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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拔山在没有管他,回手扣住搂他腰身的内宗弟子,使出千斤坠,身体沉如铁,臂膀用力,猛喝一声,将那弟子的身躯直接震开。
他反手扣住那人的腰身,一只手提着脑袋直接朝着修炼室的墙壁撞去。
咔!
那名弟子一头撞在墙壁上,将墙壁砸出一个浅浅的小坑,那名弟子随机头破血流,当场感觉天旋地转,昏死过去。
唐拔山迈步向前,突然发现刚被他踢中下体的弟子不断地痛叫,发现他太聒噪了,唐拔山摇摇头,转身向他走去,一只手抓住他束起的长发,另一只手握拳便抡。
一拳,那名弟子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两拳,那弟子口鼻喷血,叫不出声。
三拳,那弟子身如死蛇,不吭声。
第四拳,第五拳下去······那人已经是两眼翻白,全身抽搐,神志不清,处于半昏迷状态,回荡在修炼室的惨叫声也戛然而止。
唐拔山的拳头,并没有随着叫声的停止而停下来,继续一拳一拳地落在那弟子的头上,每一拳下去,都能看见飞溅在半空的血沫子,溅射在周围人的身上,唐拔山的脸上,身上也全都是血。
此时唐拔山的脸,犹如千年困兽出笼,狰狞不堪,这种气氛只能说恐怖,他脸上身上的血沫子不断在身体上流下来,那血流的痕迹便成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观之,触目惊心。
西北城很乱,每天都有武者厮杀,宗门被灭,在座的诸位内宗弟子也是身经百战之人,也见过血流身死,即使这样,他们看见今日的唐拔山,好似目睹了一尊杀神一般,招招要命,拳拳见血。
这不是学院私斗,这是要命。
唐拔山收拳,阔步上前的时候,周围的弟子再也没人敢上一步,唐拔山往前一步,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内宗弟子便后退三步,凌天的脸色阴沉的难看。
他站在修炼室的最后面,望着满身是血的唐拔山,全身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第一次从明白内心的恐惧是个什么滋味。
作为西北城唯一白银级势力的天门,凌天作为高高在上的少宗主,平素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而此刻,一种恐怖感弥漫全身,他怔怔地望着一步步走来的唐拔山,脊背生凉,脚底生寒,冷汗直流。
当身下的内宗弟子彻底昏迷之后,整个修炼室的空气陷入死寂,凌天突然有一种置身于千里荒野阴森墓场的感觉。
此时唐拔山终于停止了出拳,他吁了口气,缓缓直起了腰板,眼神如鹰隼一般尖锐,视线直射到凌天的面门,同时沉声道:“凌天,我的一脚一手就在这儿,你有本事就来取!”
此话,掷地有声,声声回荡在修炼室。
凌天回过神来,嘎嘣咬着牙勃然大怒,他用一种勃然大怒的表象来掩盖骨子里的恐怖和不安,他一身飘飘白衣的神仙之姿与扭曲愤怒的五官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感,尖着嗓子吼道:“唐拔山,你以为你谁谁?你不过是个贱如狗的外宗弟子,你以为你一个人就可以打倒整个内宗弟子吗?”
说话间,他一拳砸在一张石墩上,石墩顿时崩碎,甫一转头朝着周围的人喝道:“大家一起上,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担着,和你们无关!”
他在内宗便是土皇帝,整个苍龙学院除了院长焉高山与三大长老之外,他凌天就是第一人,很多的教官都不敢对凌天横加指责,生怕招惹到天门的怒火。
周围的内宗弟子没有不惧他、怕他、恭维他、敬他的人,甚至连那些女弟子也都一个个欲拒还迎,态度暧昧,这不是因为他的实力有多强大,而是害怕他身后根深蒂固的天门势力。
在他那震破耳膜的尖叫声中,教师里边的很多弟子一个个面面相觑,而后,很多弟子不约而同地反应过来。
内宗弟子一个个围着唐拔山,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围圈。
站在圈外的凌天,露出一个嗜血的狰狞笑容。
唐拔山环视着一步步将他围起来的内宗弟子,面无惧色,神色坦然,倒像是很享受这种令别人害怕的感觉。
这种众星捧月虽然有些病态,但唐拔山很喜欢。
唐拔生换了一口气。
他想要突破这样的包围圈,其实很简单,找出薄弱的环节以快、准、狠短时间击倒对手或者多杀伤对手,最好是做到一击得手,且对方再无还手的力气,要让对手短时间爬不起来,丧失战斗力。
“给我上·······”
圈外的凌天厉喝一声。
众多的内宗弟子一个个吼叫着如看见了新大陆,朝着唐拔山奔涌而来。
唐拔山从小开始跟着神秘老头锻炼,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在深山老林打狍子擒野兽,与散修厮杀,与兽种搏斗获取紫府气海,面对十几头银狼的三天两夜的攻击全身而退,见惯了血腥残酷的唐拔山,面对这些内宗弟子的时候岿然不惧,神态自若。
