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的多番游说后,笑晴终于打消了离开韦子浩工作室的念头,为了笑晴,我什至扭着崇济的耳朵,要求他不要再给笑晴太大压力,并要他在韦子浩面前尽量保护她。
崇济对着我苦笑:“你不觉得你对我太严苛吗?”
我甜蜜的一笑:“不觉呀!”
崇济无可奈何的承诺:“我尽量看住笑晴,好吗?”
我拍拍他的胸口,笑道:“我早知你是二十四孝男友。”
崇济只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我投入他的怀抱,单是崇济无止境的包容,我已想永远和他一起,谁不想永远被宠爱,这不应是压力,这应该是感激,爱情是虚无飘渺的,只有日常生活的点滴才是真实的,丽沙太傻了,为了不真实的感情而放弃现实生活对你好的人,实在不划算,我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这个周末在小姨强力要求下,我留下陪小姨和俊,以免小姨说我有男友没亲人。
这天本来是我们一家三口在家看影片的快乐日子,但是无奈我家最近的不速之客就是特别的多。
唉!又是那班想要新股的所谓亲戚。
很胖的那位好像是姨丈的表姐,面目可憎的就是姨丈的表婶,我可怜她们不像人,就不和她们计较,只是在一旁和以俊玩积木。
那个胖女人说:“星华,卓贤和我的关系很是不错,他应该会答应给我新股的认购权吧!
那个面目可憎的女人更是不甘后人,连忙说:“我先生才和卓贤关系不错,不像某人不熟装熟。”
虽然我的经济科的成绩并不是十分标青,但也知她们在争什么。
在本城,公司上市集资不是一件难事,只要交齐账目及文件就可以了,而正式上市前,公司可以自行发行一定程度上的新股,这样既可以确保资金集资外,更给与和其合作公司一些甜头,当然,股票是有潜力,一上市就会升,不然就是害人呀!
不过看到那个两个女人贪婪的嘴脸,我就是姨丈的公司是隐赚不赔。
那个面目可憎的女人重重的哼了一声:“说了这么久,你就是不打算给我新股啦!是不是嫌我们的钱臭呀!”
那个胖女人也说:“凌星华,你也只是豪门旁支,嫁得入董家就是三生有幸,凭什么摆架子!”
我把以俊放进沙发,冷冷笑着:“凭小姨像个人,这就说明为何她能嫁入豪门啦!毕竟不是每一个男人也想娶一只猪或者猴回家的。”
我更是刻意望多她们几眼,我怕死她们不知我暗示她们是动物,人笨不是她们的错,只是我的暗示要明显些。
那个胖女人立刻涨红了脸,看来她很忌讳别人叫她做猪。
那个面目可憎的女人就不甘愿罢休,冷嘲道:“我怎样也比你好,是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才会仍住在自己阿姨的家,明明克父、克母,仍要和自己的阿姨住的那么近,也不想想其实自己已成年却要小姨养,寄人离下却像个主人,永远弄得别人为了你而人仰马翻的,一时又转校,一时又上警局,你呀!把你小姨变成了上流社会的笑柄,还敢大言不惭。”
这番话带给我的震撼是惊人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带给小姨的是屈辱,我的一言一行原来不只是代表我自己。
我发呆了,小姨却迅速行动起来,她大怒:“你敢骂我的以行,你死定了。”
她从厨房取出一把大扫帚,然后就向那女人的脸扫过去,那女人痛叫:你敢。
小姨更是用力的打,并叫着:“小人就是要打,难怪孔子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连孔圣人也用了,看来小姨已不是普通的生气,我只好捉住扫帚,劝道:“不要打吧!再打她毁容了。
小姨却应了我一句妙句:“她现在也和毁容差不多,打多几下也不会改变多少。”
我很想笑出声,但是我实在要分神捉着小姨的扫帚,我只好挥挥手,示意胖女人带那个被扫帚打得口肿鼻肿的女人离开。
小姨自她走后,仍是喘着气,以俊却在一旁拍手兴贺,我不禁低头吻他一下。
那个女人是可恶,但是我知道她说的不完全是错,由我转校到多次上警局,样样事也成为董家为难小姨的话柄,如果我是姓董,他们不会挑剔小姨,可惜我不是,我抱着以俊,心酸的想,或者可以抱着以俊的日子不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