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好像没有听到我的祈祷,我还是要来到那间对我来说像是悪梦的鱼蛋店,一阵阵鱼腥味涌上我的鼻子,那种我熟悉又嫌悪的呕心感觉又再一次岀现。
笑晴握着我的手,低声道:“你不舒服吗?”
我勉强自己微笑。
“我无事,只是有些累。”
“是的,对着他们你怎会不累。”
我再一次叹了一囗气。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班男孩会这么幼稚,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斗气?他们前期无怨,近期无仇,他们究竟为了什么要针锋相对呢?除了用幼稚来形容他们,我也不知怎去解释现在的情况。
这时崇济叫唤着我,我很无奈的坐在他的旁边。
崇济很体贴的坐在我的旁边,并说:“我帮你叫了东西。”
我已不怀希望的问:“白鱼蛋河?”
他笑得非常轻快。
“是啊!”
如果崇济知道我怕鱼腥味,他一定是全心陷害,可惜他不知。
那碗可怕的白鱼蛋河又很快来到我的面前。
我拿起筷子,手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白鱼蛋河对我来说真的太可怕。
我正打算将所有河粉扒进口中时,一双筷子打落我的筷子。
有人怒道:“不要吃了!你又不喜欢。”
崇济立刻站起来,不满道:“你做什么?以行的事关你什么事?她吃东西又有什么碍你的眼,你不喜欢这里随时可以走,这里无人会留你。”
山岩从来也不是个乖乖被骂的人,何况他已十分不满崇济。
他也怒道:“就是碍我的眼,以行吃不到鱼腥味的,你为什么要迫她吃?她每一次吃完有鱼腥味的东西,也会吐的,你是她的男朋友,为什么要做伤害她的事?”
崇济一脸震惊,他看着。
我垂下头。
崇济此刻的神情令我很难受,那是一种沉重的哀伤。
他喃喃道:“以行,你让我今天成为一个很可笑的小丑呀!”
他说完就走出铺子。
笑晴对我说:“你不要去追,让我去。”
我狠狠瞪着出岩和清风,把我最讨厌的白鱼蛋河掷向他们,然后跑了出去。
我欺骗崇济是我的错,但如不是他们无时无刻针对崇济,崇济绝对不会那么伤心,所以一切也是他们的错。
我笔直我前走去,可惜我太高估自己的脚力,我迅速就被山岩和清风追上。
他们在一个马路口截停了我。
清风无奈道:“以行,我知道你不高兴,但程崇济真的不是一个好对象,他只是一个玩弄感情的烂人。”
如果我不是很生气,我真的会笑。
清风竟会说一个人是烂人,实在和他淡冲柔和的性格不相配。
不过可惜的是他骂的是我的男朋友。
我不禁怒道:“无论你之前认识的崇济是怎样,他现在已经改变,甚至他是为了我而改变,请你们不要批评他。”
山岩却说:“如果他真的那么关心你,为什么连你不爱吃鱼腥味他也不知,他根本不是一个好的男朋友。”
我指着他们,气得脸也快着火,提高声量道:“你们可以说很多风凉话,但我这一年发生的事,你们知道吗?我的表舅父和表哥失踪了,我被人捉上警局,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们知道吗?有人在我面前跳楼,我差点就精神崩溃,你们知道吗?我和黑道分子谈判,你们在场吗?这一年陪着我走过风风雨雨的崇济,我需要关怀时是他在我的身边,我需要他保护时,亦是他挺身而出,你们无资格去批评他不适合我。”
我抛下这些话就走。
我不明白的是我究竟做了什么错事,弄得我生日前夕,气走情人,连好朋友也要骂走,似乎十七对我来说不是一个好的数字,它怕是和我相冲的。
不然我十七岁的生日前夕不会发生那么多事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