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所有人的白眼,我静待所谓迎新会致辞,有时我真不明白那些校长呀!老师呀!总要在有活动时发表长长的演讲辞,唉!重要的是大部份也是废话,如果时间真的是金钱,我真的要列明单据问他们收钱,皆因他们完全浪费我的时间。
这间学校更老土,先是校长发言、再是修女(宗教总监)发言、然后是学生代表发言,不是说这间学校的成绩多么耀眼,就是说这间学校多么受欢迎,全班人也是自恋狂,听着、听着,我再忍不受周公的叫唤,沉沉睡去。
睡到好梦正酣的时候,有人竟然敢拍醒我,谁也知我有下床气呀!我狠狠地盯着吵醒我的人,那又是另一个学姊,只见她尴尬地一笑,拿着麦克风说:“每个新生也要发表对学校的看法,学妹,就只差你未说。”
接着,就硬是要给我麦克风。
看着四周期待的眼神,我虽然倔强又固执,但也未至欠打到拿着麦克风说:“这间学校做作又奇怪,学生不像学生,学校更不像学校,总之不配叫荣光。”
我也是有教养的。
故我避重就轻地说:“其实一切也不错,只要容许我不信教就可以。”
我认为很温和的说话,却引起极大的回响。
我立刻成为全场焦点,就连那个宗教总监也下台问:“小妹妹,你为什么不信教呢?投入主的怀抱、享受主带给你的安宁是最大的幸福。”
我很直觉地回答:“我不相信未知的事物。”
那修女虽然是上了年纪,五六十岁左右,却毫不急躁,更没有架子,她柔声说:“其实神就在我们的四周,我们是可以完全感受到祂的大爱。”
我明知我不应和修女争辩,但我实在忍不住。
“祂不是无处不在,而是根本不在呀!如果真有神,就叫祂露个面,不要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
那个年老的修女的笑容已有些僵硬。
“神是不能被传召,祂受我们的仰望,我们只可以相信祂,不可以质疑衪的,我们只可以信不可以问。”
我更是直接说:“那衪不就比希特勒、史太林更独裁吗?起码他们也发表演讲争取民众的支持,衪连和信众说句话也懒,就要人信祂,哼!衪比那些独裁者更不如。”
那修女已气得脸色刷白,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喝的水,呼吸的空气也是神的恩赐,你竟不知感恩!肆意诬蔑主!”
我好声好好气和你讨论,你竟喝我,哼!面子也不给你!
我也大声对她说:“地球的诞生只是因宇宙大爆炸,之后才有水,才有生命,生命的演化是渐进的,进化论就是用来解释这个世界的形成,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神,这个道理连100年前的人也明白,只有像你这般食古不化的人才会抱着虚无而不实的神不放。”
那修女气得指着我直喘气,我心中暗叫:“不要晕倒,不要晕倒,你们这些大人身体不是这么脆弱呀?”
那修女喘气再喘气,果然噗一声应声倒下。
众人惊叫,有的赶去叫救护车,有的只会尖叫,全部也乱成一堆。
望着眼前的乱局,我不禁想这已是我一个月内气晕的第二个人,或者我真的要检讨我待人处事的态度,不过,看着四周不友善的目光,我怕我的改善来得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