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监牢,我相信账炎鬓说的札记不在她身上的话,就算她无所求却不像是会撒谎的人。我想到了虽然最后让账炎鬓入狱的是歹抿,但歹抿也是为自己报仇。最可恨的是珠蠢袖可恨的凰慵可恨的成勺岭,我一定要让他们吃吃苦头才可以。
打听到此三人的住所后,我就决定出手了。将一封同样的内容信函的信分别派人给他们送了过去,内容写着账炎鬓有比财产交托给了和奇院的江羚,珠蠢袖自恃是账家的恩人肯定觉得这个财产就该给他,凰慵觉得自己曾是他的夫君肯定也不肯放手,成勺岭也会觉得自己是账炎鬓的表亲更改得到账炎鬓的财产
果然我猜中了给他们的心思,在去往和奇院的路口看到有三拨人赶去,虽然我不认识谁是谁,却知道都是贪得无厌的人,就算是账炎鬓有留下的财产他们早就没有得到的资格了,我原本想着他们到了和奇院找江羚闹,被江羚收拾一顿,没想到跟到半路三方的人马就打了起来,混乱中我将他们的三封信偷拿了回来,我原本想去报官没想到正好有衙差经过,正好罪有应得,看到他们被衙差带走,很是欣喜。他们怎么能想到他们被我多管闲事的人整了呢。我撕毁信扔掉,没有实证的胡闹只能是被视为财迷心窍
我回到和奇院,就抓紧通知江羚他们离开。我们东西刚收拾妥当,衙差就来传江羚。我眼看着衙差把江羚带走,心下幸灾乐祸。我原本可是要让他躲过这次询问的,衙差来的快也不能赖我
香依、姑妮看到江羚被带走也不焦急,定好半个时辰后离开,没想到没到半个时辰江羚就黑着脸回来了,一回来就瞪着我。没想到江羚也不是傻瓜,能猜到是我让他关顾了一次县衙。
香依忙去问江羚:“师兄,到底是何事啊”
姑妮:“对啊,要是不打紧的事情为难师兄就告知师傅”
江羚瞪着我说道:“没什么事,县令知道我是神剑山庄的就问了几句就把我放了回来,原本就是有人不知分寸”
我假装没听懂,上马车。香依上车也觉得牢骚道:“江师兄这几日都是奇怪的,老是板着脸,都没以前和气了呢”
我知道是我惹了江羚,没有多说什么,拿出名录,顺着从南到北的路线,接下来要找的就是林子大师的第十二弟子海安县的犟荣,犟荣擅长游离之术,可以操控他人的意识。据关堂家的记述揣测,被他操控的就是海安县县令谷大句,谷大句现在在他人眼里跟犟荣是结拜兄弟,查找线索的人只所以揣测是谷大句被利用,是原本谷大句跟犟荣家原本是有世仇的,当上县官应该会利用职权去为难犟荣家,可没想到却与犟荣成了结拜兄弟,若不是意识**控,怎么可能将世仇抛下跟犟荣称兄道弟的呢。
据关堂人的观察记述,与犟荣一起长大的尘闵垒因为恋慕犟荣的未婚妻凡傅采经常陷害犟荣,而恋慕犟荣的范筝舞也与尘闵垒走的及其近。看表象犟荣还没有发现
我能不能根据这个事情来跟犟荣做个交换呢,告诉他尘闵垒对他不利呢?
香依突然问我:“公子,你在想什么”
我的思绪被打断:“我在下接下来我去找的人,我该怎么找他问札记” 香依:“这个札记对公子真的很重要吗?”
我点点头,说:“是啊,关系到我的下半生”
香依想了想说:“既然这么重要,为什么只有公子只身前往,为什么不多叫些人手一起呢,那不是更好找,分散着找,这样原本需要花很久的事情兴许很快就能完成了。我跟姑妮、江师兄完成任务的时候都是分头行事,这样结果更快一些”
我一听觉得香依说的有道理,之前关堂家搜集名录信息也是分头行事,林子大师的二十八个徒弟很快都调查到发生过的事情、住址,这么久了札记却一无所获。当时听闻之后听到关堂理的父母的样子也是那样无可奈何,一听说之后理忘记我,我就头脑一热离家出走来寻找札记。之前都是一个人没想到过分头行事,现在加上我自己总共四个人,是不是比我预期的要早完成…
不,我要亲自找到林子札记。且我只相信自己,我只能相信我自己!
来找海安县的和奇院,安排还是如之前安排,刚到了和奇院已是黄昏,我跳下了马车就以方便之由走开,实际上我询问着找到了犟荣的住处,我看到犟荣正在院中坐着看书,而一个身穿粉色衣衫女子正低头弹琴,应该就是犟荣的未婚妻凡傅采。
我的心一下子被颤动了,何曾我与理也是这样的,一个写字一个弹琴,一个吹笛一个跳舞,可现在…理还记得我吗?
凡傅采弹罢,起身给犟荣倒茶,犟荣抬头对凡傅采一笑,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卷。凡傅采挽起衣袖就进屋里去了,这个时间想是做晚饭去了。犟荣家是简陋而小,凡傅采的装扮出身不低,经肯为了犟荣下厨。
一个沉重的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本能的就双手抓住让后就要摔他,没想到反手一只手就攥住了我的双手,我抬头一看是江羚,我生气的瞪他,将他的手甩开,走回去。
江羚跟过来说:“我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不会儿功夫竟自己找来了,反应倒是快,力气嘛还得练”
我生气的停住,对他说:“有几个人能摔了你江少侠啊,我看你并不是来帮助我的,而是给我添乱的”
江羚:“本身师傅只是说了保护你,其他的事情可没让我们管”
我:“你师傅让你们保护我,我就要被你们保护吗?回去我就搬到客栈去,以后你们也不用跟着我”
江羚:“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无谓两,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扭捏的男子”
我:“那你就是少见多怪了呢,比我扭捏的多了去了。现在你是在做我的护卫,一切都要听我的”
江羚:“我师傅是让我给你护卫,可不是给你做奴才的。”
我翻了个白眼,无语了,这么大人了,我师傅、我师傅的,我年纪比他小,父母都不怎么提及了,我内心小瞧这个名闻江湖的神剑山庄的首徒江羚。我实在不想跟他争辩了,就往和奇院走
江羚跟了上来,说:“无谓两,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回他:“你不是不管我其他的事情吗?”
江羚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是处理的不当出了事情还要我们兄妹处理,为了省点事一起商量吧”
我心想好像他们为我处理过多少事情似得,我一个人也可以,但现在我也没工夫跟他计较,心里也盘算着是直接明天上门开门见山,还是做些文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