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只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
我只是瘸着脚回家,小姨却认为我快残废,立刻帮我请了一星期假,也替自己请了一星期假,说是要用心照顾我,我看到小姨坚定的目光,我那时已知大祸临头。
之后我简直像圈禁有沙发的范围,下去倒水不用了,连要和以俊玩也要以俊走过来,我想趁小姨忙的时候下地走一走,松一松根骨,却有一个可耻的叛徒出卖我。
“妈妈,姐姐不乖,下地玩。”
我瞪着以俊,咬牙道:“我那么疼你,你出卖我。”
以俊却一脸理所当然:“病病要休息,你不乖。”
这个小鬼头竟敢训我。
我别个脸表示我生气了,以俊只是轻轻的笑着。
唉!对着他的笑脸我怎能再生气,我再次拥他入怀并和一起砌拼图。
这时,门钟响起,我开心地想去开门,却被小姨瞪着,我无奈的坐下。
为什么?我只是用心做一个好社长却要被圈禁。
我自怨自艾时,小姨已迅速走去开门。
跟着她一同入内的却是书傲和清清。
清清一脸关心的问:“崇济说你伤了脚,你还好吗?”
书傲不满意的问:“是比赛那天伤的吗?为什么不一早说?你这一拖延,伤势恐怕会加重。”
我只好苦笑。
“崇济已说了我,你就放过我一次。”
小姨就像一个最得体的女主人,她先去烘一些小饼干,然后带以俊出去逛街,只不过临走前再说:“不可以下地,要拿东西叫朋友帮你,要去洗手间也要朋友扶你。”
即使我非常尴尬,我也不敢反抗半点,不然我回校的日子就遥遥无期。
小姨一出门口,书傲和清清已疯狂地笑,两人更拍手道:“你也有克星。”
我叹了一口气:“是人就有克星,我有又何足为奇。”
“你们不应只是特意来挪喻我吧!有事就快说,我的心情确实不太好。”
清清也收起笑脸,黯然道:“我怕你听完消息后心情更不好。”
“究竟是什么事?”
“书傲听到消息,说今次团体奖我们一定无份,因我们取了太多次,所以评审方面亦换了韦子浩,换了一个只喜欢颁奖给名校的老太婆王苹,我们真的会输。”
“这些消息永远也不会停,亦不见得是真的,你们不用这么认真。”
一向淡定的书傲也一脸紧张的说:“今次不是的,听闻乐秦心儿及荣光同时施压,说什么再给我们奖项就一定是偏私,评审方面真的很大压力。”
我不以为然地说:“皇家马德里取到很多次欧联冠军,难道说它就是造马,说那些坏话的人根本就是低智商,如果我们有实力,就一定能胜出。”
书傲叹道:“有些事不是那么简单。”
我也回他一句:“有些事也不是那么复杂。”
书傲看了我一眼,笑问:“你真的这么有信心?”
我笑说:“我们可能不会赢,但我信赛事是公正,毕竟这个赛事已经进行很多年,而且这个赛事连电影公司也来看,评审不会作假,代价太大。”
清清拍拍额头,笑说:“以行说得很有道理,看来是我们想多了。”
书傲拍拍我的大腿,笑道:“社长果然是社长,遇事永远冷静。”
我忍不住痛叫:“其实我的腿仍是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