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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巫蛊传说

巫蛊,本不在我的研究范围之内,高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再讲这些似乎有点荒唐,可是落飞燕的死却与它沾上了不明不白的关系,这出乎我的认知,科学体系无法解释。就像人体的损伤,医学界不管如何开药方,至今也是辅助人体的自愈能力而修复损伤,并非直接用药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它也弄不清人体各大系统如何细致的调配工作,到底什么时候该分泌多少量才能修复损伤。出乎认知,不代表不存在,就像量子力学被爱因斯坦当年否定一样,如今的量子通信卫星天宫二号却已经上天了。还有像天文学界探测出宇宙中普通物质只占4%,23%的物质为暗物质,73%是暗能量,我们周围无不存在着暗物质与暗能量,只是我们生活在三维空间,看不到更高维的东西罢了。我了解到巫蛊相关的知识,得益于我在云南、贵州、凤凰旅行时遇到的几位大师,我有意识的去搜集,他们也给我讲了一些关于蛊的历史和故事,我们先来认识一下巫蛊。

巫蛊其实是中国黑巫术的一个称谓,在中国是一个历史非常悠久的现象,从汉朝的巫蛊之祸到现当代的《中国巫蛊考察》,无不揭示出巫蛊存在的基石,但在生活间却总被人们避讳不谈。说到巫蛊,要提一下巫术,巫术有黑有白,白巫术是指祈福、避灾之类,黑巫术是指暗杀、瘟疫、害人等之类。巫蛊便是黑巫术中的一种,主要在云贵川和湘西一带比较盛行。很多民族都有蛊或类似蛊的东西,如在云南,对这类东西,汉族称之为“五海”,壮族称为“拍献”,瑶族称“尔点”。

在湘西苗族,蛊术只在女子相传(但蛊族除外),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各地的轻重也有所不同,但也并非所有苗人都会放蛊。苗族分支有很多,大概的分为生苗和熟苗。生苗,是指未被汉化的,一直生长在苗寨里,几乎与世隔绝的苗人,他们有自己的语言,他们彪悍,血性,义气,能用生命捍卫自己的家园,至今不与外族通婚。但有极少数的入赘郎。熟苗,是指被汉化了的苗人,除了还保留着自己的服装,自己的饰物,其它的几乎与汉人相同了,苗语,也只有奶奶辈的会说了。生苗里的苗人又分很多族和峒,其中有一支族叫蛊苗,只有蛊苗一族才精通蛊的运用,其他族也会用蛊,道行却差很远。蛊族的族长,也没有谁敢得罪,蛊族的苗女,最好也不要乱惹,她们热情似火,如果你不想玩真的,就不要动情。

施用蛊术也叫放蛊,就是将一种特制的药粉投入到食物或饮品中,使误食的人心智迷乱,受到投药者的控制。这种药粉的制作方法千奇百怪,也没有固定配方,通常是秘传的。放蛊的人被称为“草鬼婆”,或叫“仙娘”,用苗话讲叫“爬够爬七”。正因为草鬼婆制蛊时各不相同,有多少个草鬼婆,就有多少种蛊药,也可以说,每一种蛊只有一种解药。

虽然蛊药制作方法各异,但其主要成份大同小异,《本草纲目》中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蛊术有医蛊术和毒蛊术两种,《本草纲目》介绍的蛊本来用于医用,但这是靠医者自行控制的,心术不正的人得到之后,就会用于害人,也就成了巫蛊,巫蛊自然属于毒蛊术。

