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杨瞪大了双眼：“什么？那死者是谁？”
“暂时还不知道！”
元九竹疑惑道：“难道，尸体送来的时候，你们就没有检查过吗？”
阿杨挠头：“嘿嘿！我这不是听别人说这就是马能，我才……谁让我第一映象……”
元九竹咬牙切齿的看着阿杨：“智障！”
“……”
“九爷，不对啊，这杨雨不是承认了，是她杀了马能吗？”
元九竹扶着脑袋：“……不对！”元九竹看着阿杨，“不对啊，阿杨，你说死者会不会是……”
阿杨也瞪大了双眼：“你说的不会是……赵恩杰？”
“没错！还记得那张照片吗？”
“就是我说他是马能的那张证件照？”
两人相视一眼。
“走，回第一案发现场去看看！”
x街1930号
一晚上的沉淀，这个附近的居民仍然谈论着马能的跳楼案。
警察的警戒线还没有撤，701的大门仍然大敞。
再次来到701，再没有第一次的陌生。
客厅里丝毫没有痕迹。
听杨雨说马能是在卧室里**她的！
二人又走向卧室。
卧室还是那个卧室，不过仔细找找，还是能从缝隙里找出几块花瓶碎屑。
元九竹蹲在地上，手里碾着碎屑，道：“看来杨雨说得没错，马能确实**了她！”
“你怎么知道**她的不是赵恩杰，而是马能呢？”
元九竹起身打了个电话。
“喂？暗鬼，把电话给杨雨，我要问她点事情！”
电话那头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杨雨略显沙哑的声音传来：“喂？元警官？”
九竹直奔主题：“杨小姐，请问，你确定，**你的人就是马能吗？”
杨雨哑着嗓子，吼道：“没错，就是那个禽兽！就是他**了我……我……”
元九竹打断她的咆哮：“停！你真的确定**你的是马能，而不是赵恩杰？”
杨雨明显愣了愣，接着肯定道：“我肯定，虽然赵恩杰跟马能轮廓有点像，但我也不至于把他们两个人搞混！”
“好！我知道了！”
元九竹挂断电话，就看见阿杨凑着鼻子，跟狗一样。
元九竹暗骂了声智障，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杨，你干啥呢？”
“九爷，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就像是血腥味儿……”
元九竹也拱着鼻子嗅着：“好像是有点血腥味儿……”
两人一路嗅到柜子前，这是一个衣柜，只有一人高，但可以藏下三四个人！
元九竹努嘴，示意阿杨打开柜子，自己则站得远远的。
阿杨捂着鼻子，委屈的搭上衣柜的拉扣。
“嘭”的一声，一具尸体毫无征兆的倒了下来。
阿杨尖叫着跳向一边。
随后又尴尬的理了理头发，红着脸道：“九爷，你别把我被吓倒的事告诉暗鬼他们……”
元九竹上前翻过尸体，吩咐道：“打电话给鬼医，让他来验尸，这应该才是正真的马能！”
“什么？”阿杨细看一眼，没错，确实是马能！
不过一会儿，鬼医带着暗鬼他们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