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黯光学校之前,我早已预料这间学校可能不太适合我,但我会用最大的包容心去包容这间不是我原本想入的学校,尤其是小姨临别的嘱咐更坚定我的想法。
小姨柔声地说:“如果真的读得不开心,就不勉强自己,最紧要是你快乐。”
我流露出自信的笑容:“不要看轻你的侄女,什么龙泽虎穴我也不怕。
小姨抱着我:“自少就那么好胜,小心吃亏呀!”
我被小姨紧紧抱着,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我已不是小孩子。”
小姨仍是说:“在我的心中,你仍是很小小的,你现在去寄宿,我真怕有人欺负你。”
我心想:“我不欺负那些同学,他们就应该偷笑了!”
不过,我真喜欢小姨语气中的浓浓宠溺,那种视若珍宝的感觉真在太好,故我也立心不让小姨失望,在那间黯光,不!荣光学校顺利就读。
我认真地对小姨说:“你不用担心我,反而要担心自己,你刚出院要好好休息。”
只是一间中学我可以轻而易举就能击败它。
八月份,学校特意安排中一学生提早入学,让新学生及早适应寄宿生活,我笑着和阿姨道别,坐上计程车,好久好久才来到那间荣光学校,这里真是偏僻,沿途只有一条村子,其他的地方尽是树,或者可以这样说,我见到的除了绿色还是绿色。
我摇摇头,沿着小径去学校,忽然一个宏伟的建筑群,无错,是建筑群,一座白色的大教堂–壮严华丽,一座高六层的校舍–典雅精致,两座高三层的宿舍–细致工整,更有三个篮球场,二个网球场,看来这里像富豪俱乐部多过像学校。
我喃喃道:学校最紧要纯洁简朴,弄得像个俱乐部似的,学生怎会有心机温书,不知所谓。
我在四周张望并一路自言自语批评学校。
忽然,有个像保安员的物体不友善地问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本来我也可大人不计小人过,万分友善地和他沟通,如果他没有说那句欠扁的话。
“这里不派救济物品,想丐食走远些。
我握紧拳头,大骂着:“我那处像乞丐,我坐了三四个钟头入到这个蛮荒地带,就是为了来这间黯光学校报到,你睁大你双狗眼看清楚。”
我直接将入学纸打在他的脸上,谁叫他对我不礼貌,被我打一记是活该。
那人凶狠地看了我一眼,才去看入学纸。
他仔细看了很久,才不甘不愿地承认我是荣光学校的学生,更不忿气地加了一句:“其他学生也是乘私家车直入学校的,是你奇奇怪怪地坐着计程车来,我才有这个误会。”
我的怒气持续上升,这个男人真的白目得令我叹为观止,自己搞错,还要怨我。
哼!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起骂人的功夫我亦是高手中的高手。
我笑笑地说:“是呀!你那么尽忠称守,哮天犬也自愧不如呀!难怪你要那么努力地守门口,全因你下辈子不想再做只看门犬,希望可以投胎做人呀!”
看着那个保安员一脸青绿,却不能发作的样子,我的怒火才熄了些。
然而,我对这间学校更没有好感,连一个保安员也可以这么讨厌,对于这间学校我再没有任何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