在医学界众所周知,蝌蚪有毒,长成青蛙就没有。中学生物里有用甲状腺激素促使蝌蚪迅速长成青蛙。蛊术有一种就是提炼使用甲状腺激素配上其它物质施放于青蛙卵团处,在蝌蚪孵化后使蝌蚪迅速长成青蛙,并保留蝌蚪的毒素器官而有所变性,这种蛊术催生出来的青蛙就是一种蛊。该蛊蛙个体很小(蝌蚪孵化后三五天长成青蛙,蛊蛙长大后会恢复正常),蛊蛙恢复正常之前被鸭鹅等吃掉后会使鸭鹅肉质发生改变,(该过程为种蛊的一种方式)使本来只有极少数人食用鸭肉鹅肉会出现的过敏症状,出现在食用被种蛊的鸭鹅肉的人身上,严重可能致命。很多有关中蛊毒的描述实际跟过敏一类的性状类似,中医解法也相通,其它如寄生虫一类的用法也称之为蛊。

制蛊历史记载的主要有两种方式,《凤凰县志》记载凤凰的草鬼婆制作蛊药的主要成份是蛇、蜈蚣、蚂蚁、蟾蜍等。草鬼婆将这些毒物收齐后露干,研成粉,用罐子装了,在山麓之间储藏一段时间后便成了蛊药。而《怀化大辞典》称靖州、晃州等地的造蛊者,是取蛇、蝎、蜈蚣、蟑螂、蜘蛛等藏于罐内,日晒雨露,使其自相吞食,独存者曰蛊。造蛊者将蛊晒干研粉,便成了蛊粉。

虽然蛊的毒性剧烈,但毒性却难以化验出来。新中国成立初期,广大湘西群众要求消灭蛊毒的呼声很高,各县、州政府为此对民间蛊药进行过大面积收缴,并将草鬼们集中组织学习教育。《泸溪县志》记载说1962年,县公安局将从民间收缴的一些据说是蛊药的药品,送到北京有关部门化验。化验结论是:“经化验无毒,不必论传。”虽然国家医疗部门否定了蛊毒,现代医疗设备也无法查出蛊者身体到底是哪种功能受到破坏,无法证实蛊毒,可是苗族妇女已将其应用于生活中。

草鬼婆的身份很保密,不会轻意让人知道她会放蛊,虽然草鬼婆很注意保密自己的身份,但由于她们练习制蛊、放蛊,会引起某些生理上的变化,人们依据这些特征,有时还是可以将她们辩认出来。草鬼婆一旦学会了放蛊,那么每隔一段时间,她就必须找人放一次,否则蛊毒就会在她体内发作,给她造成极大的痛苦甚至死亡。蛊毒为什么如此多种多样,它又是怎样躲过现代医疗设备和科技手段检测的,至今仍是一个难解的谜。

《永绥厅志·卷六》的记录,真蛊婆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红绿青黄条纹;真蛊婆家中没有任何蛛网蚁穴,而该妇人每天要放置一盆水在堂屋中间,趁无人之际将其所放蛊虫吐入盆中食水;真蛊婆能在山里作法,或放竹篙在云为龙舞,或放斗篷在天作鸟飞,不能则是假的。所有的真蛊婆被杀之后,剖开其腹部必定有蛊虫在里面。

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等等有些玄幻的东西,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对于毒蛊致病的法术,古人深信不疑,宋仁宗于庆历八年(1048年)曾颁行介绍治蛊方法的《庆历善治方》一书,就连《诸病而侯论》、《千金方》、《本草纲目》等医书中都有对中蛊症状的细致分析和治疗的医方。

常见的有蛇蛊、金蚕蛊、蜈蚣蛊、马峰蛊、虫蛊等,蛊的制作方式有几种,其中一种是,在端午节那天,想养蛊的人上山捉来七十二种动物:蛇、青蛙、马蜂、蝎子和各种爬虫,有大坛子装起藏好,让它们互相捕食,直到剩下最后一个,这就是蛊。剩下蛇就是蛇蛊,剩下马蜂就是马蜂蛊,等等,从此后,这个坛子便有了毒,养蛊人中要用手一抹,擦在别人的碗边,别人吃了碗里的东西,即中了蛊毒。

