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晴面无表情的说:“你知不知道这朵百合花已经被千人压?她不值得你去怜惜,亦不值得你拚了命去帮。”
我抱紧她,心痛地说:“不要再说,就让一切过去。”
“不,我要告诉你,我要让你知道你帮的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看着笑晴,笑晴扭曲的脸容仿佛承受著无限的痛苦,我叹了一口气,或者笑晴诉说所有痛苦的经历对她来说会更好。
笑晴幽幽道出自己的经历。
那年笑晴去到美国后,感到很寂寞,父母永远不在身边,而同学又对她不友善,学习进度她又跟不上,她很想离开这个困境,故她开始交男友,在肉体的快感中,追寻存在感。她交完一个又一个,可惜的是她永远得不到她想要的安全感,没多久,她又恋上一个有黑道背景的男孩,他更鼓吹她离家出走。那时候她以为他会带给她新的生活,没想到他只是带她去到一个地狱。
那男人欠了债竟然找笑晴来抵债,那羣黑道分子就当笑晴是他们的摇钱树,尽情地剥削她,她尝试逃走,尝试找警察,但是从没有人愿意帮她,一次又一次的虐打后,笑晴屈服了,她接了第一个客,然后是第二个客,折磨就像无止境的。
笑晴掩著脸,哭道:“我有几次拿起剃刀,想往手腕割下去,但我就是没有勇气,我觉得自己很贱,为什么还要生存下去?我更觉得自己很蠢,如果当初我不是乱交男友的话就不会弄成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以行,我不值得你待我这么好。”
我听着她的遭遇只感到心痛,我不知怎样去安慰她,只懂拥著她,不停地流泪说:“你已经无事,有我在,无人可以伤害你。”
笑晴双眼含泪的看着我,问:“为什么你仍要帮我?我明明那么坏?”
我摇摇头。
“你只是太寂寞,所以认识了坏人,以后不会了,你有我。”
笑晴依偎著我,即使眼里仍含泪,脸上却泛起了笑容。
“以行,只有你是不变的。”
“那是讚还是贬?”
“你自己猜。”
她依著我很久后,忽然笑意盈盈地问:“你究竟选了万山岩还是池清风?山岩就充满男性魅力,而清风的温柔又是无人可以及得上,真难选。”
我皱一皱眉,不满地反问:“我这几年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就只对这个有兴趣?”
笑晴点头,更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我毫不犹豫打破她的期待。
“你所期待的轰轰烈烈三角恋完全没有发生,你走后不久,山岩和清风也出国留学了。”
“那你在荣光不就是很寂寞?”
“我也转校了。”
“咦!为什么?”
“不就是楚月影暗算我。””
“你早知那个楚月影阴险,为什么不及早提防?
我和笑晴彷佛有说不完的话题,不知聊了多久,我和笑晴也睡着了。
翌日,我劝笑晴留在游艇,而我就替她买日用品,幸好,小姨一家提早去香港探亲兼过新年,不然我一夜未归已足够被小姨禁足,嘻!小姨不在我这几天也可以和笑晴聊通宵,先回家拿钱。
没想到我一到家楼下,就见到崇济,我有些奇怪,遂主动问他:“找我有事吗?”
向来对任何事也很漫不惊心的他竟然一脸紧张的对我说:“以行,你大祸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