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我转过念,说:“江羚,我们在这个家没人的情况下查找不妥吧”
江羚对我的言语很奇怪,感觉我好像做惯了这样的事情,怎么现在觉得不妥了。说:“也是,这次又不像之前,你我还是等那打扫的人来了,再寻问吧”
那女子见我不是说穿她就继续自己的行为,顺利的拿走了江羚的钱袋。江羚并无察觉,江羚武功不低,即便是个孩童接近在他的十米之内他都是听到,可是有个女子在他面前又是给他使绊子又是偷钱袋,他没看见也没听见。我假装阅览书籍,眼角偷偷的去看那个女子,那女子向我走来,江羚跟我说:“要不,我们到外面等着”江羚看着我却没有看见那女子,根据我的猜测这女子是会侥幸之术称称无疑,可是为什么称称的侥幸之术对我全然无作用?我还是能看见她。
我放下书,就往前走,称称故技重施,俯下身子慢慢的手伸向我的钱袋,我也由着她,得手后她还冲我跟江羚吐舌头。很是得意
走到院子,我们坐下等着那个打扫人五纸热,称称从水缸里舀出水泼向我们,我立马俯下身子躲过,江羚被水浇身,一下子跳了起来。不自觉看了看天:“没下雨啊。”
称称奇怪的看着我,我边捡起地上的石子对江羚说:“这石子怪有意思”我看到江羚身上以湿,我假装奇怪:“江少侠,你这是…怎么衣衫湿了”
江羚也奇怪:“是啊,就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水,难道那个打扫人来了,看到我们就躲起来偷袭我们”江羚说完,根据水的来源向地面看去,摇头,他寻到源头以接近称称站的地方,她忙躲到门后面。
江羚奇怪:“这位置与水缸也有些距离,是何故…”
江羚继续研究,我边说:“刚才那书不错,我应该看完才是”说着走进去,故意撞到门,推门到慌到最后处,称称被撞的喊了出来,我当做什么事情没发生,走进去拿那本书,看样子江羚对于称称的侥幸之术,连声音也听不见。
拿书出来,称称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我视而不见直接走过,对江羚说:“想当年五纸凉前辈对借银钱给你我,曾说只要双倍奉还就可。没想到此刻你我有偿还之力,五纸凉前辈却以不在,我们这银钱可想还也还不得,想赖那借据又找不到”
江羚听我说话奇怪,我背着称称对他使眼色。江羚明不明白的回我:“那我们如何?”
我说:“那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找,若找不到归还的人或者借据,我们都离开冷水江”
江羚跟着我离开,到了和奇院,江羚忍不住问我:“你刚才那些话是说给谁听的,当时可连一个人都没有”
我:“一个人没有你脚下突然会有木头,一个人没有你被浇了一身水,一个人没有我们的钱袋都被人顺走了?”
江羚忙看腰间,才发现钱袋丢了。忙说:“可我一个人也没看见啊”
我:“所以,我告诉过你这个称称是最不好找的了。不管什么原因,称称的侥幸之术对我没用,我看得到她”
江羚生气:“看得到她你还不告诉我”
我摇头:“我不知道我能看到她这次还是一直看不见,要找到她并不是我能看见她就可以的。所以…我想知道称称的秘密,这样我才能有与她交换札记的把握”
江羚奇怪:“什么秘密”
我:“你我打探五纸凉的时候,有个老伯是不是说过一句话”
江羚:“哪句话?”
我:“他说了,之前五家兄弟关系不融洽,所以一个住城东一个住城南,可自从五纸凉病逝五纸热却隔三差五的往五纸凉的故居跑。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那里有一个他想去见的人。”
江羚:“你是说五纸热跟称称之间有私情”
我点点头:“这也应该是五纸凉与五纸热反目的原因,也应该是五纸凉为什么那么急把称称嫁给妄凉乘的原因吧”
进了和奇院,我看过去闪雪灵也看到了我,立马跳跃起来,我想起来忙过去要牵它出来,看到麻袋鼓鼓的,想起来游连。忙对身后的江羚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查两个人”
江羚,问我:“称称跟五纸热吗?我们不是明天要去找他们了吗,你是怕用银钱引不出称称”
我摇头:“不是他们,是一对主仆。主人叫游连,是为公子。应该是遥北之人。一直戴着个金银面具,丫鬟叫双珠,喜穿青色或者绿色的衣衫。对…他们身边还有个褐红色的马”
江羚想了想,说:“你要查的人怎么是在信宜县救你的人”
我点头:“是,是他们!”
江羚虽然诧异,却最终答应了我的请求
回到房间我正研究着名录,香依给我来送饭,看到香依我想到姑妮,忙低着头不知道怎么面对香依。香依边把饭放在桌子上边说:“公子,是不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姑妮”
我只能点头
香依说:“公子不必担心,江师兄原本属于在留守在和奇院的师弟到遥北办事,姑妮听了就自动请缨,半刻没等就已经出发赶往遥北了”
我立马站了起来,说:“天色马上黑了,她…”
香依:“公子请放心,江师兄已经让和奇院的师弟跟着去了。现在的姑妮更不知如何面对公子,也许先让她有事情可做,冷静冷静为好”
香依语气中有点怨怼,我也能理解。只能默默的低头吃饭
起早我们就赶往五纸凉的故居,果真如我所料有个男子正在打扫着。看到我跟江羚、香依格外的热情,请我们院中坐下喝茶。问我们的来意,还强调自己是五纸凉的亲弟弟五纸热
我边喝茶,边将包袱放在桌子上:“既然是五纸凉前辈的亲弟,这笔债款请前辈点收”
五纸热就要拆开包袱,我将手放在包袱上:“请前辈将借据还给晚辈,这样才算是两清”
五纸热:“这…兄长走的匆忙,不曾留给我什么借据啊。”
江羚也说:“借据还给我们才安心啊,而且我们也不能确定前辈就是五纸凉的亲弟啊,就算是到时再拿借据再来讨要,我们可如何是好”
五纸热:“我绝不会之后再来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