依照上述方法制成的蛊,最毒的蛊要属金蚕蛊,那些虫子吃来吃去,最后颜色剩的那只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故称金蚕蛊,取出置于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它便幻化为无形,隐藏在养蛊人的家中,其本真存在于香灰之中,这也是最神奇和邪乎的,因为它有灵性。金蚕蛊是特别毒特别邪门的一种蛊,很少有人养,但它早期是可以旺家的,也有人为了追求财富而冒险;它很爱干净,特别爱干净,你就是搔一下头,它都会嫌脏而远远逃走,你留下一点灰尘它都会打扫干净;它也很小气,养金蚕蛊的人每年都要给金蚕蛊算账,若是它亏了就会凶残的报复主人,所以主人得骗金蚕蛊说今年自家亏了,或者挑金蚕蛊的毛病,但是这不能让金蚕蛊识破;它会反噬主人,若是一旦反噬,会将主人家杀得鸡犬不留。

如果你到一户人家,若老旧房子,屋角清洁,没有蛛丝,就要当心他家有金蚕。你进门时用脚在门坎上踢一下,踢出沙土,回头再一看,沙土忽然没了,那便可以确定这户人家养了金蚕了。新式住宅因为大都没有土制门坎,你也可以自己携带一些土屑之类的进行验证。主人请你吃饭,如果见他用筷子敲碗,那是在放蛊,赶快向他点破,就可避免受害。或者吃饭的时候把第一口饭吐到地上,或抓抓头皮,金蚕怕脏,也就吓跑了。怎样知道自己中毒了呢?其辨认法是生嚼黄豆而不感到腥臭,便是中蛊,如果不及时医治,便会感到胸腹搅痛、肿胀,最后七孔流血而死。死时口鼻之间会涌出数百只虫,死者的尸体即使火化,心肝也还在,呈蜂窝状。

养金蚕的人,必须在“孤”、“贫”、“夭”三种结局中选一样,法术才会灵验,所以养金蚕的人都没有好结果,闽南俗语叫做“金蚕食尾”。主人如果不愿继续把金蚕养下去,可以把它放走,叫做“嫁金蚕”,嫁的时候把一包金银和一包香灰〔即金蚕〕放一块扔在路旁,要养的人就可拿去。如果路人误取金银,金蚕也会跟着去。金蚕喜欢睡在鼎〔铁锅〕中,闽南乡村人家煮完饭后习惯在鼎中放些水,据说就是怕金蚕来睡。

由此,我才想起,还阳科技大厦里一尘不染,是不是与金蚕蛊有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公司得养多少只金蚕啊?还是仅仅一只巨大的金蚕?它们是无形的,只有中蛊的人才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那么这个还阳科技大厦四处探险到处搜罗这些毒物的真正意义就是------啊!制造或者是喂饱金蚕蛊啊!这真的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

拉图丹和张璐一直守在外面,我把落飞燕抱上车,要把她运到别墅那里,我感觉到她的体温微微下降了些,但并没有降到环境温度。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就回到了,我把落飞燕放在我的卧室床上,她的身体具有传染性,放在哪里都不合适,我答应过她要守护她,我也想看着她,我是不是对她产生了感情?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跟她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我知道一点,她临断气前我点了头。在一个垂死之人面前点头,意味着要遵守自己的承诺,我没有反悔的余地,也没有再跟她商议的可能,我不能让她伤心与失望,或许她在某个空间能感受到呢?

我让其他人都出去了,只剩自己静静地看着她。他们对落飞燕的印象并不好,她的尸体放入这栋别墅也引起了大家的皱眉,我感受到一种烦感的情绪弥漫在周围,虽然大家嘴上没多说什么。我昨天答应去救她的时候已经引起了两位人士的极度反对了。现在扛一个死人回来,还要守护,谁也想不通,也没人可以理解,我看到他们失望的表情,摇头的叹息,有人把我当成精神病发作了,也有人认为我被她的姿色迷住了,就算她死了,还想着多看她两眼。

