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当我如此烦心的时候,我仍要做如此无聊的事?
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我只好说出我初次的经历。
“其实我不信神,我成为教徒主要是想贿赂祂。”
其他人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
我抚一抚我自己的额头,为什么我要来这种洗脑式的教会聚会?连讲真话也好像是一个怪物。
我望向那个将我陷入如斯田地的人。
那人温声道:“以行姊妹只是说笑。”
其他人也笑起来,有人笑笑道:“以行姊妹,真是幽默。”
另一样我最不习惯的地方,就是在教会总是以弟兄姊妹来相称,我真的不想无缘无故多那么多亲戚。
我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那神父,即使还是见习,未正式领衔,但魅惑人心的功力已十足,说起谎言更是流利。
“其实是以行姊妹的好友曾经有生命危险,经过祷告后,她的朋友渡过了危险期,故以行姊妹决定投向主的怀抱。”
然后所有人也在胸口打个十字,异口同声的道:“我主慈悲。”
很恐怖,我很想走,我是人,不是丧尸,我有思想的,我不想在这里被洗脑。
接下来,我还有听多一小时其他人说的所谓神迹。
其中一个说从高空丢下来的花瓶丢不中他,是神迹。
其实那个花瓶是丢中其他人,那算什么神迹,那花瓶在天上飞就是神迹呀!
另一个人说他丈夫失踪三年突然回来是上帝的恩赐。
你就没有想过是你丈夫别结新欢,之后那新欢骗了他所有财产后,他才回来你的身边吗?
我强忍着打呵欠的冲动,吃力的听完那些神迹。
不久后,所有人也抒发了自己的所谓神迹,然后陆陆续续的离开教堂,只有一个看起来很柔弱的女孩,看似不肯离去。
我刻意和那个神父对话,那女孩见没有任何插口的空间,只好黯然离开。
我拍一拍那神父的肩膀,笑说:“做了神父仍是很好行情。”
作为神父,清风又的确太英俊。
清风微微苦笑。
“以行,我叫你帮我摆脱困境,你怎可以耻笑我。”
“你的困境只是有人喜欢你,那是好事呀!”
“那是教友,她常常来教会,又要求我单独辅导她,我是想你今天看看她,替我作一个评估。”
我侧侧头,想了一会,才道:“应该不会很麻烦。”
“为什么?”
“那女孩很害羞,我一和你谈天,她就走开,这般害羞的女孩,那有杀伤力,不像那个阴毒女。”
清风皱一皱眉。
“阴毒女?”
我勉强笑一笑。
“没事呀!”
我不想清风知道我被楚月影烦,他会为了我再见楚月影,并劝她不要再骚扰我。
我不想他有机会被楚月影缠上,以楚月影的坚毅及狠劲,再加上她对清风的痴心,她会为清风带来极大的困扰,甚至为了得到清风使他做不成神父,我不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清风看着我,有些无奈。
“我们是朋友,你有事不应该瞒着我。”
我笑了一笑,强调:“我真的无事,我的本事你是知道,那有人可以欺负我。”
清风摸摸我的额头,叹道:“你有本事,不代表你不会受伤,尤其是心灵上。”
我再强调:“我没有那么脆弱。”
我在心底说:“我不可以一次又一次败给楚月影,我今次一定要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