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陷着疯癫状态的她,不由得心生怜悯,我柔声说:“你有什么事你去问承永,找我是没有意思。”
忽然她用力推开我,并怒说:“是你叫承永不要给我钱,你这个贱人!”
我当然打死也不认,我扮作非常无辜:“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她更是用力地扯着我的手臂,更是愤怒地指责:“明明是你,承永以前很听话,认识你后就不给我钱,说什么要我自食其力,实际上,却是不理我死活,他坐拥几亿财产,就不愿孝顺我,太过份了,一定是你唆使他,不然,以他善良的性子,他不会这样对我。”
被她扯了又扯,我也无名火起,我也忍不住恼道:“你是不是应检讨一下你自己?作为一个母亲,你是不是要照顾你自己的儿子?而不是要儿子照顾你!”
她更是恼羞成怒:“这是我的家事,你无资格给意见。”
我反问:“既然是你家事,你为什么要来烦我?你自己向你儿子乞讨,再不然给你一个乞儿兜!你去向其他人乞!”
她怒得双眼暴睁,举手就向我的面掴去,幸好我身手了得,我一手擒住她的手腕,再用力一按,她面色发白,痛哼一声。
敢向我动手,哼!不给你苦头吃你当我病猫。
这时有人大声地喝道:“你在做什么?”
我以为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我正想抬头解释。
那人已急急走过来,指着那个女人,怒道:“你为什么会过来?你打算找以行麻烦?”
那个女人摇摇头,指着自己的手腕,委屈道:“是她欺负我。”
我连忙放开她的手,立刻道:“是她想打我,我才捉住她的手,承永。”
我也不好意思说如果他不来,他母亲的手肯定要红肿几天的。
承永瞪着她,怒道:“你立刻走,不然我一毛钱也不会再给你。”
那女人跺着脚,眼中有不甘却有更多的恐惧,她只好忿忿然离去。
我感激地看了承永一眼,忍不住问:“你今天不是和合唱团练习吗?为什么这么早放学?”
再仔细一看,他根本无穿校服。
我终恍然大悟。
他不是承永,而是承远。
我忍不住慨叹:“你们真的太相似了,连你妈也分不清!”
他淡淡道:“她向来有眼无珠,你不用太过惊讶!”
“你为什么会来?”
“今天我妈来到我学校大吵大闹,说什么哥识了女孩,就忘了妈,又说我有份教唆阿哥不理她,我知道她下一站一定来你麻烦,特意来阻止她,没想到反而阻止你教训她。”
我得意地挺一挺胸:“我也不是善男信女呀!”
他微微一笑:“我现在知道了!”
我叹了一口气:“你和你哥一样也是很少笑的,永远皱着眉头!”
“我想不到笑的理由,生活从来也不容易,尤其是对我们而言。”
我用力拍一拍手,大声道:“我决定了,我一定要带你和承永出去玩,玩到你们笑个不停!”
看见他面有难色,我不禁道:“你母亲给了我那么多麻烦恼,你连小小要求也不可答应我吗?”
他徐徐地点头的様子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