巫蛊这种事情,我刚一张口就被当成瞎胡闹。我实在不想解释,也不想去想他们对我的看法,即便我解释一百遍,不理解的还是不理解,因为没有人来问我为什么,当我说她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也没有人愿意相信,即便相信了,也觉得我不应该去救她,更不该把她的遗体带回来。他们这样埋怨着我。可是如今,我却把她带回来了,她没有生命迹象,医院出具了死亡通知书,他们给我的建议是交给她的家属处理。我算她什么人啊?是火化是掩埋我怎么能做得了主呢?可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亲人,于是他们又建议再不行我也该交给公安部门去处理,而不该自己去插手这件事。我有许给她要陪她的承诺,他们提醒着我:她已经死了,再多的承诺还有什么用呢?

现在怎么办?也没人知道怎么办。我所知道的就是我要守护她,要一直陪着她,不管她活着还是死了都不会影响我给她的承诺。如果她的遗体不见腐烂,我就这样一直陪下去。更何况她的体温还没有降到自然温度,我相信她所说的有一半机率是可以活回来的话是真的。

我看着落飞燕,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她好可怜,在这里她把生死委托给了我,我算什么呢?一个跟她认识还没一个月的人,是她信任我才敢这么做的。可是当我信任小燕子的时候,也是这样诚心诚意的对她,为什么结果是相反的呢?经历过的事情总会有个痕迹,即便说忘却也忘不干净,也许在某一个时间点,某一个巧合的事件又会引起心的涟漪。如今看着落飞燕,我的心里涌起莫名的感伤。过去的事情不能挽回,可总会让人思考这其中的因果。

我正思考的入神,连有人敲门都没听到,直到李若珊站在我侧面拍我的肩膀。

李若珊问:“你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在想一个问题。”

李若珊问:“什么问题?”

我说:“你会把生命交给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吗?”

李若珊道:“怎么可能呢?连谈恋爱都没有这么快的。”

我说:“如果你把自己全部的信任都交给了对方,对方失信会怎样?”

李若珊说:“还能怎样?自己犯的失误只能自己承担,谁让你自己不长个心眼,说信任就像可以把心掏出来一样给人家。”

我说:“可是她也做到了,落飞燕!而且比我做的还到位。我把心交出去的时候还没有遇到把生命也交出去的情况,可是落飞燕却把生命交给了我,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

李若珊问:“你跟她确定关系了?”

我说:“这就是她比我还疯的地方,好歹我把心交出去的时候,是确定了关系的。可落飞燕,她没确定关系。”

李若珊道:“谁知道你俩怎么回事,她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不过我也算开眼了,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疯。拿,这是有人给你的快递,我刚好在下面帮你签收了,刚才敲门你都没听见......”

我“哦”了一声,赶紧打开大信封看,里面是一封信和几小包粉末状的小袋和好多包红色的液体小袋,信上说:“她所中之巫蛊为‘血蛊’,除此法之外,再无他法解救。在死后半个小时之后,需要按照以下方法去做,务必小心谨慎,不超出死亡时间三个小时有百分之五十复活机率,超过三个小时有百分之十复活机率,若超过六小时神仙难以救活......”我匆匆读完,步骤很清晰,还有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来施救。我对李若珊说:“快,我们只剩两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你去叫五个人过来!”她挨个去喊人。

赵子丹先过来了,我说:“我需要鸡蛋64个,有没有?”

赵子丹道:“有,自从落飞燕给改善伙食之后,厨房鸡蛋供应充足。”

我说:“64个鸡蛋要熟的,不能破!去准备,如果有现成刚煮熟的,先拿过来,快!”赵子丹去弄了。

张大鹏过来了,我说:“去拿三个盆子,接三盆冷水摆在这!”别墅每个房间都有独立洗浴间。张大鹏去弄了。

王重阳过来了,我说:“去找红绳一大卷,做64根绑鸡蛋的兜子”。王重阳去弄了。

张璐过来了,我说:“去把锅炉打开,烧一大堆火!”张璐也去弄了。

拉图尔来了,让他去帮赵子丹。老A和于成敏过来后,我让她俩在旁边看着,一会儿还需要她帮忙。

李若珊回来了,我说:“准备几支针管,准备好心脏起博器和输液设施,挂生理盐水。做心脏复苏你会不会?”

