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父带我上他的游艇,笑笑问:“想不想学驾船?”
我知今天的话题绝不只是驾船,这只是个开场白,但我仍是笑笑地应声好。
表舅父一面掌舵,一面说:“舵在驾船中最重要的,即使方向走错了,但仍可靠扭舵来改正错误。”
唉!早知道不会只是说驾船,训我才是正话。
我也故作天真地说:“是呀!有错误就要改正,难道什么也半途而废吗?”
“有些事错了就是错,永远不会变成对的。
“没有尝试就认定一件事是错,这是怠惰。”
表舅父叫我过来,教我看电子罗盘,又教我掌舵,然后说:“船就像一个人的人生,想怎样走,想向那个方向走,是由自己决定。”
我一时无话。
表舅父和小姨总是怕我做错决定,暗里规劝,但从不干预,我是不是该做这些事来令他们安心呢?
我写了一封退学信,打算放学后交给学校。
我根本不担心自己没有学校读,表舅父自然有他的办法,恐怕不是圣玛莉就是乐秦心儿。
午膳后,我沿日常的路径回校,从商场回校须经过一个大公园,那里的景色不错,就只是偏僻些。
本来悄静的公园,此刻充满了尖叫声,一把又一把的女声大叫着,我连忙冲过去声音源头,我见到陆清清和其他女生缩在一角,我不禁问:发生什么事?
她们指着前方,颤抖着说:“有有有露体狂!”
前方有一个猥琐男人打开自己的干湿褛,露出自己的下体。
我怒气不断上升,这种小家伙也敢出来献丑,牙签也比它长,难怪这个变态只敢吓小女生,年纪大些的女生只怕是指着他来嘲笑。
看着他更肆意地打开大褛,脸上尽是****无耻的笑容,怕是享受着小女生的害怕,我的脾气终去到临界点,我随手拿起枝树枝向那变态的下体打过去。
那变态吃痛的大叫。
“你是神经病,竟要我绝子绝孙!”
这个变态也敢说我神经病,我冷笑:“以你这个长度,肯定已绝子绝孙,废了它,不用你看着它发愁。”
那个变态脸色惨绿,看来他从没有遇过不怕他的女生。
陆清清等人也镇定起来,争相道:“任同学,快拉这个人去警局,他时常骚扰女学生。”
我冷冷笑着:“你真不够运遇上我!放心吧!我拉你上警局时,最多向你下体踹多几脚,不会死的,最多半死!”
我以为那变态已成瓮中捉鳖,怎知他慌起上来,竟然高速地逃离现场,我们整群女生也跋脚追,始终不是天天也有捉变态的机会。
我们一直狂奔,刚巧变态的不远处也有一个永际同学的女生,我们连忙大叫:“那人是个露体狂,快拦住他!”
那短发女生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个露体狂,我以为那露体狂会逃脱,没想到那女生来一个过肩摔,把那个变态摔在地上。
看着那变态频频痛呼的样子,心中非常畅快。
这天是我来到新校园最快乐的一天。
即使要走,我;;也有过快乐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