这些温室里的内宗弟子,在他面前就如孩童一般。
他的肉身实力本就强大,再加上隐在皮肤中的两条悠游九霄的巨龙像,日日以龙体淬体,单论肉身实力,即使是以锻体出名的霸体山宗主,唐拔山都自信可以一拼。
一名手提石墩的弟子正面向他猛扑过来,身形带起一阵风,唐拔山看在眼里,忽而侧身跳跃,巧妙地闪过对方砸来石墩的同时,身体还在空中的他闪电探手,一拳砸在那人脊椎骨。
人的第一、二七节脊椎骨形状最为特殊,也最容易受伤,唐拔山一拳击打在第一二节脊椎骨上面,那弟子由于身体惯性往前窜出一步,旋即身体如半截木头愣在世地上,几个眨眼之间便一声不吭地直挺挺倒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靠近那名弟子的两三人吓了一大跳。
他们发愣,但唐拔山可没有停手。
接下来的打斗唐拔山出手更狠,全是奔着对方的要害而去,期间他虽然遭受到周围人重击,但这对他影响不大,但随之而来他的反击却是别人承受不起的。
不过是数十息的功夫,四十多名内宗弟子,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下了十来人,有些人当场昏迷不醒,有些则是失去了战斗力,趴在地上痛苦呻吟。
这便是从小与野兽厮杀和泡在丹药修炼室的区别。
当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内宗弟子趴在他脚下的时候,他们作为内宗弟子的骄傲,也随之被唐拔山踩在脚下,蹂躏粉碎,狠狠地践踏。
此刻的唐拔山面目狰狞,在这些人眼中,那边是野鬼,是杀魔,望着全身杀气弥漫,战意高昂的唐拔山,好像一头博天巨兽,在他面前的不过都是等死的猎物而已。
整个内宗修炼室顷刻之间沦落为人间修罗场,而整场的主宰,便是傲然屹立的唐拔山。
一直站在圈外的凌天,此时身如筛糠,战战兢兢,已然有些魂不附体,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惹上的人会这么可怕,这个卑微如蚁虫的外宗弟子,会是如此可怕。
望着站在修炼室中央的唐拔山,身躯高昂,他的脸上身上的血迹更加浓烈,血腥味扑鼻,尤其是拳头之上,裹着一层血痂,舒展开来的手掌,鲜血顺着指尖滴下来。
此时的凌天,甚至有一种感觉,有一种那鲜血便是自己的鲜血的感觉,心里生出一种无力感,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体如被抽去了力气一般,毛骨悚然,汗毛倒竖。
凌天距离唐拔山还有很远,但此时的他未战先怯,两腿忍不住地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角,直到无路可退。
所谓杀人诛心,诛心才最可怕!
欲毁其人,先灭其志!
唐拔山直接摧毁了凌天的战斗意志。
又是一瞬间,整个修炼室除了几个女弟子之外,能站着的人只剩下十几个,很多的内宗弟子直接是被唐拔山吓破了胆子,一个个退的好远,只有凌天的三位死党还站在附近,大口喘气,紧握拳头,巴巴地望着唐拔山。
他们三个想退也不能退,家族依附天门生存,要是这个时候他们退了,那不管这一次凌天能不能活下来,他们的家族将会承受天门的怒火。
轻则家族所有武者惨死,重则灭宗灭生!
唐拔山顺手甩了甩手上的鲜血,目光冷冷地落在三人的身上,那三人忍不住那个寒颤,他问道:“你们,还要继续吗?”
语气中,充满着强烈的杀意。
那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即使前面是死,也要去死,站在中间的一人怪叫一声,向前冲去,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唐拔山身前。飞身踢出一脚,在空中划出一个半扇形的弧线,腿风凌厉霸道,迎风扑面,有一种寒风凛冽的针脚刺痛感,抡圆了朝着唐拔山的脖颈呼啸而来。
他的这一招在外人看起来十分好看,尤其是整个动作如流水,卖相十分之好,但在唐拔山看来确实漏洞百出。
唐拔山顺手后仰,随后身如奔弓,躲开对方的飞腿,不等对方身体从空中落地,他顺势铁肘扬起,而后重重砸落,正中对方的小腹。
那名弟子身体遭受重击,轰然加速落地,身形砸在地上,溅起一阵灰尘,他趴在地上,伸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但身体如断线分钟,无论如何都不能站立。
不一会儿,那弟子脸色涨红,身体佝偻成一团,喉咙犹如破风箱,一声一声地发出痛苦的吼声,身体曲卷成了刺猬,头和脚碰在一起。
另外两名弟子脸上的冷汗直流,暗暗咂舌。
唐拔山在他们的心目中,已经变成了恐怖的代名词,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使明知前一步是死,但还是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