李若珊道:“会!我去准备!”

赵子丹先拎上来15个刚煮熟的鸡蛋,这本来是厨师给这几个没吃饭的人准备晚餐的,剩下的还在煮。张大鹏的三盆冷水也已就续。每盆我指挥着放五个鸡蛋。李若珊拿来针管,我取了一小包红色液体袋将其吸入针管,第二个针管交给李若珊来准备。王重阳把打结好的绳递给我,我取出一枚鸡蛋套在红绳上,又滴了一滴红液体在鸡蛋上,液体便浸入了红绳。

如此炮制,我让王重阳来操作第二枚以及后续的。剩下人准备换水,拿新鸡蛋,把红绳打结。众人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也都不说话,因为我的神色与语气都透露着急切与命令。

现在也顾不上男女关系了,我把落飞燕的上衣撩起来,露出她的整个肚皮。

那信纸上有一小段咒语,我仔细看了,我当时记得很熟,但现在记不起来了,信上说过,当救完落飞燕之后,不管落飞燕是死是活,那些咒语必须要忘记,否则会惹祸上身,现在回忆当时场景来写这部小说,我也早忘了那咒语。奇怪的是我让老A看那些咒语,她说看不懂。

我把鸡蛋在她肚子上慢慢滚了十多圈,一边滚一边念那咒语,滚完第一只,王重阳早已准备好第二只,再接着滚第二只,就这样一共滚完了六只鸡蛋。盆中的水用过之后,就要换新,新煮的鸡蛋也都准备好了,红绳也都打结完毕,都有富余。剩下的工作就是把这些鸡蛋滚遍落飞燕的全身。除需要我施救之外,让所有男人们都退出房间去,女同胞留下帮忙。

那信上按照人体方位定了鸡蛋所需数目,其中腹部4枚,背部4枚,胸部4枚,胸后背4枚,左右肩膀处各2格,绕脖2枚,左右上臂各4枚,左右前臂各4枚,手部各2枚,左右大腿各4枚,左右小腿各4枚,左右脚各2枚,阴部2枚。当然,做这些操作是有顺序的,并且有些部位可以一次绕行完成,但有些部位是需要间断滚绕的,如腹胸背就要分为先始后终,也即最先的部位从这里开始,最后的部位也要终止于此,这需要脱光落飞燕的衣服,护住要害。

我让老A注意看着,其他的部位我都可以完成,我看到有些地方有淡淡的黑痕,但滚过鸡蛋之后,那些痕就消失了,但阴部我需要让老A代劳,可却需要纯阳之体手持红绳,念动咒语,我转过身去,让老A辅助。

我现在才明白落飞燕临死前所说的话,在救她的过程中,原来会发生这种事情,就算救不活,她也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在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陌生男人身上。她问我的话,是因为在她心目中只有她为之守候的男人才可以这么做。如果不是这样,她应该会宁愿死去而拒绝治疗。

“血蛊”是极其罕见的蛊毒,比金蚕蛊还稀有,但它只作用于个人,中上之后除非不久被发现尚可轻易解除,但“血蛊”中上之后根本没有症状产生,中蛊之人跟正常人一样。它潜伏期长,可达二三十年之久,让人混不知鬼不觉就着了道,好多年之后才发作,但当出现症状的时候,就基本没有救的希望了,没有症状的时候还是安全的,一旦有了症状,连整个人都会变成传染源,这就是它的可怕之处。这也是众多巫蛊的阴毒之处,正是被世人唾弃的原因,历代各朝施用巫蛊是会被判刑的,严重的处以极刑。例如汉代的法律就规定如果某个人家里饲养的蛊虫已经成形并且致人死亡,那这个人要处以极刑,家人流放三千里。唐代也做过类似的规定,饲养蛊未成形者流放,成形者杀头。

