我做饭菜给他吃了。或者就是嘲笑我与香依、姑妮相比实在不像个女子
到了实际卖包子的地方坐下吃包子喝粥,我偷偷给我自己的包子、粥上施展了误味之术,虽然我的举止怪异,江羚全没有多留意,只是我看着他食不知味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因为我的包子、粥是一样的却吃出不同的滋味。
我自始至终明白要知道什么消息只要去问当地的乞丐就行了,对于我想知道的我很顺利从一个比较年长的乞丐听说了。原来谷居枫祖父曾经去外县办事,没想到钱袋被偷了,当时朋耶费的叔公得知就施舍了五个馒头谷居枫祖父,谷居枫的祖父依靠着五个馒头回到了宁国县。这么说朋耶费的叔公对谷居枫祖父的恩惠就是五个馒头,而朋耶费因为这五个馒头的恩惠已经在谷居枫家蹭吃蹭喝已经十年了,五个馒头的恩早就报的不能再报了。没想到朋耶费还这么贪得无厌,而且受恩与谷家的又不是他的亲祖父只是他的叔公。
我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才能给谷家赖掉这个恩惠,江羚却已经在催我。催促了我四五次去找锅筠查找林子札记的下落,我却没有耐心给他讲解我现在的主意,就干脆将自己裹进被子继续想我的,却一直想不出来解决的办法。
翻来覆去的我终于想到了办法,只要我收买一个人跟谷居枫透露之前实际偷谷居枫祖父钱袋的就是朋耶费的叔父,最后愧疚用谷居枫祖父的银钱给谷居枫买了五个馒头。虽然这样对朋耶费的叔公不公平,我又不大肆宣扬,这样对已逝的朋耶费的叔公应该没什么名声影响也可以将朋耶费赶出谷家。
我正欣喜于自己的聪明才智,跑出屋子找江羚一起去找能收买的人给谷居枫传递我的假消息。我这才意识到已经黄昏,没想到我想了这么久,而江羚也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我正思虑要不要自己去的时候,江羚牵着他的黑马回来了。我忙要去告诉他我的办法,没想到江羚却告诉我他已经拜访锅筠,锅筠已经表明林子札记并没有在他的手上。我怀疑锅筠的话得真假,江羚说锅筠的话完全可信,因为锅筠与他师傅神剑素有交情江羚作为神剑的首徒锅筠会给他师傅这个面子。
我的心如浇了一盆冷水,我想了半天的主意才想到赶走朋耶费讨好锅筠,江羚竟告诉我事情已经办妥了,我无法接受,冷冷的问江羚:“既然如此,你为何早不告诉我?”
江羚一脸无害,说:“我今天已经跟你说过,可是你不知道一直在想什么,我今天也跟你说一起去,可你又不为所动,我也不想浪费时日就自己过去了。反正这只不过是去拜访一下锅前辈,我一个人也可以”
我无言以对,是我没有告诉江羚我正在想用赶走朋耶费的主意讨好锅筠,没想到我连锅筠的面也没见到就已经知道了结果,原本我还想通过锅筠打探他知不知道叫雪儿的人呢。一件事不能麻烦锅筠两次,既然知道结果我再去只是自讨没趣,既然已经有了结果朋耶费的事情不用我操心了。
江羚奇怪的问我:“你怎么好像不高兴”
我板着个脸,却嘴硬道:“谁不高兴了,我还要感谢你办事得力,省的我去想办法了”
江羚边将黑马牵到马厩,边说:“你今天一上午一直念叨着朋耶费,我就顺便问了下锅前辈,他说朋耶费半年前已经被谷居枫赶走了”
我惊讶:“什么?为什么?”
江羚:“原来啊半年前谷居枫到朋耶费的老家办事,没想到朋耶费的叔公是那里曾经有名的偷盗,偷盗官银被抓后招供了好些犯过的事情,其中就是曾偷过谷居枫祖父的钱袋。当时朋耶费叔公偷盗官银数额庞大所以至今都有人记得,谷居枫当时顺便去拜祭朋耶费的叔公,当地人看到谷居枫拜祭一个偷盗所以就提到了当年之事。谷居枫得知真相后回到宁国县就将朋耶费赶出了谷家,谷居枫的表妹知道后也跟朋耶费和离,现在已经嫁给谷居枫与鼹梳都是谷居枫的平妻。”
我听江羚一说,我没有想到我要制造的假象竟然就是真相。
经过此次教训我明白了我跟江羚还没有默契,我告诫自己之后一定要跟江羚有商量防止像今天一样白费了我的脑筋。
所以吃好晚饭,我就同江羚坐下来商量接下来要面对的要怎么应对。我拿出名录,把接下来路线里要找的人的情况说明
我说着:“钱春祥,禹州县人,是林子大师的第二十四徒弟,学的是幻金之术。能凭空变出银钱,现在是禹州县的首富。钱春祥的亲缘凉薄,虽然富甲一方钱氏亲戚却少与他来往。只有钱春祥的表弟钱剑话做钱春祥的管家,据调查钱春祥的人记述钱剑话有曾偷运钱财回钱氏亲属那里,钱春祥对此事并不知情”
江羚沉默了一会儿,说:“喜財之人就算是再有银钱对凭空而来的银钱都来者不拒,所以~钱春祥的话…我们只能对症下药,用银钱换得林子札记的下落”
我赞同江羚的想法,商量出了结果我们决定不推脱,立马就收拾好包袱,出发赶往禹州县。
黑夜赶路,我与江羚都放慢了速度。宁国县与禹州县中间还隔着几个县,深夜宵禁,我们绕过只能绕过城门走郊林…
晨亮,开始有雾气。我与江羚放慢了脚步,让马一步步往前走。雾气越来越深,可见度只有我与闪雪灵之间的间距,我已经看不到江羚,我焦急的喊了江羚,江羚却没有回应。我跟江羚走散了,闪雪灵不安的用蹄子敲着地面,我不敢轻举妄动。我现在要是往前赶路我对前路不知,况且闪雪灵已经害怕了我不能让它强行跟我往前走,我越是往前若是与江羚不是一个方向只能是渐行渐远,我干脆停止不前,静静的等着江羚找到我。
已经过了近一刻,我心里开始懊悔为什么要非得要深夜赶路,若是白天赶路也许能躲得过这雾气。闪雪灵更加的不安,我用手安抚了一下它,它才静了下来。
又过了一刻,雾气慢慢的退散,我能看到前面数米外的路了。再等了些会儿雾气完全退散,我舒了一口气。我正纠结要往前走还是继续等江羚的时候,江羚骑着黑马从对面而来,我开始强撑着自己,终于完全放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