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我就回公司。
咦!为什么公司楼下有这么多记者呢?这祯里向来没有明星出入,还是不要理,直冲过去就是!
怎知是记者们向我涌过来。
我差点被闪光灯闪盲。
“任小姐,对于程先生那出爱情的步伐有什么意见?”
“程先生是不是借电影向你示爱呢?”
糟糕!记者们真的找到来,用谎言打发他们。
“其实我和程崇济并不认识。”
那些记者的质问有如炮弹般连续发射。
“我已问过你的朋友,他们说你们曾很亲密,你为什么要说谎?”
“你一定是心虚,认为自己对不起程崇济,所以就当和他的一段情没有发生过?”
“难怪别人替你取了一个伤仔女渣的绰号!你不觉得自己残忍吗?”
“作为一个女性,你怎可以肆意去玩弄男人,你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侮辱了女性吗?”
这时有一个记者抛下一张相片。
这是我和崇济的合照,我依在他的怀中显得非常开心,要说我们不认识又真的很假。
我只好道:“即使我们认识,我们的恋爱也只是维持了很短的时间,根本不像影片说得那么刻骨铭心。”
没想到我的说话又惹来记者评击。
“你觉得不够刻骨铭心,是因为你没有心。”
“当万千观众为了那出戏垂泪,你凭什么去质疑别人的感动?”
“还是因为你是出身富户,觉得穷家男孩不值得你爱?”
又牵涉所谓的贫富悬殊,这些记者最喜欢挑起这些所谓贫富仇恨,富人一定是邪恶,穷人必定是凄惨的,这种形象完全方便他们撰写赚人热泪的狗血故事。
我握紧掌头,怒说:“我和程崇济的感情不用别人指指点点。”
“因为是你的错,你才不想别人指指点点,我们记者是专揭不平事!”
我挥挥手,大叫道:“你们才不是揭不平事,如不是崇济的电影红了,你会掘他以前的情史吗?你们又会烦着我吗?走开呀!我以前的事和你们无关,不要再烦着我。”
那群记者又怎会放过我,仍是照样围着我问些尖锐性问题。
我大怒道:“你们不让我走,我就报警。”
“我们有权利采访,采访完你才可以走。”
我在心中大骂:“你们比贼还霸道。”
我怒得握着拳,但什么也不答他们。
我不想再给材料让他们写故事。
没有想到他们的说话越来越过份,连之前有人叫我荣光潘金莲的绰号也找得到,他们不停问我是不是水性扬花,玩弄男人为乐,真是佛都有火,不打他们实在难消我怒气。
我举起手,就准备出拳。
这时一把男声出现。
“希望各位记者朋友给我一个脸子,放过任小姐,她不是圈中人,不习惯面对记者。”
这把声音我不会忘记,它是属于一个救过我,爱过我又伤过我的人。
记者们散开,我看见了那个人。
他仍是有着邪气的俊朗,然而脸上已有沧桑,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或者在他眼中我也是,毕竟我们十多年没有见。
闪光灯不停亮起。
我匆匆的望了他一眼,一时间所在往事涌上心头。
其他人也沉默着。
好机会,趁现在回公司。
我跋足狂奔,急速的走回公司。
我回到公司时,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山岩却走过来说:“你知不知现在是何时?”
我望一望手表,三时半。
我正想说我刚刚被记者烦着。
山岩却道:“你这么不喜欢上班就不要回公司。”
“你说什么?”
“上班迟到,现在又迟,你不喜欢我的决定,你可以和我吵,但是不要玩这种手段,我讨厌你这样!”
“你讨厌就讨厌,我不和你说。”
我怒得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
为什么今天我那么惨,被骂的还是我?
看来我真的是霉运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