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千秋,罪无边、、、、、、情深!
《先天八卦图》乾南坤北,以南为上;天乾地坤,以乾为尊;
《山海经》列四部,《五藏山经》、《海内经》、《海外经》皆以“南”为始篇,唯独《莽荒经》按东南西北序写。
地之所载,六合之间,四海之内,照之以日月,经之以星辰,纪之以四时,要之以虚无。
天地所生,其物遁形,或瀚或渺,唯圣人能通其道、、、、、、天地气数,昆仑三脉,中脉开端,无中生有,人间正道,传世皇朝;北龙绵长,唐末遂起,横空出世,气势滚滚,天地洪流,人间无双;南龙顿首,悠远深长,压轴登世,气吞寰宇,复现华夏,可御八荒。
玄之又玄,众妙天门,天门依昆仑;源有二河,滚滚天河,黄河浊流;裂三龙,万物华夏,千年庞物。
南龙气数,可观Y南、H南、江南;古人知之,而不及其时;后人待之,而无人通其意。
自昆仑始,散于云中,彩云南现;大泄湘湖,龙飞凤舞;尾气不竭,三吴会都。翘楚南龙;H南不绝,中原不灭;江南不乱,据势偏安;Y南不破,后世安康。日月交替,阴阳交合,潮起潮落,四季更替;南龙不出,不过尔尔,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昆仑、天河、南龙;三生
他念入他翁,横断鄙伯舒,高黎和以贡,哈巴配玉龙,乌云尤蒙蔽,南岭十万山;六道
武陵、雪峰、龙巫、,拾宋、早再、仙霞、燕荡;七绝罗霄,景庐衡黄;七绝
武夷、莲花、佛山、罗浮,沧山、静怒、无量、哀牢;九峰无极,天干莫目!九极
立马吴山第一峰?回望南龙百万仙,云中九龙括仙瑶,沧山静怒连金山!
昆仑复乾坤,天河毗邻,三南并列,三生、六道、九极,七绝
天之所选,九国之间,五湖四海,生之于乱国,崛起于莽荒,辨之以黑白,立身以纵横,
天人为师,君子少年,至诚至姓;嗜血青春,亦正亦邪;纵身江湖,悟道人生;策马中原,垂名青史;在天地最黑暗时蓦然而现,在中原安平时绝然涣散、、、、、、
蛮荒之中,雨后初晴,有一行穿着学宫服饰的青年少女,穿越东荒的千山万山来到莽荒中部,这一路行来他们感叹莽荒原始美景,也见到了蛮荒之中因匪患四起带来的血腥杀戮。一幅幅原野风景,一慕慕人头滚落,阐释了人间的美与恶,黑与白。不管是山川地貌的艰难险阻,还是一路的杀机四伏、刀剑所向都不是这些深居学宫内院的读书人所能忍受的,不过正是因他们不能忍受,学院才会成此惯例——在学时满四年时游学莽荒。
这样的游历算是对将来行走天下提前适应的“江湖行”,千百年来这惯例在莽荒之中从未休止,这些学宫出来的小小先生,成了学宫与莽荒密切联系的纽带,学宫的声望与知识正是通过这些鬼谷“嫡系”在传播,得益于此,莽荒文化、习俗在保存其原本的悍野与朴实之外,也更多与中原正统的文教、礼治同步而行,不过也不排除那些像水灵村那种与世隔绝、隐居避世的存在。
这两年两河战事吃紧,在鬼谷与南兮宫、与南楚这场看似不对等的生死较量中人人自危、不敢旁怠,诸子掌门皆投身其中,无一清闲之人,这莽荒行已显得无足轻重,因此历来都是百家掌门带队的“莽荒行”,如今换成了学宫中武学有所成就的老学子,应付一般的山贼盗寇足于,只是如今荒中大乱、兵马四起、高手迭起,学宫子弟折损颇多。
一行人约莫有三十余众,除去六七人有武学在身,其余完全是标准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背上书篓都难于挺直腰板,能不失一人地走到此处,不是他们运气磅礴,全靠场中手持“东海忘尘”的仙女和那桀骜冷俊的青年。
一路提心吊胆、身神疲惫,如今地势初平,炊烟袅袅,鸡犬相闻,久见人间烟火的众人一时为之一泄,困倦袭身,场中还有心气站立的人除了那一剑一鞭,便只剩下那忙着端冠正衣的男子。
这一个月来的天英纵横,总是处于昏睡之中,总是梦见一些不着边际的奇怪事,每个梦都是断断续续、不着边际,但又好像是亲身经历一样,在清虚无与现实中,一切都是如此真真切切、又浑浑噩噩,更加恐怖的是——虽然是梦,但事情的前因后果似乎也了然于心,这便不再仅仅是梦了。
开始老夫子还以为他下山时,伤到了头脑,细细检查未见有大碍,如今皮肉、筋骨之伤都已痊愈,但是这发烧昏睡的迹象却未见丝毫好转的迹象,鬼谷几位药门的药老整日守着,束手无策!
