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喜 吾之乐
君之悲 吾之伤
君为空 吾为星 孤寂相伴
君若不负 吾诺永生不弃
君若不弃 吾诺永世不离
君为吾挽发 吾为君织衣
今生君为夫 吾为妻 执手相依至白头
我满意的看着绣好的绢帕,难掩羞涩。这是我写给未婚夫婿关堂理的诗赋,只要我将这绢帕递到了关堂理的手中就婚期不远。
按照规矩,只要婚配男女回了字给就要在三年之内要安排嫁娶事宜了。
我抚摸了我绣在绢帕上的字迹,绣了许久终于绣好了。我忙吩咐家里的丫鬟如翠将绢帕交到关堂家
脑海里开始憧憬与关堂理以后鹣鲽情深的生活。
无聊中我闲逛到了花园,花园是我很少来逛的。自我小时候起父亲就要求我跟随两个兄长习武,一直到十岁时我比两位兄长还顽皮,母亲实在看不下去最后跟父亲要求不再练习武艺,开始学女子家该学的琴棋书画。但父亲时不时的还是要让我去武馆练习一下的,父亲曾说过虽然我是女子不用接收他的武馆跟镖局,可就算是女子也要有傍身的武艺这样才不会丢了他武馆跟镖局的名声。
一边学习琴棋书画一边练习武艺,这个花园就没有逛过几回。
直到十三岁那一年父母将我许配给了从未谋面的关堂家对我才松懈,定亲三个月后,关堂理随着他的父亲来拜访,我与他才见了第一面。
他身穿绿白衣衫,如竹傲立,兴许是知道眼前的就是未来的夫君,我顿时心生好感。他第一次喊我阿两,亲切的就像认识了许久。我明白以后我们就是一双人,永不分离。
从那天的见面以后双方父母为了能让我互有好感所以每个月都会安排一个见面的日子,我爱弹琴爱画画、理喜欢练字和下棋,两个人在一个屋里却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却是惺惺相惜。偶尔的互相的眼神就是情感的交流…
那样我们相处了四季,从那开始我将写给理的诗赋绣在我的绢帕上,将我的名字无谓两也绣在了绢帕之上,这样我们的婚期也将不远了。
散着步,走到了无谓家我唯一从没有进去过的房间,那里供奉着无谓家的先祖,而我父亲从不允许我去跪拜,原本我以为是以为我是女子的缘故,可是嫁进来的两位嫂嫂一进无谓家的门第二天就会被带进去跪拜先祖,而我还是被挡在了门外。每到这一刻我总觉得自己是外人,母亲安慰这是无谓家的规矩,要外嫁的女儿是不允许进去的。我看了一眼,失落的离开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间,我开始把玩手中的匕首,这是无谓家祖传的匕首。我第一次拿到这个匕首的时候很是震撼,它比平常用的匕首小巧许多,刀柄上刻着花瓣玲珑的花朵,刀鞘上刻的似图案又似文字,如流水般却又复杂到找不到各自的交集。匕首出鞘,刀身比别的匕首细了一半却更显得锋利让人看了都发寒。我若将匕首藏在腰间,不留意根本不会被发现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