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吴先生病危事态紧急,所以林义一直催促司机开快些。可有的时候偏偏天不遂人愿,竟然在路上堵车了!
不过还好只是一些故障性的堵车,很快交警便赶来疏通了,但还是耽搁了许久。
总算到了人民医院在询问了医院前台后,林义和乔琳赶到了吴先生的病房。却发现吴先生的病房里除了正在抢救的医生,并没有看到唐正辉的身影,只有唐玲凤守在旁边。
林义觉得很奇怪,但仔细一想:不好!唐正辉这是想借吴先生病危逃跑。
想到这林义想赶紧离开病房去抓捕唐正辉,而在病房里被医生抢救的吴先生却注意到林义,他挥手想让林义过去。并阻止了医生的抢救,表示想跟林义说会儿话。
医生想继续抢救但吴先生并无此意,医生很无奈只得对护士说:“再注射20cc剂量的强心针,让病人暂时恢复说话的能力。”
护士回答医生说:“可如果再注射,虽然可以让病人暂时恢复说话的能力。病人的身体也会因为受不了而更加恶化,到时候抢救回来的机率微乎其微了。”
医生叹了口气说:“可病人,根本没有求生的欲望。我们继续抢救也只是无用功,不如让病人在去世前交代清楚自己想要说的事情让他了却遗憾。听我的注射强心针。”
吴先生感激的看了医生一眼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护士也只能无奈的同意,开始准备强心针。
医生和护士在注射完强心针后离开了病房,强心针的效力开始发挥了,但吴先生虽然暂时稳定下来了还是气息微弱。林义和乔琳凑到病床边,才勉强听清楚吴先生的话。
吴先生用虚弱的声音颤抖的说:“你们是去抓明辉的吗?这件事其实不怪他,都是我们的错。”
林义奇怪的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吴先生继续用一种若有若无的声音说:“本来我一直不明白,可我昨天晚上受了惊吓我的心脏病已经复发了,现在快要不行了。常听人说人在死的时候会想明白许多,平时想不明白的事。这句果然没错,我现在终于明白那怪物是谁了,应该是唐正辉知道了他父亲当年病死的事了。”
乔琳打断了吴先生的话问:“那这么说唐正辉父亲的不是病死的,是你和唐明义杀害的?”
吴先生开始着急喘气了说:“不,不是,明辉的父亲的确病死,但跟我和明义是着十分的关系。”
林义看到吴先生这样,用手顺了顺他的背让他好受些,并瞪了乔琳一眼示意她不要打断吴先生的话。
而吴先生感觉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开始叙述起了事情的原由:“那年股市风潮很大,股票时涨时跌。一天内竟然可以同时涨停和跌停真是让人胆战心惊。”
“那时有一支股票,突然高涨连续几天涨停。那时候明义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便抵押了自己的工厂贷款和借了一大笔资金投入。谁知这只股票在明义投如大笔资金后却开始持续跌停。计算损失明义已经损失了3000万,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而明辉却托自己的助理。买了另一只起初涨势不大,但后奋起直追的大黑马整整赚了4000万。”
“明义在走投无路之时,忽然想出了一个偷天换日之计。正巧那时候正辉由于长年工作辛劳得了重病住进了医院不能得知股市的消息,于是明义就悄悄的买通了那个名叫韩源福的助房理。叫他把那天股市的消息颠倒一下,就是将涨停改为跌停。”
“我当时鬼迷心窍,也跟着明义隐瞒了明辉。明辉平时喜欢从报纸上看股市的消息,我就把十天前那只股票跌停的报纸给了明辉本来只是想试试,可明辉可能生病了心神不振,竟然没有瞧出来。他通过报纸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大吃一惊,连忙打电话给他的助理韩源福询问。”
“而韩源福,早就被我们买通了,自然告诉他假的消息。明辉和明义一样都是用了全部的家当,就在当晚明辉受不了刺激病情恶化当……当夜就去世了。”
说到这里吴先生说话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了,看来强心针的药效已经快过了。
林义看到吴先生这样,想按紧急按铃呼叫医生过来。吴先生用手挡住林义的手说:“不……不用了,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让医生过来也是无用功。这是报应,我每天都接受着良心的谴责我受够了。让我就这样走吧!我到九泉之下给明辉做牛做马以表达我对他的愧疚。”
吴先生的状态越来越差,他的声音也越来越越弱。但还是强撑着说:“我还有一个遗憾,就是我没有对正辉说对不起。你能代替我说吗?”
林义很心情很沉重但还是点点头握住他的手说:“会的,我一定会替你说的。”
吴先生看到林义点头答应,艰难的挤出一个微笑的林义说:“谢谢你。”
然后看向天花板用自己的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明辉你来接我了吗?我对……对不起你……”
心电图显示心跳已停开始警报,医生和护士闻声而到。可他们无论怎么抢救,吴先生依旧没有醒来看来他已经去冥界跟明辉道歉去了。
在一旁的乔琳已经哭了起来,林义递了纸巾轻声说:“爱哭鬼别哭了,你不知道你哭的时候很难看吗?”
乔琳生气的捶了林义一下说:“我那有爱哭了,我只是看吴先生可怜而已。再说了我长的这么漂亮就算是哭也好看!”
林义附和到:“对对,你是最漂亮的”
乔琳这才破涕为笑询问林义:“那唐明辉怎么办?就算了让他跑了?”
林义回答说:“当然不可能,就算吴先生的事不追究他,可他杀害了唐明义,我总要把他捉拿归案。”
乔琳有些心软的说:“可也是唐明义和吴先生有错在先啊!”
林义摇了摇头说:“法律就是法律,他杀了人就得接受法律的审判。”
乔琳又问:“那他现在逃了,我们想要抓他更难了。”
在旁边一直不静默的唐玲凤说话了:“我想我知道正辉哥哥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