天英纵横悠悠醒来,他记得那端冠正衣男子便是前几日梦中所遇的草堂青年,名为“相国”,气质脱俗,就相貌未必比他年长几岁,只是那一尘不染气度让人不敢以同龄之人揣度。
他尤记得当时青年坐于草堂,中墙挂有血书:
吾有故乡,山高沂长,歌起雩台,古韵悠亢;
吾有故乡,兰节杏芳,恕仁忠义,劝世无双;
吾有故乡,朝睽夕望,古来游子,思旧怀上!
痛哉吾乡,民人淳厚,无奈侵夺,欺以豺狼;
惜哉吾乡,可堪报效,上下求索,慨以当慷;
爱哉吾乡,道阻且长,负志远行,不敢相望!
他说:“血书是父亲所留,祖、父皆未能落叶归根,死前希望有一天能魂归故里!”
他说:“乡在中原,社稷倾毙,流徙南荒,已累三世!”
他说:“父有遗言——翘楚南龙,可生万物!南龙出世,可归故乡!让在此等一用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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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生之中有许多幸运之事,遇相国便是其一;也有很多遗憾事,失知寿便是另一。”当时有声响在耳畔,响在梦里,印在心底;似熟悉、似自己,空灵、孤寂!所以但凡关于“相国”和“知寿”的片语,第九徒每次短暂的转醒都以一纸水墨牢牢记下,只是在知寿一页目前尚是空白。
“屠城”,“屠城”!从最开始在天地寂静间的军令,变成了全军上下的军号,面对如此军威,前面高大的城墙似乎都在滚落尘埃。
夕阳中随着最悲鸣的号角,万箭齐发摧残着不倒的城墙,唯独残旗下守城的名士未陷箭雨,是莽荒王亲自下军令,否则这个令莽荒折损十万大军的书生剑气早已片骨不存了。
“知寿兄,好大手笔!”这位以莽荒称王的男子,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仿佛见到了多年不见老友,肆意灌着酒,又把酒囊递给对面的灰衣残剑。
“知寿,我知我寿,当与此城终!、、、、、、生生死死,不以黑白辨对错,不以对错论是非,这天下你是英雄,他也是英雄,我忠于一人,莽荒十万大军埋骨于此,值了,拿我人头去祭奠天下英雄无双,我死而无憾。“
斜阳中,一把残缺断剑,刎颈而亡!
残阳里,一柄嗜血剑鞭,天地无存!
如梦似幻,似真虚实。梦有昼夜,做梦之人却是不分昼夜地梦着。普渡河畔的老方丈、盘龙寺的笑面如来、道天上的天乾剑、秦始王陵的墓天宫、还要那挥之不去黑衣人、、、、、、,无数人影川流不息!莽荒归来,道消沉;两河杀掠,悟生死;行走天下,纵马中原,刀剑所向,江湖一时热血,英雄迭起;封天一战亦封神;西蜀国灭,莽荒崛起,九国兵临鬼谷,一人独面千军万马、、、、、、,无数骇人故事梦魇不止!
扫六合,统中原,南北对峙,戛然而止,身死道消。至亲师友余无多,苦命人依还苦,此曲哀怨何时终,死在人间!
“此生能遇见她是我最美好的事!”还是那个声音,没有说她是谁。
魂兮,归来兮。
三月后,天英纵横醒来,眼角流了两行血泪,吓得几位药老赶紧切脉寻缘,未果,但自此以后他便不再昏睡,只是精神萎靡,他感觉痛苦压抑,那些梦渐渐模糊,很多都记不起。
(昆仑天河,滚滚长江,“六道、三生、九极、七绝”便是长江之长,所以那段是我乱写,切莫当真,除去十余字,其余皆是南脉的仙山圣峰。开篇南龙,其实只是写了五个字“南为上为尊”,南龙风水会分成好几部分写,这是第一部分,算是引,最想写的是古昆明城当如何布局,最需要下功夫的是湘湖的龙飞凤舞,最不懂的是三吴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