那些用完的鸡蛋,都堆放在一旁,弄完这64枚,已经花去了一个半小时。接着,我让李若珊对落飞燕进行心脏复苏,她用起博器电了两下,心脏还是没有跳动,李若珊有点慌了,叫道:“现在进行心脏复苏按压,看我做,每分钟按压120次,轮流按,你们准备好。”

李若珊按了一会儿就累的不行,老A再按,按了一会儿,再换于成敏,再换成我,我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不停在念,落飞燕,你醒醒啊,千万不能死......

我们几个人轮流按了十几轮,她的心脏也没有恢复起跳,每个人都累的不行,手都抽筋了,她们都放弃了,我听到她们摇头与叹息的声音,但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不能放弃,我喊到:“还有希望,还有希望,你们继续啊!”但没有人上前了,没有人上前了,我也要继续,我不知疲倦,她不醒来我就不能放弃!

老A厉声喝道:“够了!你还没折腾够么!”

我喊道:“我答应她要守护她,我要救活她!”

李若珊喊道:“她已经死了,你不要再发疯了!”

我喊道:“她没死!我不能放弃!”

李若珊眼泪都出来了,哭喊道:“你还没疯够吗!所有人都来配合你发疯,你还想怎样!她已经死了!”

我大叫:“不!她没死!”

老A喝道:“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两个小时了,按照起死回生最有奇迹的例证,她也没有生还希望了!”

我大叫:“她有!她能活的!”我的按压不能停,我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淌,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救落飞燕,可我真的控制不住了,我一直以为她是能活的,她是为了治病才走这条路的,她说过能活的,在我心里,她一直都没死,她没有反应,我惊慌失措,我没有思维。

李若珊哭喊道:“就算活过来,她也会成为植物人的!她已经死了太久了!医院都出死亡通知书了,你不要这么自欺欺人了好吗!”

我不想听,我大骂她们:“滚!你们全都滚出去!”

老A骂了一句:“疯子!走,我们出去......”她们俩个走了。

李若珊还在,哭喊着,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说:“你不要发疯了好不好?医生都说她死了,你比医生还厉害吗?你看看你弄的这些妖怪一样的东西,所有人都来配合你,就算你心痛,你要理智,不是要你发疯,知道吗?你要相信科学,不要再浪费时间做无用功了,好不好?”

我无法控制心情,也失去了理智,按压我不能停,我已经不知疲倦,我还有力气,连她也一起骂,“你要是不帮我,也滚出去!”

“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你是个大疯子!”我扭头看到李若珊大哭着跑了出去,看到门口很多人又摇头又叹息。

我一直这样告诉自己,“我不能放弃,只有我会守护她,我要救她,她没有死!”我看着落飞燕迷睡的眼睛,心底不停地呐喊,“落飞燕,你能听到的,你能醒的,你能挺住的,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离开,你不是说要我娶你吗?我们现在就结婚好不好?你快醒醒啊......”我仿佛要绝望了,为什么我对她几个小时前还没有这么深的情感,现在竟如此心痛!是因为我答应了她吗?这跟当时失去小燕子的感觉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与小燕子没有生死别离的场景,无法表现在这样的形式上,在心里与独自面对明月的时候依然会呼吸难耐。而现在面对落飞燕,她就在我面前,我的心已经透不过气来,我的心里只有救活她!不知多久,我的泪水几经把我的双眼朦胧,我仿佛看到落飞燕的脸色有变化了,没有那么死气了,慢慢地有了一些血气,我累的已经没有力气,没有了思维,也没有了意识,也无力支撑,我栽到一侧,身体软了下去,在我倒下去的一刻,我朦胧看到李若珊好像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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