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看到山岩眉目间的轻愁,我更是愤怒,为什么忠诚的人永远被愚弄?因为他们以为我们是傻瓜,永远傻痴痴的等他们,永不会做背叛他们的事吗?不!不能这样,我可以做这种傻瓜,我要以牙还牙。
我对上山岩的眼,坚定的说:“我们去开房间。”
山岩望着我完全的茫然,惊问:“你说什么?”
我字正腔圆的再说一次:“我们去开房间。”
我放下了一张一千元大钞,就拉山岩跟我走。
可能山岩在发呆中,故我轻易就带到他去一间宾馆。
入了房间,我和山岩相对望。
他皱眉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仰起头,坚定的说:“我当然知,他们背叛我,我也要背叛他们,我要他们后悔,我不要做一个忠诚的傻瓜,他们可能在背后笑我傻,笑我笨,我不要再傻,或者我和他们做一样的事就不会再觉得痛楚。”
山岩冷冷的问:“即是他插你一刀,你插他一刀,你就觉得公平。”
他好像很不满,我还是听得出山岩语中的嘲讽,但是头很痛,我不再想。
我大叫:“是呀!他怎对不起我,我就要怎对不起他。”
“好呀!我是你的最佳拍挡,我一定会帮你。”
我呆呆的看着他。
他带点怒气道:“你想报复,就脱衣服,不然你以为什么是上床?”
我呆了一呆,不知怎反应。
“你不敢就不要再提。”
看着他背过身子,我的怒气上扬,我叫住他。
“脱就脱,我怕什么,我又不是没有对着男人宽衣解带。”
其实我真是没有试过,我只是说这些来壮胆。
我扯下自己的上衣,脱下自己的裤子。
我近乎半裸的站着,奇怪的我不感到冷,我感到一阵阵热在我的身体发出,我想可能是酒精影响了我。
山岩给我的感胁感更明显,他看着我说:“我等着你。”
我觉个很害怕,但是我却不能示弱,我仰起头说:“接下来不应该是男孩子做事吗?难道你没有胆量!”
他上前紧紧拥着我,然后吻着我。
接吻的经验我不是没有,但是山岩的吻却像火,那么疯狂又失控,我仿佛快要窒息,我想推开他,他的吻却转而向我的脖子进攻,他就是把火燃烧到我的脖子,我不禁呻吟出声。
我的身体灼热着,但心却有一丝犹豫,这样真的好吗?崇济和笑晴做出这种事,我就要这样回报他们,那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呢?如果背叛是一种罪恶,那我是不是正在犯罪呢?
我的泪终悄悄流落。
山岩停了所有动作,轻轻拥着我****的身体。
他低叹:“你现在知道自己错吗?”
我抱着他大哭,一边哭,一边哽咽的说:“我以为我和崇济他们做一样的事,我的心就不会痛,我就不会被怒火所煎熬,但是这种所谓报复,我一点也不好受。”
崇济拥着我低骂:“你怎可以透过伤害自己来报复,这根本一点意思也没有,你不懂自爱,又怎能叫人去爱你。”
这道理我不是不懂,而是我被怒火蒙了心,什么事也看不清。
此刻我只懂在山岩怀里哭,再不懂说话,在他的面前我可以将我的泪水流尽,明天我又是一个坚强的任以行,或者山岩是最了解我的人,他知道我要的不是放纵,而是宣泄,再所有怒火宣泄过后,我就在勇气去面对所有人和事。
山岩,谢谢你。
即使我没有说出口,他仍是会知道,不然就不叫最佳拍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